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饶你一次,等把人救回来,我在来找你算帐!」白二恶声恶气的瞪了席靖一眼:「还不快说说看你们有没有什麽发现。」
「我们先从这张图的老鼠分布上,文字的排列方式都经过精密的对照…。」白八大有开讲的架势。白老鼠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说重点!」
「喔!没有!」白八说的乾脆,他相当了解二哥三哥的没耐性。
「没有什麽?是没有对上,还是没有数据还是…?」白二说。
「什麽都没有。」席靖接著说。
「那真好…一切又回到原点了。」白二往後一躺,将整张脸埋进修长的爪子里头。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会议室又陷入各忙各的状况,席钟透过无线电雷达扫描整个鼠莱堡的情况。席靖仍在比对地图,白三还是看著窗外,心里一阵乱糟糟的。
窗外蓦然开出了一朵烟花,两朵,三朵,许许多多的烟火将夜空照的闪亮,欢庆新年的老鼠纷纷涌上金币广场,处处都是喜气洋洋的声音,除了死寂的会议室以外。
「新年了耶~」白八抬头望著窗外,不冷不热的说。
「是呀!新年了耶!」席靖的眼神一黯,继续工作。
作家的话:
还在生病中
第六章………棋局(三)
金币月1日凌晨2:30距离安德被抓已经过12个小时地点:牢房
白七晃晃悠悠地走进牢房,手里提了一些东西。不同於刚才离开时的沈重,步履轻快,隐隐还透著一股雀跃,脸上露出久违的笑意,看来…实验似乎进展的很顺利。
安德心里头对未知的命运感到无助,脸上却依然是一脸淡漠。从上次白七跟半鼠人的对话中,得知白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半鼠人。尽管,他无法得知白七下一步是怎麽打算的,他的最终目的又是什麽?是打算将他剖开?还是身体交换?亦是白七实验中的一个媒材?可如今身陷囹圄,捉襟见绌,又能如何?啊~~烦死了!
可偏偏半鼠人暗示的逃生方法,似乎还不到执行的时机。如果,还来不及执行就…呸呸呸~怎麽老咒自己,安德在心底默默地祈祷半鼠人的计画生效。
不知道席靖怎麽样了?他知道自己被抓了吗?他知道抓了我的人是他最亲爱的七叔吗?他应该很担心吧!该不会还傻站在我们说好要接头的地方吧!很有可能!安德嘴边浮现一个可爱的微笑。
安德赌气般背对著白七,将全身蜷缩在棉被里头,只露出一颗小脑袋。白七哼笑著看了安德一眼,对他无声的抗议不表示意见,揣著喜悦的心情往半鼠人的牢边走去。
「五哥!」白七试著叫唤一下缩在墙边的半鼠人。半鼠人的耳朵动了一下,却没有移动。白七的声音有点尖,可能是囿限於身体的大小,清清脆脆地还算顺耳。
白七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似乎也没对半鼠人的回应抱任何期待,拍拍牢边的石凳子,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似大有长期抗战的打算:「五哥,你还记得以前在那个地方的事吗?」
回答他的仍是满室寂寥,安德刻意狠狠的翻了个身,使劲地甩了一下被子。半鼠人用爪子夹起一块石子,默默地放在木棋盘上,发出清晰的响声。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正站在水盆边梳毛。你拥有我见过最纯洁的白毛,修长的身形,强而有力的四肢,还有一双像红宝石一般的眼睛。」白七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半鼠人抓著棋子的爪子,在半空中凝住了,他僵直了背脊,一句话也不吭,放任白七自言自语。
「那时候我们还不会说话,也看不懂文字,更不懂人类的复杂思想。我只记得你对我很好,很好…。」白七的脸上带著一抹甜蜜的微笑,回忆起往事的他显得年轻的多:「我个子小,老抢不到食物。所以,你总会先抓一大把谷子往我怀里塞。可我没用,老是抓一半,落一半。」
「别说了!」半鼠人放下棋子,棋子撞击木棋盘时发出了清脆响声。
白七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住了,沉默了半晌,继续说:「可人类开始给我注射针剂还有照蓝光,每次照完蓝光,我都会头晕想吐,你也一样,可你还是将我抱在怀里,喂我喝水,细心的给我梳毛,偶尔我真难过的说不出话时,你还会唱歌给我听…。」
「那都过去了!老七!」半鼠人撇过头,可安德明显看到半鼠人映在墙上的影子,在颤抖。
「很多老鼠没有熬过来,死去了一大半,我本来以为我也会跟著死去,可偏偏我又活回来了。
这许许多多的老鼠中,没有一只是母的,当时的我们只是觉得奇怪,并不以为意。後来等我自己学了医学才发现,原来为了保存基因的完整性,避免因交配而产生的基因进化或变异。再加上一般的动物如果未能顺利传宗接代,身体的本能反应会变的更为强壮生长速度更快。
所以,早在第一剂针剂中就结束了我们繁衍後代的可能性。」听了白七的话,安德心里喀登一声,心头的疑惑宛如洪水一般冲了开来。他暗暗咬牙,握紧了拳头,暗忖:实验用的小白鼠?我早该想到了。
顿了一下,白七的眼神牢牢看向不远处的半鼠人,继续说:「白大挂将我们这些活下来的老鼠,分门别类,然後在脚踝上烙了编号,我成了白七,你成了白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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