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边挑、逗着,身子边向右倾斜,因为左臂不能太用力,干脆揽着她倒了下来侧着身子舔吻她。
“唔……你住手!我还没问你……刚才……刚才那女的是谁!”叶子享受了几秒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挣扎着将他推开。
文枫后背一凉,他实在没想好怎么说啊,她不想让叶子伤心,他知道叶子从小就把方晓鸥当最好的闺蜜,各种掏心掏肺。
见文枫愣在那出虚汗,叶子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然后狠狠打了他左臂一下:“离婚!”
“咝啊……”这一声也不晓得是博同情还是怎么,实打实地喊了出来。之前那么疼的都忍过了,这一掌又算得了什么?
文枫心呼我他妈怎么比窦娥还冤啊!不就愣了个神儿,咋就离婚了?这还没公布于天下呢,就这么偷偷地结匿匿地离了是吗!
文枫那一嗓子又把叶子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又一次对着左臂关切道:“你到底怎么了?给我看看!”
这次不等他躲闪,叶子一下子扒开了他的衣袖。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眼睛就更止不住了:“文枫,你怎么了……”叶子红着个眼,特别心疼地看着他问。
谁知这气氛一下又被他的故作调皮给破坏了,只见文枫故意哭丧个脸说:“媳妇儿,叫狗咬了……”
叶子一头黑线:“你、你别乱叫。”她低着头很是害羞,这称呼,好不雅啊她觉得。
“上都上了……”
他这么一说,叶子就更羞地头都太不起来了,叫文枫看在眼里更加雄赳赳气昂昂了,你懂的。
文枫一个翻身将她举起,躺在床上任由她浑身僵硬地趴在他胸前。她害羞的样子真可爱,文枫心说这丫头小时候倒是脸皮比现在厚多了啊,现在怎么这么不禁说,稍微给点儿暧昧词汇她就受不了了。
想着她之前每次在他身下求饶的样子,真是磨人呐。一把掀了她的衣物,着急忙慌地去解自己的裤子。这当中嘴就一直没停地吻她,这丫头也不知从哪学的招数,竟将嘴紧到一起嘬着他的舌,嘬得他身子一紧。
“啪啪”轻打着她的屁股蛋子:“跟谁学的嗯?”其实心里美得跟朵花儿似的,然后将那粗粗的手指伸进花瓣里一根。
叶子被他弄得直哆嗦,现在正跪在床上任由那人从身后拥着她进入,他两臂夹在她手臂两边,没一会儿便疼痛难忍:“哥哥手疼,换个姿势。”
一声“哥哥”叫叶子立马出了戏,刚才还配合着律动的小屁股一下子停下了,怔怔跪在那,然后怨念地扭过来:“……你还是、叫媳妇儿吧。”
某人像是得逞了似的,嘴角一勾,一个挺身杵得她直接趴下,真是措不及防。
待两人大汗淋漓躺在床上大喘气时,叶子又开始接下刚才的话茬:“你想先回答我哪个问题?”叶子现在有两个疑惑啊,一,那女人是谁?二,他左臂怎么了?
文枫觉得她是不问出来誓不罢休了,于是叹了口气道:“不小心划伤的,那女人是医生。”说完又真诚地看了她一眼:“给我缝针的医生,叫我去拆线的。”
叶子半信半疑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骗她说你在忙?而且不在家?”果然,出轨比受伤更值得关心!
文枫突然坏笑起来:“因为我知道等下要忙啊。”
呃、这招太好使了,叶子听到这种话一定会害羞的什么也顾不上的。
呼,今儿个算是暂时躲过一劫,文枫揉揉脑袋,骗自己媳妇儿这种事儿,不管是出于好心还是怎么,以后咱还是少干吧,太他妈的伤神了!
、詹与哲他到底怎么了
拆线这事可不能再拖了;文枫最近手臂痒的很;又不能抓;实在折磨人。。。这天请了假给叶子打电话,想说带上她一起去医院吧;万一碰上那烦人的女人;还能叫她俩“叙叙旧”;省得独自一人被缠上了脱不了身。
文枫还特意打了电话给大伯文疏礼,他不是这军区总院的院长么;好歹安排一下,好消除一切可以碰见方晓鸥的可能。
一会儿负责给文枫拆线的是医院这科最有名的老大夫;戴着副老花镜笑眯眯的,文枫和叶子都在房里等好久了;他还是不紧不慢地吹着茶缸里的茶叶末子。人家不开始,他俩也不问。
“怎么这么晚才来拆线?”老大夫瞥了眼伤口,突然收起了笑容质问道。人家资历深啊,才不管你是谁介绍安排的,只要是人手底下的病人,那就得乖乖听着。
“之前忙。”文枫尴尬地应付着。
“忙?能有多忙?自己的病情自己不知道上心,光等着人家催你怎么行?”老大夫这话有些让人疑惑啊,他咋知道他被催了无数次?
正疑惑着,门“吱呀”一声开了。
老大夫头都没抬地吩咐了句:“站边儿上看。”文枫和叶子背对着门,只听这语气貌似是学徒,怪不得大夫要一直耗着,原来是为了等这人过来见习。
那人的高跟鞋戳的地面直响,叶子不经意回头看了眼,然后惊呼道:“晓鸥?!你怎么在这?你应该没毕业吧?在这实习?”
次奥,文枫一听那名字,后背都僵了。心说千躲万躲居然都躲不过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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