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谁在里头?」
「你……你……」
发现原本一片漆黑的醉亭轻纱幔外远处,此刻竟微微闪动着火光,并且那火光还以她根本无法想像的速度出现在幔前,南宫燕羞极的回头瞪向贺兰歌阙,他却低笑一声,轻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後好整以暇地将她身上的斗篷跟长裙拉好,遮盖住她半赤裸的前胸与如今依然与他相合着的下半身。
「国舅爷,怎麽会是您!」
当轻纱幔倏地被拉开,几名举着油灯与火把的後宫内侍与守卫故作惊讶的大声叫嚷着。
「我因一时情狂,按捺不住自己而无顾礼法及地点与长公主燕好,明早自会自请处分。各位现在能离去了吗?」
早知南清会来这一手的贺兰歌阙微微眯起眼,望着来人冷冷说道。
「长公主?」
听到「长公主」三字,这群人蓦地有些愣了,因为此刻在他怀中的,应该是南清公主不是吗?
几名内侍互相望了望後,一名内侍点了点头,偷偷将油灯放在石椅上,让火光可以映至贺兰歌身前女子低垂的小脸上,这才发现,这名满面嫣红的女子确实是东月公主,而不是南清!
「这……」
虽不明白为什麽看到的会与预想不同,这群人还是忍不住窃笑出声。
因为如今火光映照到的,不仅仅是南宫燕漾满春意的嫣红绝美小脸,还有她身前斗篷下,贺兰歌阙握着她双乳的手臂形状,以及她身下那虽被长裙整个盖住,但明显是以半跪姿,正被贺兰歌阙由身後深深且彻底占有着的暖昧模样!
「还不走?滚!」
望着这群人迟迟不走,贺兰歌阙又眯眼冷斥了一声。
「抱歉,小的立刻走,立刻就走。」
听到这声冷斥,望着贺兰歌阙眯着眼的模样,这群人总算快步退出轻纱幔外。退虽退了,那群人却没走远,只是似是躲到了暗处。
该死的,他们还打算看多久啊?
在心底的低咒声中,南宫燕如今才知晓,原来在这种情况下被人盯着,是多麽的不痛快,她那皇帝哥哥跟那群嫔妃,还真是能忍人所不能忍啊……
「燕儿。」
当南宫燕胡思乱想之际,她听及耳畔又传来贺兰歌阙的低语声,丰盈的双乳也被放肆揉弄。
「你……你怎麽……」
怎麽也没想到此时贺兰歌阙还这样玩弄着自己,并唤她唤得那样亲密,想及如今在外的那群「观众」,南宫燕的脸简直嫣红得不能再嫣红了。
「这样的『花样』,你还满意吗?」
就着内侍留在石椅上的油灯,贺兰歌阙望着南宫燕娇美又羞涩的绝美侧颜,徐徐退出自己後,又用力一挺腰!
「你……啊啊……」
当双乳就那样被他在斗篷里放肆狎玩,当小小花径就这麽在裙下被他大力贯穿直至最深处,南宫燕无助娇啼一声後,再忍不住轻咬住下唇,「你别……」
他这人怎麽这样啊!
就算她上回无凭无据就说他抱女人只有一种「花样」,让他不满,他也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印证啊……
「人没走呢。」
在南宫燕耳畔低声说着话,贺兰歌阙侧眼凝望着她布满羞意的迷蒙美眸,望着她轻咬下唇不敢发出声音的柔弱模样,感觉着紧紧包裹住自己火热硕大坚挺的小小花径湿热依旧後,他轻轻退出自己,小心将她摆放成面对他的姿势後,才又将他那早已紧绷得不能再紧绷的钢铁分身轻轻撞入那明显只属於他一人的蜜道,在她嘤咛出声前一把吻住她的唇,让她所有的甜美与娇媚只容他独享。「放心,他们什麽也看不见、听不到。」
「你胡说……啊啊……不……」
完全感觉得出贺兰歌阙那不知为何而愈发昂扬、坚硬的分身整个充满在自己的小小花径中,在他那偶尔轻浅探入、偶尔强力贯穿的暧昧占有下,南宫燕整个身与心都被他这样邪肆的占有撩拨得情狂,但由於樱唇早被狠狠吻住,因此她的所有轻喘与娇啼只能全部融化在他口中,在那份又羞、又无助又暧昧的情境中,感觉到她的花径深处缓缓升起一股古怪的压力与渴望,还不断攀升又攀升,令她就算难耐的弓起身,也依然无法摆脱……
听着在他益发深入且缓缓加快的占有中,耳畔那愈发急促与高热度的娇喘,感觉着大掌轻握那几乎不及盈握的柳腰,随着他的挺腰轻微而迷人的款摆,体会着那独属於他一人,且被他夺走了女子一生只为一人青涩一回的小小花径中的密密紧缩,贺兰歌阙再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柔颊,然後开始大力撤出又大力刺入……
「燕儿,怕吗?」
「唔……」
当花径内的丝绒花壁被那般强力且快速的贯穿、充满与摩擦,当小小的花径因他火热的存在而不断被撑大且烧灼,蓦然间,一阵南宫燕根本想像不到的惊天战栗在她体内爆开,而後,一股疯狂的快感狂潮倏地窜向她的四肢百骸,她除了将所有尖叫与吟哦全留在他又一次覆住她樱唇的口中,什麽都忘了……
「燕儿,有我在……」
这样巨大、持久又陌生的欢愉,让南宫燕的眼眸整个迷离了,她只知道,一直将她拥在怀中的他,紧紧握住了她的小手,不断挺着腰,带领着她去到一个更多、更强、更绵长也更无法置信的快感世界,直至她的嗓音彻底沙哑,身子彻底虚软,都没有放手……
「我饿了。」
「什麽……」
当耳畔传来一个低沉的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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