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豫东这时才弄明白,又是那个张银龙,近来他处心积虑地正在追求自己,哪会有暇去顾及其他人。“咳,这些天了,你还不了解他,他对哪个女人动过真感情?你还是放弃他吧,到明儿我给你介绍一个。”
“其实,我并不急,看看你的今天,我已经兔死狐悲了,哪还有心思考虑个人问题,天下哪有好男人呀!”
“你也不必灰心,好男人还是有的,不过少些罢了,慢慢碰吧!”
“于团长,有人说,你们是假离婚,还能复婚,是真的吗?”
“你以为呢?”
“我看悬儿!”
“是啊,泼到地上的水,怎么能再收起来?”她斩钉截铁地说。
一炮红仿佛找到了惺惺相惜的伙伴,是啊,连赫赫有名的震豫东的婚姻都翻了船,自己被这个流氓男人耍了又算什么呢?!也许比结婚再离婚强些,想到这她的气陡地冰化雪消了。
一炮红走后,震豫东陷入沉思,她想到高玉树,想到鲁总,想到张银龙,想到李论,好像这些男人都在向她挤眉弄眼,显然,高玉树是她的最爱,他的长相、性格、学识,都是她所喜欢的,可是他居然背叛了她,她已经对男人失去信心,她也许这辈子再不恋爱结婚,她将和女儿相依为命,将和自己的事业为伴!
张银龙其实并没有闲着,他在处心积虑地筹划着如何能把震豫东弄到手。他宴请团里几位有威望的人,让他们给他出谋划策。酒桌上有人提出干脆借机把她灌醉,然后生米直接做成熟饭;有人则提出,震豫东性情刚烈,只可智取,不能强攻,最好,采取明媒正娶的方式。当然,关键是要找一个得力的媒人。大家研究来研究去,最后决定让刘堂去说这个媒。
刘堂听张银龙说明求他的原由后,毫不犹豫的摇摇头:“不是我不帮这个忙,而是我实在是不能重蹈覆辙,当初是我做媒让她和小高联姻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把她伤害了,现在我都没脸见她了,如果硬着头皮去说和,肯定会碰钉子!”
“老刘哥,我求求你了,此一时彼一时,姓高的是什么东西,他不过是想玩玩戏子而已,怎么样,玩厌喽,这不一台脚便把她踹了!可,现在是我追求她,我也是戏子,不会嫌弃她,只要你能够摇动你那三寸不烂之舌,拿出你的看家本领和足够的耐心和决心,成功的可能还是会有把握的,你放心事成后,我会重重有赏的!”
刘堂见实在难以推脱,只好说:“我只能说试试,至于能不能说成,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好,好,一言为定,我等待你的好消息!”
刘堂找个机会走进震豫东的办公室。
“啊,堂哥,你咋这么闲?”
“我来看看你,真对不起,我没有把握好小高,以至于造成……”
“这不能怪你,哪个媒人也不能担保婚姻一辈子不出问题,不管怎样你已经尽到你的责任了,怪都怪我们没有经营好!”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总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
“不是怕,我实在是没有考虑,怎么,你有合适的啦。”
“不一定合你的口味,你会猜得着。”
“哦,又是那个色魔吧?”
“其实,好色并不算什么坏事。”
“刘堂哥,你今天咋的了?吃错药了吧?”
“嘻嘻,我没有吃药,女人嘛,往往口是心非。再说了,色是所有男人的共同喜好。”
“哈哈,也包括你吧?”
刘堂的脸刷的红了,可是他不愿意示弱:“当然,我也不是和尚!”
震豫东哑然失笑了,她油然想到剧团里那些比比皆是的男女之间流传的种种绯闻,以及许多描写爱情的戏剧,觉得这话并非夸大之辞,男女不是就那些事吗?不然,人们怎么会那么津津乐道,而且亘古不衰?!
“话是不错,可是,人和人总会有差别,特别是干咱们这一行的,本来名声就不好,所以,男女之事决不能太张扬!”
“是,我不仅赞成你的观点,而且支持你的做法,但是,我还是希望你早点成一个新家!”
“好,我会考虑的,刘哥,谢谢你的关心!”
刘堂刚走出不远张银龙就在那儿等他:“伙计,怎么样?”
“不怎么样!”
“她如何说?”
“她不愿意从屎窝挪尿窝!”
“你没说,我可是真心对她,绝不会像那个臭大学生,朝三暮四!”
“嗨,说了也没用,她是王八吃秤砣——铁心了。”
“哦,没成想她竟然如此……”
“这事你慌不得,我看你还是等等吧。”
“不行,时不我待,谢谢你老刘。”他心事重重的走了。
张银龙经过精心策划决定采取第二套方案。
震豫东听张银龙说赫赫有名的豫西第一小生鞠朋来开封了,喜出望外,这是她仰慕已久的人物,她梦寐以求要与她联袂演出。她立即进行精心准备便跟着张银龙去赴宴了,接风宴是在汴京饭店举行的,人不多,只有四个人:张银龙,她和一炮红,再就是那个鞠朋了。
震豫东一边握手一边打量眼前的第一小生鞠朋,他人长得不错,中等个儿,眉清目秀,文质彬彬,唯独说话有些娘娘腔。他异常能喝酒,而且特别能劝酒,总能找出各种理由不断的向震豫东敬酒,使她欲罢不能,欲推不掉,而一炮红也一反常态,一杯接一杯地让,看看张银龙更是谈笑风生,开怀畅饮,他不仅不帮自己却常常督促怂恿自己。震豫东在自己敬仰的人面前,怎能太拘谨,只好舍命陪君子。酒,是把双刃剑,能成事也能误事,尤其它具有麻醉人神经的作用。何况张银龙事先在酒中加了酒精,所以,不一会震豫东和一炮红便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了。
张银龙和那个第一小生,喜出望外,两人连忙各抱一个进了早已准备好的包房。
张银龙把震豫东平放在床上,见她烂睡如泥,面如桃花,不禁哈哈大笑:宝贝,你终于还是成了我这条龙的美餐了吧!说着,他拿出照相机,继而又去解她的衣服纽扣,然而,她却突如其来地将身子翻了过去。
他吓了一跳,四下瞅瞅,发现有个窗帘没有拉严,他连忙去拉窗帘,无意间看见对面房顶上有干活的工人在向这边张望,他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顿时浑身疲软,两腿打颤,他下意识地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坐下来喘息一会,他再一次瞅瞅震豫东,她依然不省人事,他下定决心:“犹豫什么,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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