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卉,我就知道你不会死心的,但是你现在可是在虐待犯人啊。”我说。
百卉的脸从台灯后面闪了过来,亲切的坐在我的面前。
“我还真舍不得动你,你这张脸长得真像我的初恋男朋友,即让人爱,又让人恨。”
“那看在你男朋友的份上,解开我吧,我全身都麻了。”我勉强的笑着。
“可惜啊,我那个男朋友听说我怀孕后就不再理我而是和别的女人走到一起了,所以我一看到你这张脸就有一种痛扁一顿的感觉。”说完,她利索的在我的脸上扇了两巴掌,打得我头冒金星,心里不住的说这娘们真狠。
“真舒服,记得当时我就是这样给了他和那个女人两巴掌,可是他随后就把我们的孩子踢倒了,好在我绑住了你,你是不是也想踢我一脚呢。”
“你是个变态,你要我干什么说吧。”
“我不用你干什么?我让你做了你通通都没做,所以我只想好好的打你出出气。”
“你这么做是犯法的,让人知道的话你这一生就完了。”
“嘘,别这么大声啊,别人会听见的,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走完这辈子的。”
“你想要我的命吗?”刚说完话,我的胸口就挨了结实的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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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分不清嘴里吐出的是血还是口水,头上流下来的是汗还是别的什么,疼痛感已经麻木了神经,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想好好的睡一会儿。
“他这个样子差不多了吧。”忠义说话了。
“嗯,可是还不够惨,但是嫁祸老武是够了,一会你准备好相机和参观人群,我要老武永不翻身。”
最毒妇人心,没想到我成了他们搬倒老武的工具,但是无所谓了,只要等到日食的那天,我就能,就能,就能。大脑一片空白的再次晕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好久好久,我也好久没有这么舒服的睡过一觉了,一阵凉风把我带醒,我睁开眼,出现的依旧是那个护士的脸庞,我对她微笑了一下,她也对我微笑了一下。
“你好。”我说了句话。
“你好,太棒了,神志终于清醒了,我可算能休息了。”说着,那个护士躺到了旁边的床上睡起觉来。
我不知道自己睡着了多久,只是觉得从头到脚说不出的紧迫,低头看去,好家伙,全身竟然被裹成了一个木乃伊的样子,想动都动不了。我回想着之前的事,总记得自己被百卉和忠义打,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我想事的时候,老武从门外走了进来,坐到我的床边笑着说道:
“哈哈,你终于醒了,那我就放心了,咱们还有时间。”
“我睡了多久?”
“有十几天了吧。”
“那你为什么还会在这里?”
“为什么这么问?哦,我知道了,百卉和忠义已经被督察带走问话了,估计这前途完了。我说为什么你一再要求把老成调到白班来呢,你可以感谢他,要不是他来找我,你和我就真的完了。”
原来是老成帮的忙啊,我妈常说种善因,得善果,看来这做好事总算有好报,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报应到这老武的头上。
“你好好休息吧,那个内存卡可以给我了吧?”
“冉然呢?”
“她啊,放出来了,现在没有了百卉这个家伙,这里可是我说了算,估计你这件事连监狱长都要受到牵连,你这伤受得太是时候了,内存卡在哪里啊?”
“它就在你办公室的花盆底下。”
“好小子,藏的是地方。”老武头也不回的走出医护室,看来他关心的不是我而是内存卡,不过这也好,我现在看着他就烦。
我晕睡的这段时间好像更加热闹了,阿吉仔趁辉不在的时间里,大批量的吃进他的人马,那些墙头草的家伙又转向了南派,没有了杀手锏,这老武也不会再给他们方便了。估计这辉哥回来的时候定是一番的凄凉景象。
医护室时的时候,那个白‘男人’也来看过我,又是一番恶心人的情话,说什么他现在是阿吉仔最信任的人,以后这监狱里不会再有人欺负我了之类的,要不是我全身不能动,早就把他另一只眼睛打肿了。
我的伤也并不是很重,只不过这个护士包扎的有些过分而已,好在骨头都没有断掉,日食的时候应该能坚持着自己行动了。老薛还在研究着下水管道的图,他告诉我其实这地面上的八卦标志都是无用的,真正的是和地面上相对应的对下的八卦图才是正门的所在,好在这几条管道都通着,似乎是有人故意连在一起似的,在我晕睡的时候,他曾经悄悄下去过,找到了一两处所在,很明显地下的标志是一个活动的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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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特权屋的关闭,我不能和冉然直接见面了,只是在监狱论坛上聊着最后的准备计划,日食的日子也在临近,和松井再次见面的时候也不短了,好在现在老武说了算,不然又是麻烦事一件,只是百晓生依旧没有找到,我只好和老薛说了我的想法。
“什么?让我假冒?我可不干,万一他们百晓生要杀他了可怎么办?”
“别急啊,他们不会杀你的,因为你拿的东西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他们不敢对你动手的。”我劝着激动的老薛。
“那打我也受不了啊,像你这样全身是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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