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讽刺,还记得在某一天,小静也曾凄婉的询问“那把婚事取消掉,你成么?!”
现在竟然轮到了他!
同样在大雪分飞的日子,以某种相似的心情,问出这般无助的话。
池长静再也忍不住,泪水缓缓的盈目。
微低下头,看着眼前几乎用半跪着姿势的男子。
有那么一刻,他多希望自己能脱口而出,成全这男子所有的愿望。
希望他快乐,从此展颜。象从前一样,总是那样得意,意态分发。
但是,伤心仿佛是注定的。
因为他别无所择。
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是他毕生所求。
不差几日,就能够实现了。
如果他现在放弃,会抱憾终生,痛苦一世。
所以,他不能够……
微微的摇着头,泪水顺势滑落。
在泪意朦胧之间,却看到,眼前的男人脸颊上的泪痕。
叶青松哭了……
他也会伤心的哭泣么?
忍不住伸了手,去触及那冰凉的湿意,只觉心痛非常。
叶青松怎么可以哭呢?
就象他的名字一样,苍劲而又挺拔,绝不服输的男人,怎么可以哭泣?
“小静,不要哭。我不逼你,再也不会逼你了……”
叶青松同样伸出手,去捧住眼前之人的脸庞,只觉心如刀绞。
他终于明白,人生最痛苦的事,什么叫做:求不得!
第64章
猛然用力抱住池长静的腰身,将他的身体整个拥进自己的怀里。
几乎想将他揉碎在怀里,溶入自己的身体,从此再也分不出彼此。
继而,是一个狂野的,不容拒绝的深吻。
池长静并未挣扎,他所有的力气早在前一刻就消耗殆尽了。
那绵长的痛苦早已让他麻木,不想有任何的抗拒。
他已经没有力气。
默默的唇齿交缠着,只有这样,不用言语,不用交谈,就已经明了对方内心的想法。
这样的深吻是绝望的痛苦的,却没有丝毫遮掩彼此深深的情感。
渴望而不可及的……
(写到这里有时候,看不良笑花,笑场了……好不容易培养的情绪,完鸟!啊啊啊,最后一章,为毛如此难?!)
这一刻所有的克制的苦苦压抑的情感全都释放出来,再无顾忌。
最最搂在一起,深吻并不只是单方面的。
将近一年来深藏的情欲被撩拨起来,就象灰烬只需一点柴火便会死灰复燃,火焰快速的席卷上来,高热持续,两个人已经几乎要被□逼疯了。
那张床,原本是用来洞房花烛之夜,原本是为让夫妻共眠的大床,尚未铺设任何被褥,只搁置了一条破毯子。
两俱躯体却在上面紧紧的纠缠着。
冰冷的生硬的木板被压的咯吱直响,破毯早已被踢到了床里面。
叶青松抚着池长静脸,看着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孔。
“是不是很痛啊?”叶青松一手按摩着池长静的腰身,毕竟将近一年没有情事。
“……”池长静却紧紧的抱住叶青松的肩背。
他甚至不止一次梦到与叶青松在纠缠,毕竟两人在一起整整四年之久。
他的身体早已接受这个男人。
疼痛只持续了一会儿,两人熟门熟路又找到了往日的感觉。
亲吻什么地方,怎么样的爱抚,就连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都熟悉无比。
强烈的快感立刻拽紧了两个人智理,强烈的喘息声充斥整个内室。
“老爷……太快了太快了……”池长静仿佛不能承受快感,忍不住大叫起来。
“不要叫我老爷,叫我青松……叫我阿澈都行!”
叶青松从来没有象这一刻,想要听到小静呼唤他的名字。
好后悔,以前从来都没有想到过。
可是池长静不是狂乱的摇头,他抓住叶青松的头发,最后狠狠的咬在他的肩膀上。
就如同他们的情感,正是这样的疯狂痛苦。
血腥味在嘴里弥漫,而灵魂却享受着高潮的洗礼。
是夜,他们象是两只受伤的野兽,撕咬着对方,激烈的,狂肆的……恨不得将对方一口吞下。
永不停竭的律动,无休无竭的冲撞,激动的泪水,无意识的呢喃,交织成最难忘的夜晚。
池长静从来没有睡的如此的香甜。
纵然极度疲惫,可是却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的满足,身心都得到最大的满足。
有一双手紧紧的从身后抱着他,在这冬夜,感觉如此温暖。
比最厚的棉被更让他温暖,浑身都温洋洋的,心也暖暖的。
忘记一切的烦恼,只去享受这宁静的温暖的一刻。
“呯!呯!”
门口传来用力的敲门声:“阿静,阿静——”
池长静惊醒的睁开眼,立刻反手去摸身后的人,可是触手的却是空空的冰冷的床板。
他立刻翻坐起来,酸痛的腰身让下身几乎麻木了。
但他顾不得许多,转头看看空空如也的床铺,连一丝温度也没有。
叶青松已经走了?
或者,昨夜根本就是他一人的春梦,叶青松似乎从未出现过?
一瞬间,几乎可以算是愉悦的心情跌入到底谷。
低头看身上,尚穿着厚厚的棉服,身上盖着破毯子。
可是——
池长静猛然掀开破毯。
底下,盖在他身上的正是那条雪狐裘皮披风。
雪白的柔软的毛皮温暖的让人不忍释手,轻轻的拉起来,放在脸颊边上摩挲。
“阿静,你在里面么?”门外的人不死心的捶门了。
“在,我就来了。”池长静回过神,连忙扶腰下床。
昨天的衣服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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