“性感,性感,我咋不待见这两个字。”
“其实,你是不待见那个‘性‘字吧?”
“是啊,谁像你,都当爹了,还那么不正经。”
“你懂个屁,孔老夫子说,食、色,性也。那是人的本能,离它就没有这个世界啦!”
震豫东说这话并不是无的放矢,她从老一辈人那里知道生过小孩,不到满月是不能过性生活的,可是,。他仔细看看震豫东,发现她生完孩子后越发漂亮了,不,好像更加有风韵了,与此同时,他还闻到一股香香的极其诱人的奶味,他差点淌出口水。
“咱们剧团怎么样?”
“唉,别提了,离了你,剧团好像没有了魂儿!”
“怎么会呢?不是有一炮红和花常艳吗?”
“一炮红偏偏这个时候病了,你知道,一个剧团缺了主演那可比抽筋拔骨还厉害,有的观众说咱是冒牌货,你要是不去咱们非黄摊不可!”
这时候小孩醒了,他不停地哭,震豫东连忙抱起他,他依然哭,没办法,她就解开怀给他喂奶。
张银龙望着那只雪白柔嫩蜜罐似的奶子,两眼发直,浑身冒火,舌头不停地舔嘴唇。
“可我,你看我和孩子……”
“没关系,我早想好了,你就把孩子带着,剧团里有的是闲人,谁有空谁抱他,大家都会喜欢他的。啊,这孩子真可爱!”说着他就去掀动她的衣襟,想借看孩子的脸近距离的看她的乳房。震豫东条件反射地连忙将身子转了过去。
张银龙眼前瞬间浮现他曾经偷奸她的情景,以及大家传说孩子像他的话,他更是奇痒难挠。哦,现在正是下手的好时机,他顿时燃烧起来。这时,震豫东已经喂完孩子,她正弯腰放下他,准备干点什么。然而,张银龙突兀从后边抱住了她。她大吃一惊,一边掰他的手一边厉声道:“张团长,你这是干什么?”
他见她说话客气更是色胆包天,索性把手放到她的胸部。她急了,屁股使劲往后一蹶,他疼痛难忍霍然松开双手向后退了几步。他尴尬地笑笑:“人家都说,这孩子像我,其实,我们……”
“你真可笑,那只是一些玩笑话,你却当真,你也不尿泡尿照照你自己。”
“我怎么了?说真的,追我的女人有的是,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我,不过今天咱们把话说清楚,跟你去可以,但,你必须老实!”
“好,好,我老实,我老实!快走,现在全团人可都在等着你哩!”
“好,我收拾一下!”她收拾完又给高玉树写了张字条,便跟他出了门。
“你必须老实。”这句话一直在张银龙耳畔回响,他明白这是警告他路上不要调戏她。他后悔在她家没有如破釜沉舟。他知
道这样的机会已经不多。
震豫东的到来全团人为之震动,大家争抢着询问她的身体,争抢着抱她的孩子。而震豫东却关心的是剧团的演出情况和一炮红的病情,当她把药递到一炮红的手里时,一炮红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姐,你可来拉!”李论声泪俱下地握住她的手说。
震豫东用关切的目光看看这个痴情的小伙儿,“师弟你好像瘦了许多?”
“他呀,每天总是胡思乱想能不瘦吗?”一炮红接过话茬。
震豫东当天晚上就披挂上阵,她的第一出戏是《王金豆借粮》,海报一贴出,买票的观众就排起了长队。
“啊,还是荥阳的观众识货!”牛得水在后台大嚷。
“你不会说话别说话,于团长怎么是货?”二妮愤愤不平。
“这不过是个比喻,那你说该咋说?”
二妮一时却想不出恰当词汇:“不管咋说,反正不是货!”
哈啊哈,她的话顿时掀起一阵哄堂大笑。
文化广场上舞台环绕,每家都拿出最好的节目。开封剧团的位置坐北朝南,是最受欢迎的一个,不少观众早早就三五成群的带着板凳来了。
张银龙清楚观众都是冲着震豫东来的。一炮红的病自从吃了震豫东的药很快好转,她暗暗感激她的善良、细心和大度,愧感以前自己的自私和狭隘。
震豫东当了妈妈后体型虽然有些发胖,但,唱的仿佛更委婉动听了,与此同时,李论也好像如梦初醒,他积极与其配合,不论唱腔和表演都忒投入忒默契。所以受到这个文化古城百姓的特别青睐和欢迎。因此开封剧团在评比中成了当然的魁首,而且得到了三万元奖金。全团人员人人欢喜。
张银龙更是乐不思蜀,立即在全县最好的酒店大摆筵席,将县里的头头脑脑都请了来,不少领导喝的脸红身晃,他们纷纷向震豫东敬酒,初起,她婉言拒绝,继而,张银龙发话:“于团长,这是领导看得起咱,你就喝两杯吧!”
“不行,必须喝三杯,否则,我们统统撤!”文化局长口吐白沫说。
震豫东看实在是躲不过去,只好咬住牙连连喝了三杯。
女人到底是女人,一般都不胜酒力,在李论的搀扶下,她勉强走到驻地,便吐了。
李论吓坏了,有些手忙脚乱。
“你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她!”张银龙端着一杯茶水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李论条件反射的向后退了两步。并不离去。
张银龙看看仰躺着的震豫东,叫了两声,她毫无动静。他忽然想到一个办法,但由于李论的在场他无法实施:“你去让伙房烧一碗姜汤来!”
李论纳闷,姜汤解酒吗?由于怀疑他走出门后并没有离去,他悄悄趴在门缝往里瞅,蓦然看见张银龙正在用嘴喂震豫东茶。他怒火升腾,立即推门进屋:“你在干什么?”
“我,我在……你管的太多了吧。出去!”
“我看你是在占她便宜,你还是出去为好!”李论不知从哪来的勇气。
“呃,你这小子,你别忘乎所以,我是一团之长,你敢抗上?”
这时李论才意识到他的权威,他皱皱眉头,下意识地退了出来,但是他并不罢休,他灵机一动,立即跑向一炮红的住室。“红姐,不好了,张团长在调戏于团长!”
“哦,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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