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二宝依稀记得二叔自从三年前在镇上呆了两周后,便更不爱回家了。对二婶也是越来越不关心。就算是回家了,也常常是醉醺醺的,满身的酒气,一身臭汗。更要命的是他身上还有一股浓重的廉价香水味。柴二宝凭直觉觉得二叔一定是在镇上有女人了。但是二婶似乎并不知道,或者是装作不知道。反正她不闻不问的。只管过自己的生活,照顾好小菊和自己就是她最主要的事情。不过隐忍并不能解决真正的问题。二婶越是贤惠,二叔就越是过分。有几回他喝醉了,回家就找二婶茬,对二婶拳脚相向,打得二婶满地翻滚,痛苦地哭泣。他甚至还放出话来说:要是二婶敢不听他的话的话,他就要让她生不如死,一辈子守活寡。
这种时候柴二宝和小菊都是最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喘。因为醉酒后的二叔是不可理喻的,跟平常判若两人。就跟畜生似的!
今天这天气跟小时候的一模一样,柴二宝不知咋滴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觉得得有必要快点回家陪伴二婶。
“筐荡”柴二宝推开了那扇破门。“谁啊?是二宝吗?”
“是俺。婶,你还没睡吗?”
“嗯”二婶的声音有气无力。柴二宝把雨披挂在门边上,洗了把手用毛巾擦了擦就进屋了。二婶已经躺下了,曲线玲珑的后背对着他。柴二宝看着二婶孤单的样子,心里有些难受。
低头看到旁边已经为自己铺好了褥子,便脱鞋上炕,挨着二婶旁边躺下。干了一天的活太疲惫。柴二宝很快就打起了呼噜。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二叔骂道:“他娘的,开门。”
一听他发僵的舌头就知道他又喝醉了。二婶一咕噜爬起来,嘴里说着:“俺来了。俺来了……”大黄狗也跟着汪汪地叫了两声。
一身酒气的二叔进门就骂:“你个瘙婆娘,磨蹭个啥?为啥不给俺开门?家里不是藏野汉子啦?”说着冲着二婶的脸扇了一个嘴巴子。嘴里说:“说,你今个儿愉汉子没?”二婶不敢大声说话,小声委屈地说:“小菊他爹,俺没愉,你喝多了。快睡觉吧。”
二叔听了这话,酒气上涌,猛地将二婶推倒在炕上,一把扒下了二婶的背心……
第1卷默认卷第5章热力膨胀
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柴二宝看到二叔粗大的手握住二婶的胸脯死命地揉搓。//二婶不由得轻轻叫了几声,低头望望二
宝这边又忍住了。二叔更加使劲地揪着她的樱桃尖。二婶疼得眼泪掉下来了。二叔兴奋地啃着二婶的脖子胸脯。一面焦急
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又扯下了二婶的裤衩子,露出了……
嘴里仍然骂道:“说,你个瘙货,白天让没让男人摸过你?”“他爹,俺没让别人摸过。你轻点,孩子在这儿呢。快
睡吧。”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又响起。“你还嘴硬。说,今儿哪个男人来过咱家?”
听见二婶委屈小声地哭着说:“俺没,俺没……”
柴二宝咬着牙紧紧握着拳头,强忍着没出声。侧眼望去隐约看见二叔的屁古一拱一拱地,嘴里含糊不清地骂着二婶。
这一夜昏昏沉沉地过去。次日,柴二宝连饭都没吃就早早地下了地,他怕二婶尴尬。更不愿意看见二叔那一副丑恶的
嘴脸。“柴福贵,你不是人。俺早晚要干死你。”柴二宝走到地头的时候还低声咒骂着。天还没亮透,周围黑遭遭的,好
在雨在半夜就停了。柴二宝望着这一片爹留下来的二十亩水田地,被昨天的大雨给浇得池梗子都被水给蔓了,白汪汪的一
片,看不出稻苗来。
柴二宝提了提手里的铁锹,用力地朝水里挖去。他要挖一个排水沟,把地里的积水放出去。二十亩水田地啊,挖了好
几个小时才挖了不到一半。柴二宝累得把铁锹摔在一边。坐在地边的一块石头上休息。掏出烟,点燃。香烟在眼前飘散,
他的眼前就又出现了昨晚的那一幕。二婶胸前的雪白被揉捏的样子,刺激着他的神经。下身又涨呼呼的,硬硬的难受极了。他恶狠狠地把一口吐沫吐到地上,用鞋底捻了捻。站起来。抡起铁锹。刚要干活,就听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二宝,
歇一会儿吧,婶给你送饭来了。”
心砰地一跳。二宝扭头望去。只见二婶穿着一件白底蓝花的小褂翩翩走来。微风吹拂起她的黑发,有两缕发丝挡在苍
白的脸前。二婶眉头微纂,眼皮红肿。质地柔软的衣裳紧紧地贴在身上,将饱满的胸型尽显。纤细的腰肢令人怜惜得紧。
二宝看得心酸,真想把瘦弱的二婶搂在怀里,安慰她。告诉她别伤心,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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