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宸歌面色清冷地看着空荡荡的庭院,心底有种细微的颤动划过,稍纵即逝,留下淡淡的怅然若失。
【谢谢姑苏锦年送我的第一朵鲜花!还有其他送咖啡留言以及看文不说话的亲都一并表示感谢,每天我在后天看着阅读数字都知道你们有在看哦,我会继续努力的!此文算慢热但很快剧情起伏啦,敬请期待哦】一觉醒来我也就忘了前天自己做过的荒唐事,开开心心吃了陈嫂做的花生粥和菠萝包,那丝丝甜从舌尖一直到心脏,暖洋洋的,嘴角忍不住笑出来。
坐在对面的宸歌微微笑道:“阿欢今天心情不错呢,是工作快完了吗”?他知道最近她一直在忙和美亚的合作案常常累得焦头烂额,以她的性子遇上不喜欢做的事情定是会想办法尽快完成,然后抛之脑后继续玩乐。
他常常很羡慕阿欢这点,直率洒脱的她和小瓷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我大大喝一口豆浆,点头:“没错!我再勤快点的话这个月底估计能搞定”。要知道为了华南之星我都忙了整整三个月了,现在基本要素已确定,接下来慢慢将细节完善就好;但我想速战速决,然后理所当然的申请休假好让我过度使用的脑子得以休养生息。
安宸歌点头,搭在食具上的指尖轻弹,漫不经心道:“那刚好赶得上我们的订婚宴”。
每每秋冬之际屋子里的暖气就没断过,即便是大清早我也只是披一件薄线衫就足够,明明温度适宜的室内,却因他那句话,全身上下划过寒意;原来时间流得如此快,眨眼已是深秋,这个月底一过,冬天就名正言顺的来了。
我都忘了,他和白流瓷的婚期早就定好了的。就算这些时日刻意忽视和不提及,它也是真真切切会来到。
嘴里的味道突然难以下咽,我忽而想起几个月前独自逃往维也纳的自己,和现在心平气和和他一起享受一顿美味的早餐的自己,心中泛起苦涩的悲哀。我忽而有些不清楚这么多年我一个人寻觅等待的是什么,那无数个抱着许宁宁嬉笑怒骂醉生梦死的日子究竟所为何事。
还有他刚刚的一句话,让我惊觉我自以为的感情悄无声息的发生,然后注定悄无声息的死去,或许从头到尾都只不过是一场独角戏,一场没有男主人公的哑剧。
那张天生温柔的脸孔渐渐模糊,我狠狠吞下到嘴边的呜咽,逃命般跑出宅子,远离那个我仰慕了近十年,我认为永远不会伤害我的男人。
自小我和白流瓷就不是同一类人,她文静柔弱,喜欢音乐和芭蕾舞,大学是话剧社的社长;我喜欢篮球和田径,喜欢流汗的快感,喜欢和班上的男生搂成一团打闹说笑,有段时间,就是叛逆期那会,就连荤段子都敢讲,脸不红气不喘。
安宸歌就见不得我这样,每次都气急败坏的指正,常常三更半夜到酒吧揪我回家,然后是一顿好骂;他明明是那样温柔如水的男子,用古代的话说,他是那种吟诗作对附庸风雅的俊美书生;粗着脖子硬着头皮教训人这种粗鲁的事情,真的不适合他。
偏偏,他为我做过不少。我曾一度为此沾沾自喜,后来却懊悔不已;不知何时他的角色渐渐成了我的哥哥,所有在我眼中亲昵暧昧的举动到了他那也不过是一记无奈包容的笑。他当我是个闹别扭永远闯祸的小女孩,他都不知道我早就成熟得对男女之事见怪不怪,对他的感情也不仅仅是青梅竹马;我喜欢他,喜欢了近十年,好久好久,他都不知道。
我曾也风雅过一把的,在一次夏令营的晚上,月光美,气氛佳,我给他念了首诗:帝泽倾尧酒,宸歌掩舜弦。
我正想作解释,一旁的白流瓷轻轻点了出来:“宸歌,帝王所作的诗歌;这名字真好听”。
安宸歌笑了,揉揉她的发丝:“小瓷说得真好”。
我在旁边看着这对才子佳人跟着傻笑,笑完了我睨一眼当天的月亮:嗯,装才女诗人这种事,果然不适合我。
到了办公室发现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有女人在的地方永远少不了八卦和闲聊,也幸得这样我才得以松口气,径自到茶水间给自己泡杯咖啡;熟悉的味道,袅袅的热汽让我一颗心安定不少‘;不经意看到玻璃墙里的自己,苍白,惨淡,一副失恋了的样子。
我嘲讽地笑笑,笑得莫名其妙。
走出茶水间正好撞上罗mm,正要说抱歉就察觉大家看我的目光异常古怪;我眨眨眼不明所以。
罗mm也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心头莫名的烦躁:“怎么了?有话就说”!
罗mm吓一跳,看着我的脸色小心翼翼道:“白姐姐,你没看今早的报纸”?
“关我什么事”?
“你看这个…”。罗mm递给我今天的报纸,还翻到财经版指着首页一条大喇喇的标题和一组图片。
我愣住了,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白姐姐,我是一定相信你的……”。
“闭嘴!做事去”!
我盯着报纸看了一会,然后将其卷起,扫一眼办公室那些隐晦的目光,压着一把火往美亚赶去。
此时正是上班高峰时间,交通道上寸步难行,左右汽车鸣笛声交织一片刺激得耳膜生疼,我心里越憋越烦躁,最后气得长按喇叭足足按了十分钟引起公愤才作罢。
意料中,踏进美亚也迎来不少‘关怀’的目光,我忍不住自嘲:不错啊我也有赶时髦上绯闻头条的一天。
只是不知道那些人的目光夹杂的真正含义是什么,嘲讽?羡慕?还是恶心?或许都有。
看来,今天真是我25年来最倒霉的一天了!
我推开虞仲之的办公室门,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里面气氛跋扈的两个人,除了这办公室的主人,还有一个陌生的女孩。
从我的方向看过去,长长的黑色直发,白色棉布裙,素色毛线衫,再来就是苗条的线条;还没见到脸,就想象得出是位怎样纯洁甜美的年轻女孩。
果然,她转过脸看过来,除了神色有些哀怨,果真年轻得教人妒忌;她有我这种年纪没法拥有的纯真眼眸。
由于我的介入,两人停止交谈,几个眼神间的来回,就见到那女孩子涨红着脸蛋负气离开,擦肩而过的时候看我的眼神隐隐带着敌意。
呵!我突然觉得好笑,一夜之间,我居然成了所有女人的眼中钉了。
玫瑰木门被推开又轻轻合上,细微的声响在突然安静下来的空间似落下一声叹息;虞仲之坐在桌后的沙发,双手撑在桌上,似疲极般两指点按眉头。
我将报纸扔到他面前:“刚刚那个就是上面说的那位灰姑娘”?
这始终是一个单恋的故事(1)【至】我们在谈恋爱(2)
虞仲之没回答,扫一眼褶皱的报纸:“你也看到了”。
“我本来没看到,是别人好心告诉我的,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那个不要脸破坏王子与灰姑娘爱情的第三者”。我瞪着他,恨得牙痒痒的。妹的!我连虞仲之有个灰姑娘女朋友都没听说过,一夜之间居然全京城的人都说我成了可耻的第三者!大喇喇的一条标题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家明星闹绯闻呢,还附上图片为证,就是前两天我往虞家跑的照片,好像我俩有奸情已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一样。
虞仲之皱起眉头:“流言罢了,何必放在心上”。
“我是不在意,可是别人不这么想;如果不影响我的工作我的心情也就罢了,现在我走到哪别人都指指点点,说我和虞叔叔有染!这不是普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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