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出国了吗?”米溢的眼神微微的收紧。
“没有,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些,但是我真的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了。”她的表情有些软弱,眼泪又开始不争气的落下来。
“没有关系,在我面前没有关系。”米溢走过来,温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泪。然后他揽过她,让她的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胸口。米溢就好像永远是一个很好的避风港,好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安然的过去。
报纸上的新闻,一天的比一天夸张。那些记者开始挖她的过去,把那些埋站地底下的事情,一点一滴的挖上来,赤裸裸的晒在阳光下。
林锦浣哪里也不想去,哪也不能去。公司外面肯定被那些记者盯紧了,更不能去找筠泽,连手机也要关掉,她不看新闻,不看报纸,也不上网。就这样把复杂的世界隔绝在外面,就像那些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一个人静静的躲在家里,这些日子她觉得日子从来没有这么清闲过,无聊的时候她就帮林叔叔一起修剪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或者是花一下午的时间坐在阳台上看书。
失踪好几天,她决定给筠泽打个电话。
她拿着家里的座机,拨了一串号码。
“喂。”林锦浣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她慌忙挂了电话。然后她核对了下电话里的号码,重新拨了一遍。
“喂,是锦浣吗?”许筠泽在电话的那边问道。
“刚才怎么是个女的接的,我还以为我打错了。”
“哦,是瑟琦。怎么了有事吗?”他不冷不热的问到。
“没事,就想知道你现在在干嘛!”
“我现在有点事,等下再回你电话好吗?”
“恩。”
林锦浣挂了电话,也许他没有看报纸,没有看新闻,也许他根本不知道最近发生那么多事情。林锦浣努力的用这些荒唐的理由说服自己,可是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一整个下午她都心神不宁的,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守在电话旁,等着他回电话过来,可是电话却再也没有响起来。
她实在无法坐以待毙下去看,带上一顶太阳帽,穿着一身大大的运动服出门了。
走到大街上,正午的太阳有些烈。穿过整条大街,饶进小道,走到熟悉的巷子口。
远远的就可以看见巷子的尽头站着两个人。她一眼就能认出来,那是这个城市里有名的娱记,靠挖那些八卦和犀利的嘴巴生活,林锦浣曾经在一次采访上面会过他,是个很难缠的人。
那个记者从袋子里那出一带东西交给站在他前面的许筠泽。许筠泽接过袋子,打开,看了看里面的东西。然后把手中的一包东西递给他。
“以后别来找我了。”许筠泽盯着他。
“那当然,我只想要拿到我要的东西,合作愉快!”那个记者把东西又放进包里,然后转身,很快就消失在巷子口。
许筠泽看着那记者消失在巷子里,然后转过身,看见眼前的林锦浣。他楞了一下,眼前的她那样犀利的眼神从她眼底散发出来,有些绝望、有些怀疑开始慢慢的从她的眼底涌上来。
“你没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她质问他。
许筠泽面无表情,握了握拳头,他的眼睛像是要滴出血来。他笑了,那样讽刺的笑声狠狠的回荡在巷子里,一遍一遍的撞击着林锦浣的心脏。
然后他绕过她,“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冷冷的甩出一句,走出巷子。
林锦浣蹲下来,靠着墙头。世界好像静止了,她开始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那炙热的太阳光好像好把她从这个世界一点一滴的蒸发掉了。
林锦浣开始频繁的出席活动,对于一切流言她都不做任何回应。她微笑着,面对所有的媒体,冷静而淡定。慢慢的那些流言渐渐的少了,后来大家也都没了兴趣在说这些事情。|qi=shu=wǎng|也总算就这样过去了。有时候装傻也并不一定不是个办法。
事情慢慢的沉淀下来,一切也慢慢的明朗起来。林锦浣觉得是时候去找他谈一谈了,因为现在的她够清醒够冷静。
她开车到巷子口,下了车慢慢的走进去。
她掏出钥匙,打算开门,可是钥匙的孔根本无法插进去,她低下头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才发现原来是锁换掉了。她感觉现在的她就像个傻子一样的,自己在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耳光的感觉。
她抬起手,敲了敲门。许久都没有人反映。她又重重的踢了踢门,这次门开了,柳瑟琦睡眼惺忪的站在门前,“敲什么敲,烦不烦啊!”
林锦浣跟着她走进去,柳瑟琦站在那张小桌子前,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
“筠泽出去了,等下就回来。如果你要等就等吧!”她边抽烟一边懒懒的说。
“你怎么在这里。”林锦浣坐在椅子上问。
“你说呢!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还能有什么事。”她狠狠的抽了一口烟,然后抖了抖烟灰,“回你的世界去吧,在这里干嘛,你都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不相信筠泽会这么做。你不用说了,我根本不会相信你说的。”林锦浣转过头。异常坚定的说。
柳瑟琦冷冷的笑了,“别以为你很了解别人,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你不信。”
“别说了,我要听筠泽自己说!”林锦浣的情绪有点激动起来。
“瑟琦说的一点都没错,是我出卖了你。”许筠泽站在门口,清清楚楚的说。
林锦浣站起来,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
许筠泽走过来,冷冷的说,“现在你懂了吗?为了钱我出卖了你。别天真了林锦浣,我们的世界不一样。”
“别说了,我不相信,如果你缺钱你可以和我说啊!”林锦浣紧紧的盯着他,用力的抓着他的手臂,
“因为我想看你身败名裂的样子。”许筠泽瞪着她,那种愤怒的表情,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撕碎,“这四年我是怎么样煎熬过来的你知道吗?现在就让你知道那种从天堂跌进地域的滋味。”
许筠泽狠狠的甩开她的手,“就在四年前的那个夜晚,因为亏空公款,父母决定带着我逃出国去。可是在那个晚上,我为了想见你一面从家里的阳台翻出去,跑到你家楼下,而你不但不见我,还叫别人把我赶出去。我就在楼下一遍一遍的喊着你的名字,你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因为我的逃走父母被抓了,不久他们就双双在牢里郁郁而终了,这都是因为你,林锦浣。”
“什么,对不起,我一点都不知道。”她颤抖着说,“对不起···”
“对,你当然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恨你。”许筠泽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
林锦浣走到椅子前坐下来,她靠着桌子,脑子里太乱了,让她理也理不过来。原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但是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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