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镜(限)七十四
每天早晨醒来,我都不愿意睁开眼睛,有时是为了逃避睡在身边的人,有时却是为了逃避我自己。一天天的不坚定,一天天的沉沦,我只知道是为了陆靖的命,为了身边众多条无辜的生命,我憔悴却坚强的活着。也罢,让脑子停工,只追随着指令,倒是一种活的轻松的方法。
“娘娘,你去哪,只能沿着湖这边走,不能绕那边去!”搀扶着我的宫女红一停止了前进。
我随之止住脚步,木讷地望着湖面静立不动。我喜欢水边,喜欢那场忘却前尘命中注定的相遇,喜欢他低低地在我耳边轻唤:“水儿,水儿……”原来我真的叫水儿,而不是他所说的,救我于水,命我于水。
“娘娘,回去吧,一会谦王会过来看您!”
身边的红一又催了,我不想理会,可是她的手劲有点大,感觉像拖着我走,刚抬起手臂想挣脱,又颓然地放了回去。随她去吧,挣扎也是没用!
才走几步,搀扶着我的红一突然昏厥过去,我无措的弯下腰,想扶起她却被人从后面捞起凌空飞出皇城。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会不会是陆靖惊慌过后我抱着一丝期许等待皇城离我们越来越远。
可回过身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人,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也是,凭我现在的恍恍惚惚怎么可能记的住,“你是谁你……是……靖哥要你来救我的吗”
“我终于找到你了!”可是他没理会我的疑问,激动的抱我紧紧。
“不要这样……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我拿手抵住贴的紧紧的胸膛,好羞人,除了皇上和谦王带给我的羞辱外,他是第一个这么无距离的抱着我,即使是陆靖也不曾有过。
“你不认识我了”身体被他推离一尺,邪长的眼睛疑惑的望着我,“恨我是吧,假装不认识我”
我咬着下唇摇了摇头,真的不认识。
那一晚,尚观义没有合过眼,他不相信我的失忆,等我一觉醒来,他还是那个坐姿,那种眼神。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希望他能帮我。逃出了高耸的皇城,再见陆靖,好像不再是奢侈。
下床理了理衣服,我带着恳求说道:“你能帮我,能送我去京城陆氏商号陆家大府吗”
司观义面无表情,看上去高深莫测,说不上来为什么,相处越久我就越怕他,起初的欣喜已经荡然无存。他轻哼一声,抱着剑站起来,“跟上!”
站在这个位置,我想拼尽全力喊叫也不会引得陆家门丁回头一望,距离太远了,只能看个模糊,“能送我进去吗,为什么要站在这那么久”
他邪笑了声,附在我耳边无比轻缓的说道:“我看看你钟意上哪个比不上我的就残了他,超过我的就杀了他。”
我愕然的回头,感觉自己掉进了另一张虎口。
尚观义说,他除了武功就是床功最强,除了刀技就是口技最棒,最乐意的是男人怕他女人爱他,最憎恨的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五天行程后,他扎营在山脚,要求鱼水之欢。
本想咬舌自尽,但却被他的亵裤给堵住了嘴,他恨恨地捏了捏我的两颊,“都这么多男人了,还差我一个吗”
不同于他y森的口气,他除去衣服的动作温柔缓慢,冰冷的食指沿着我的脖子划过耸立的山丘,停顿片刻后滑下来绕着肚脐眼打圈圈,“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的人,曾经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你和我都不要计较追究了,但唯一一点你不可以忘记,我和你,是夫妻,过夫妻过的生活,干夫妻干的事情!”
他的手继续往下滑,拨弄过我下处浓黑的细毛后,选择停留在隐匿其中的鲜红花r,“这里,不管经历过什么,我都可以接受,因为我爱你,但从就从今天开始,这里,只有我才可以出入!”
我由最初的不可置信到后来的惊慌恐惧、悲鸣大哭,我的人生到底是怎么样的皇上与王爷都说我是他的妃子,所以理所应当的索取我的身体,这人说我是他娘子,所以天经地义的对我上下其手。
该来的还是来了……我僵着身子承受他如岩浆般炽热的yuwang,随着他的顶撞而不断往上耸动。身体是互相熟悉的,因他不经意啃咬我的耳垂而浑身起j皮,因他执着于我体内某一点的撞击而浑身颤栗着,他比我都熟悉我的身体……
眼睛被身体震荡的阵阵发黑,脑子也跟随着感觉矛盾混乱着,我想我还是适合做傻瓜,这样,就不用想着自己是dangfu,就不用想着命运对自己的残酷,就不用想着之后改怎么办!
谢谢xuelili的推荐,不知道写在这你会不会看到,对你的金子之说,我看了n多遍,心里是无比的高兴还有满满的虚荣嘻嘻,如果我是金子,那你就是淘金的人,你希望金子发光,我会更加认真对待自己写出来的东西!不过今晚写的很赶,到时候回过头来再改
妖镜(限)七十五
当粗喘静止,他餍足地捏了捏我布满紫痕的绵柔,似疼惜般的说着下次会克制点;说着选来选去,还是塞外适合我们生活;说着有了小武侠后,也要把他教的能上天入地……
很美好的未来,只可惜逃不过当朝天子的追捕,此次谦王率大部分皇城精英,一路沿着点点微弱的线索追来,花了五日终于追上他们的脚程。
距离前方宾士的马越来越近,司谦大手一挥,后面的精英悉数凌空腾跃,不消一刻就团团围住了他们,他骑马悠悠上前,“大胆刁民,你可知道拐带后宫嫔妃该当何罪”
“何罪倒不知,前提是你能奈我何”尚观义拉缰止马,长衣飘飘的身姿有着说不出的气度。
“好狂妄的口气,那废话就不多说,区甲士切记别误伤娘娘!”
里三圈外三圈的,以多胜少是胜之不武,但这不是竞技场,皇家的原则是只要结果不在乎过程,当然,对一个将死之人更不用顾及那么多。
应接不暇的掌风从四面八方向尚观义袭来,我被牢牢的保护在他怀里,渐渐的,感觉身后的人气息已不如刚才,身子突然一震,似曾相识的画面跃进脑海,只是背景好像不同,难道,我真是他妻子
“小心娘娘!”不知谁人一喊,尚观义以为有人击中我,一个闪神,被人打落马下,他捂住肩膀跃起,轻轻拍掉沾在衣服上的尘土,眼神晦暗,“凝水,我会回来找你的!”衣袖一摆,人已飞的老远。
我看着已成黑点的身影,有种苦涩突然充盈心头,在皱眉之际,人已被司谦抱进怀里,“小水儿,说说,你是自愿跟他走的吗”
下意识里我摇了头,等天黑落脚后,我惊觉自己的死期到了。浴桶旁,司谦脸色铁青的指着我的胸口,厉声问道:“这是什么不要告诉本王你不知道”
我木讷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猛的推我到床上,撕开我的亵裤,握住双腿往两边一摆,“你跟他……竟然……”
我青白着脸,没有一丝害臊,反正见过这身体的人多了,反正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我无所谓,但是别这么羞辱我。
“洗干净,立刻!”他抓起我扔进桶里,这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二次看他怎么恶狠对我,之前即使再惹他,他都会好脾气的一笑了之,甚至还会帮着我应付司昊的怒火,这次,不可能了吧。
一晚的浑浑噩噩,想睡但又不敢睡去,不仅是司谦翻来覆去的影响,还有残存的理智幻想着回到京城后,司昊会怎么折磨自己,幻想着他们都不见了,身边只有睿智温雅的陆靖……
我秉着呼吸扭头看了下皱着眉假寐的司谦,其实他跟陆靖的某一方面很像,温文无害,可是又不是常人能惹的起的,也许就有那么点像,所以我经常迷失自己。
天微呈黑白,司谦就一脸恼怒地坐了起来,被他突如起来的动作一惊,我吓得不自觉地跟坐起来,“在此处呆上几日再返京,你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说完甩开被子披了件外袍就出去了。留下我木然的地躺了回去,应他所求好好的想了一番,到底是谁错谁对,是是非非,仔细辨析……
事情走到这般田地,如果非要把自己置身于事端之外,那是自欺欺人,我承认我的软弱造成他们都能欺凌于我,我承认故作的淡然是自己逃避一切的面具,我承认痴痴缠缠念念不忘是我能活下去的唯一,只要再见陆靖一面,解释清楚我的委屈,我愿意不再留恋世间。想起那阵子的愉快,我真后悔没把自己交付给他,以为是珍贵的初夜,谁知却糜烂如此,到底是他的幸还是不幸呢我不明白,又有那么点期许!
唉,可是期许有什么用呢,回到宫中,就意味着再也不能出来,不知道那位据称是自己丈夫的男子会不会再来找自己,如果自己以命相抵,他会不会帮自己呢,就算他再威胁,也只能孤注一掷了!
呆了三日,司谦决定隔日回宫。
一样站在木桶旁,他看了眼我bainen的丰腴上还显得触目惊心的青紫,眼神幽暗了几分。双双踏进浴桶后,他轻轻揽我在怀,“我是越来不越不了解你了,也越来越不了解自己,如果不是我的懦弱,也许你就会安安分分的呆在我身边,可是你让我如何拒绝的了皇兄。皇城虽大,可我明白他的苦楚与寂寞,我不忍心拒绝皇兄难得同我提出的要求!小水儿,我也明白你的不愉快,但我们真的松不开手,现在这种情况,其实我不应该怪你,是我的错。此时我只希望你能像破茧而出的蝴蝶,经历痛楚后能扬起你美丽的翅膀飞舞在我们身边,而不是经不住痛楚就此……”
他没说下去,只是转过我的身体擦掉我脸上不断滑落的泪滴,我不想听,可是他轻缓的诉说让一字一句都钻入了我的脑袋,让我将心比心的感受他的无奈与痛苦,谁是谁对,真的混淆不清了!
妖镜(限)七十六
一路上存在的担心在司昊意味深长的浅笑中结束,他说:“皇弟,难得见你如此冲动,这么勇猛,皇兄倒是想见识一番!”
司谦掀开衣角坐在八仙桌旁,我紧张地望着他,就怕他说漏嘴,引得我生不如死,但也许他真的喜欢我,左眉一挑,他轻笑道:“皇兄不要取笑臣弟,臣弟乃激动下的行为,伤了水儿,还怕她厌我气我呢!”
“她敢吗”司昊哈哈大笑,捏着我益发瘦削的下巴,“你还要气朕与谦王,是不是当初的小水儿又回来了说说,那人是谁”
呃……刚压下心底的担忧又被提到了嗓子眼,“我、我不知道蒙着面……”
“皇兄,他们往西北方向奔走,可能是西北边境的外族有异动……”司谦适时接下我的话。
我偷偷的送了个感激的眼神,可在收回视线的时候碰巧对上司昊s来的眼光,心跳不由漏拍了一节。可能身处皇位,司昊早练就了别人窥探不了的莫测高深,无须多言,一个冷冷的眼神,就能让人害怕的发抖。
这夜,床榻震动的很厉害,龙床再坚固,也敌不过近千次的猛力晃使。
还泛着青黄的胸脯又被xishunrounie出块块鲜红,“啊……疼……啊……疼……”小声的啜泣从龙帐里隐隐飘出,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像是要被他咬断顶端,可水生火热中身体却阵阵痉挛,似是等待他的入侵,寻求彻底的解放,痛苦,那就痛苦到底……
凶残的舌头终于不再xishun着雪峰,绕到腋下又猛然袭上来咬了一口,我“啊”了一声,只听见他低低的笑。
等待着刑判的人等待着临头的一刀,希望他迅速出刀,好来个痛快一死,可他偏偏视折磨为爱好,舌头勾勾缠缠,留下一路的湿漉及牙印。我拽紧身下的黄帛,抖了一遍又一遍,依旧没等到最后的刑法。
“想要了吗”头顶上传来一句问话。
“唔……想……”因为还有一丝理智,如果我说不想,只会触怒帝颜,小女子不敢,只好昧着良心说。
果然,这句话愉悦了他,他置身在我两腿间重重一吻,滚烫的龙根就接踵而来,一下一下的挺进,在我们的粗喘中整根没入。
我的双眼要么瞪大,要么紧闭,就是无法以正常的焦距看着身上的人。司昊捞起我的小腰搂进怀里,“怎么又不习惯朕了”
“没、没有……”我嗫嚅道。
“嗯”
“要更多,要、要深点……呃!”
“意思是很习惯以往都要喊上半天的疼,今天怎么只喊一会了难道……属于朕的香x被用松了……皇弟明明不及朕的大啊!”
若有似无的话游离在我耳际,我浑身一僵,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他从来不是个可随便敷衍的人,从来都不是!
“怎么,还不说实话”停顿了片刻的龙根张狂地撞上幽径深处的嫩r,一阵酸疼马上直窜头皮。
“呜呜……别我……轻点……”
“朕有的是办法对付你,这才是开始,只要爱妃你乖乖的说,朕还是会怜惜你的,毕竟,真让朕上心的女人也只有你,但可容不得你欺瞒!”
面对他渐渐近的脸孔,我害怕的撇过脸去,司昊嗤笑一声,骨节分明强劲有力的大手一把扣上我的下巴,只轻轻一捏我就疼的受不了。“小家伙,因为你失忆,朕就不追究你内心里到底藏着谁,可如今,连你这身体都不属于朕了你何其残忍的对待我啊,作为一个爱你的男人,我是可悲了,可悲了……”
面对他的指控,我声声泪下,虽不知失忆前的自己如何与他相爱,但自从入住宫中,每天不是身的折磨就是心的煎熬,要说可悲,只有我才可悲,“爱我爱我吗”
“你说呢”
“爱我就是囚禁我,爱我就是无休止的折磨我,爱我就是斩断我生的希望”没有比这一刻更勇敢了,可能是已被他揭穿,可能是绷紧的神经已到了最高点,我不怕失去什么,只剩烂命一条,身不由己生不如死的活着。
司昊跳着青筋从我身上翻下来,粗硬的龙根毫不留恋的退出我的身体,他高傲的扬起下颚,“放了你就是不爱朕自己,你已没资格同朕谈要求!”
妖镜(限)七十七
这种情况应该叫撕破脸了吧,我无须强颜欢笑,无须担惊受怕,抱着终须一死的勇气在跟当今皇帝冷战。司昊对我亦然,他已全全卸下所有的伪装,没有促狭的微笑,温情的语言,甚至连高深莫测的表情都懒的堆砌在脸上。
可怜的是中间人司谦吧,如若有我同司昊的场合必定有他,不管是用膳还是就寝,呵呵,龙床上消失了一阵的r体折磨又来了,它是永远也不会被人遗忘在历史的某个角落。
司昊穿着黄绸里衣坐在八仙桌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司谦同我交!,起初被他盯着看的时候我都愤怒的想咬掉舌头,但就是怕疼的没敢咬下去,其实之后的折磨跟这又有何差别。
衣衫被褪尽,我被司谦温柔的压在身下,是的,温柔,司谦从没有在女人身上留下烙印的爱好,他总喜爱完美无瑕的肌肤,所以当初才引起司昊的怀疑。一个从不在女人身上留印的人,即使过于激动,也不会捏的斑斑驳驳。
灼热的阳物寸寸顶入深处,我抵着他光滑触感的胸膛把脸侧向内侧,终于轻启红唇微微吐露shenyin,要不喊出来,很难。身体总不随着意志走,那难以抑制的欢愉总赛过自我催眠,不由自主的耸动起身体来,直至我到达晕眩的高c……
但这是对我的怜惜还是残忍前的恩赐呢司谦总在我还沉溺在舒爽的余韵中时,捞起我跨坐在他身上,为的是他那尊贵无比的皇兄,可以顺利无比的进入我的后t。
想起司昊慢慢从八仙桌前起身踱过来的气势,赤l身体立在我身后的压迫,扣上我窄腰欺压上来时的冰冷,咬舌的冲动总被司谦预先d知的给吻上,顶开唇齿深深纠缠,让我无以挣扎的被侵入,被双骑……
痛是无止尽的,但好似熬过一阵又都可以忍耐,我淌着泪哭喊着,shenyin是因为欢愉,哭喊是因为痛楚,两x的摩擦刺激着我敏感的触觉,疼的心一颤一颤的。
只有三人的chuanxi夹杂着我偶尔压抑不住的呼痛声显得这宽大的龙床别样的安静,冷酷的司昊不再多哼一句,只是伏在我身后不停的顶撞,温文的司谦不善tiaoqing,除了亲昵的触碰也没有过多的语言,这一幕幕一点也不相似我脑海中偶然冒出的画面。
我脑海中的他们,司昊会霸气但柔情的调戏自己,会rounie我粉嫩的shuangru按捏拉扯,会突然探手到敏感的花核点拨按压,会大胆的同司谦共同探讨我的敏感。而司谦会笑着阻止司昊对我过多的撩拨,会温柔的替我细细涂抹润滑膏药,一切好似很眼熟,但却离现实天差地别。
红烛渐渐烧尽,我感觉我已继承它的火焰燃烧起来,在如此凶猛地捣弄下,意识已涣散。感受后背上的重量已不在压制的难受,感觉双双c进抽出的硕大也不再紧绞胸口,感觉相邻在两x间那薄薄一层r,似乎也学会忍受和适应,只是额角的汗水不知因疼痛还是爽痛串串滴落。
明黄的绸单片片湿渍渐渐扩大,尤其明显的是在我们三人交h处那块,像是从水中捞出般明显,可他们要的不止如此,他们总想把我的全线失控……是的,不能启齿的失控!
……
日复一日,时间过的如此的慢,但是摸摸身上的衣衫,原来已过了一个季节。炎夏了,那么快就炎夏了,回到了初时与陆少相识的季节。
挪起酸疼的身子,我缓缓踱到窗前,深宫似海,即使窗外百花争艳,在我眼中也不过是萧条之色,正如此时的自己,愈见憔悴,也许终将枯死于此。曾经一度带给自己希望的人也不见了,说是夫妻,看来也是个消遣自己的人,不该再抱有幻想了……
只是不远处躲躲闪闪急窜过来的人是谁,为何如此眼熟,似乎就是那位自己对他已失望的“夫君”。
在敲晕室内所有宫女太监后,尚观义大步向我踏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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