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去弄点淘米水来,听说那东西可以洗头”单宁晨怎么知道自己想什么?刘清突然觉得很心虚,毕竟如果真的有人会读心术的那这个人就挺恐怖的。
外婆喜欢用热水淘米,淘完后用来洗菜什么的,单宁晨拿起水瓢小心的往刘清头上浇,淘米水透过发丝从头皮上滑过,感觉似乎有一些粉在里面,似有似无的从头上滑过,带走所有的汗水灰尘。
曾经看过一个纪录片,其中一个片段就是某个少数民族的女子洗头,她的丈夫在旁边帮他舀水冲洗头发,刘清好像感觉突然有什么东西落进了心脏,激起了层层涟漪。然后脸就像口铁锅在迅速被加热,还好自己低着头,单宁晨看不到。
下午该收花生,刘清很喜欢,因为不用和那些个软趴趴的虫子打交道了。单宁晨跟着说是要去吃花生,外婆没二话就答应了。
太阳很大,单宁晨穿着短裤,光着膀子,举着大锄头面朝黄土背朝天,有模有样,一锄头下去再起来,锄头上就挂满了花生,有些花生直接从沙土里面滚出来,有的则混在泥土里面含羞带怯的露出点点的肌肤,相当的可爱。刘清不自觉的心情就特别的好。
单宁晨转回头的时候就看见刘清专心致志的扒拉着一堆花生,刘清是怎么都晒不黑,太阳一晒脸就红彤彤的,笑得无比傻气。
感觉到有人的视线,刘清抬起头,朝视线方向看过去,单宁晨扶着锄头,头上汗水像一条条的小溪在黝黑的脸上奔得相当欢腾,嘴角带笑,漆黑的眼珠一瞬不眨的望着自己。
刘清的小心脏立马就跳出两个强音,连忙低下头去拨弄花生。
收完花生太阳已经挂在山坡上了,挖了半天的花生去掉泥整整一筐,外公先背着去找水池洗花生,刘清收拾好工具和单宁晨下山去。
花生种在山顶,所以干活的时候挺亮堂的,可是走下山的路上就不一样了,下山的路很窄,长满了树木荒草,一座座的新坟旧坟密密麻麻,新坟上还挂着纸钱,白色的墓碑在阴暗的林间显得格外触目惊心,旧坟上的垒的石块由于长久失修,露出很大的洞,似乎只要注意去看就能看到黑色的棺材,林间偶尔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应该是林子里有动物在活动,但是混在一起格外恐怖,几乎曾经看过的鬼片听过的鬼故事齐齐的钻进刘清的大脑。
单宁晨扛着两把锄头走在前面,刘清跟在身后。总觉得凉飕飕的,可是路太窄,刘清不能和单宁晨并排走。
没办法,刘清只能不停的说话缓解一下自己心理的恐怖,可是下山的路真的漫长,当刘清从数学问题问到外语再问到历史的时候单宁晨终于忍不住了。
“刘清同学,我是学理科的”
“……”那个不是吓糊涂了嘛。
“你不会是害怕吧”单宁晨一脸坏笑的看着刘清。
“……我怕个鬼啊”怕的就是鬼,其实刘清一直觉得怕鬼不是个丢人的事情,比这丢人的刘清也不是没干过,可是看单宁晨一脸欠揍的样子刘清就觉得要硬气到底。
“我就说嘛,刘清怕什么啊,走吧”说完转身就走,单宁晨一转身,刘清立马就觉得周围的坟头上站着人来着,吓得猛的往前窜。
“啊……”
“啊……”
“哈哈哈哈”
刘清觉得要被这厮给气死了,本来自己就心惊胆战的,结果这混蛋猛的转身对着他大叫,刘清本能的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就看到单宁晨前俯后仰的哈哈大笑,气得刘清现在就想把单宁晨这混蛋给活埋了,什么鬼怪什么的都忘了个干干净净。
刘清在想自己以前眼睛肯定瞎了,要不怎么没看出单宁晨这混蛋的阴暗本质啊,一路在心里把单宁晨骂了个底朝天。
刚回到家放下晴晴刘清拉着单宁晨就往外拖。
“干嘛啊,要报仇啊?”单宁晨边说边跟着刘清跑。
“你这丫头干嘛呢,先让大黑进来喝口水啊”外婆笑眯眯的说道。
“一会儿就回来”刘清边跑边答。
“单宁晨,你认识薄荷吗?”刘清沿着河边走边仔细看
“可能认得吧,不知道你说的和我说的是不是一种”事实证明拖上单宁晨是绝对正确的。单宁晨带着刘清各个水田边上绕,不到半个小时就找了好多。
“你找这东西做什么啊,辟邪?哈哈哈”单宁晨显然又想起了刘清刚刚的怂样,又开始乐呵起来。
刘清本来急着找药都把这茬儿给忘了,单宁晨这么一提自己气就不打一处来,可是不擅长口舌之争,一时就想不起来反驳,只能气呼呼的瞪着单宁晨,眼睛里刷刷刷的飞刀子,用自以为狠辣的眼神凌迟单宁晨。
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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