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廖小萌看无力回天,当即恨得磨牙。
春子闲闲地指指小正太:“喏,真正承认自己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在你跟前,已经急不可耐地给他的小心肝肝穿鞋了,呵呵,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春子看她这反应就知道这家伙绝对对小正太还藏私,就借机点拨她明白。
小正太看了那对笑得很有夫妻相的家伙,礼貌地点头:“我们走了,你们继续。”
他把廖小萌没有扎针的那只手拿起,小心地搭在自己掂着书的臂弯,伸手拿下挂在输液架上边的液体,高高地举着,把欲哭无泪的廖小萌带走了。
春子目送着他们的背影:“好走不送啊!”
廖小萌狠狠地把手从小正太的臂弯抽出,把门在身后甩上。
那声巨大的咣当声,让春子对着宋清哲苦笑:“这女人,就这样,一点子气都沉不住。”
“唔,这样的人简单,三儿有福气。”宋清哲若有所思地接口。
“现在他们走了,你有什么在意的就直说好了,不要含沙射影的。”春子的声音也冷硬起来,在外人跟前做戏,真没有意思。
“呵呵,”宋清哲掩饰不住愉悦的情绪,低声笑了一下,他喜欢这样直白的春子。
当下也不再绕圈子,说:“我这样给他送回去,好像不太合适,他会不会猜测是我背着你还给他的?
要不,晚些时候,他回国了,我们一起去还给他好了,还有,收了他的礼金也没有请他喝喜酒,也不合礼数。”
春子抬眼打量着宋清哲,点点头:“你这建议好,不失礼数,又不会有轻慢于他的感觉。”
“你现在身体觉得怎么样,待会儿真的要回家?”宋清哲抿唇,打量着她的神色问。
“我就是高烧感冒了,吃药输液,睡了两觉这身上的寒气随着药性散了,现在感觉胃口挺好,精神也舒畅多了;
我不喜欢医院,我们回家好不好?”
春子听出他的关切,心下放松了一些,这算不算是讲和了?
宋清哲抬手勾了她的下巴,低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静默了一会儿放开她,直起身说:
“好吧,待会儿这液体输完了,护士拔针头之后,让医生看看,无碍的话,我们就回家吃药,我也不喜欢睡在有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
春子被他这动作搅得脸红心跳,更被他话里的暧昧刺激得体温上升,当即垂了眸子,任心儿撞鹿一般狂跳,这个男人温柔缱绻的一面,真的让一贯强悍的她难以消受,他也可以这般的温柔吗?这温柔是他真心给她的吗?
这里没有观众,春子再也找不到自欺欺人的借口来糊弄自己了。
满满当当的出乎意料的欣喜和心动,瞬间让她呆呆地看着宋清哲。
“你怎么了?”
宋清哲看春子脸竟然越来越红,赧然的羞涩让她的粉面艳若烟霞,当即就知道她被他逗得害羞了。
“额——我——我口渴,能不能给我倒杯水?”春子只好努力地把他支远一些,他离她这么近,让她连头都不敢抬了。
听到脚步声,她飞快地抬起双手,胡乱地搓了两下脸,嘱咐自己要镇定,她看到宋清哲弯腰取了消毒柜的瓷杯子,到饮水机上接了一杯开水,转头看她:
“口渴得急迫吗?”
春子正闪神,没搞懂他话里的意思,当即点点头,又慌忙摇摇头。
宋清哲勾起唇角,他很享受春子这罕见的有些慌乱的小模样,这样的她让他觉得真实,这样纯粹的女人,心思纯净,才可能有那么纯善的心底。
他又取出一个茶杯,一手一个,缓缓地走回来,在她对面的床边坐下,然后把那滚烫的茶水倒入另一个空着的茶杯里。
他修长的深色手指,捏着瓷白的杯子,两个茶杯就这样交换着茶水,房内一片静谧,只有那汩汩流淌的茶水声清澈如山涧、如小溪。
“等不及了吧?”宋清哲问她,抬手把茶杯凑到自己的唇边,小心地抿了一口,咽下,然后灿然一笑,伸手把水杯递给她。
春子为他这从不曾见过的细腻和体贴触动,什么也没有再说,低了头,一口气把杯子里的水喝光了。
宋清哲扬起眉梢看她:“这么渴?再喝一杯吧,感冒多喝水更好。”
春子被蛊惑一般地点头,把手中的空杯子递给他。
……
小正太和廖小萌一起回到他们的单人病房,把手中所剩不多的液体挂上输液架,伺候廖小萌躺好,一言不发地躺在对面的沙发上边看书。
廖小萌受不了他这沉默的气场,她无奈地张张嘴:“宋明哲,你怎么了?”
“不怎么。”
“那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啊!”廖小萌为了显示自己的心地坦荡,很无所谓的说。
“说你的收藏首饰的癖好吗?”小正太坐起身,笑嘻嘻地问。
“滚了,那有什么好谈的,等我们回家,我翻翻看那些玩意儿都丢到哪里了,不是春子提醒我,我都不记得自己曾经很喜欢那类小东西;
不过,我们说好了,你要是看了那些东西,不准笑。”
小正太看她爽快,也隐隐地松了戒备说:
“小萌萌,我知道你这人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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