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母亲会什么会突然离开,把女儿放在这里,留下这么一套房子,难道她母亲之所以没回来是因为出了什么意外吗?
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在很多年离开前,就料想到自己会出事吗?
自嘲的笑了笑,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管那么多吧。自己该离开了。
呆久了就会不舍,而他已经决定要当个浪子,浪子注定漂泊。
“我的事情不要你们管!”悠悠把桌子一拍,随之站起,胸部一鼓鼓,笑眸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们从没见过的火眸,眸中闪着怒火。
“悠悠,大家都是为你好。”范雅君轻柔的安慰道,“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你不怕吗?”
他离开的这些日子特地嘱咐了镇长要时刻盯着悠悠还有她家的那个男的。谁知,他办完事回来,那个男人竟还未离去时。虽说这个男人构不成对他的威胁,但他的存在迟早会影响他,所以他说动镇长等人一起试图说服悠悠,让那男子离开,却不料激起悠悠强烈的反抗。
“悠悠,你和他住一起,别人会怎么想,以后你要结婚的,你老公会怎么想?”镇长王富贵以长者身份,语重心长地道,“你年轻又漂亮,镇里很多男孩子都喜欢你,你总该为自己挑一个好的吧!”
“哼,才不,我干嘛一定要找镇上的?”悠悠不知为何突然道,“我才不要找别人喜欢我的,我要找自己喜欢的!”
“自己喜欢的?”范雅馨拉了拉垂在耳边的卷发,轻笑一声,“什么样的才是你喜欢的呢?那个大叔型的人是你喜欢的?”
这次出去,总算从哥哥口中得知了一切,原来就因为信托费,所以镇里的人都对悠悠如此特别。
每月都有一笔信托费从一大型信托公司打到镇管会,用来照料悠悠的生活起居,原先这一部分钱有蔡家阿婆掌管,蔡家阿婆被儿子带走后,这部分钱被分为两部分,一部分仍然寄给了蔡阿婆,另一部分则寄给了镇管会。
据说,悠悠母亲一去不复返后,信托公司没多久便派人来了镇管会,指明当时镇小学的校长,蔡家阿婆和镇长王富贵共同为悠悠的监护人,并言明,在悠悠嫁人后,这个三人可分别得到50万,镇委会可以得到100万,前提是,要他们好好照顾悠悠,如果悠悠在死亡,或在未婚前没得到很好照顾,则谁也得不到这笔钱。
这不是一笔小数目,至少对他们来说,这笔钱可能是他们这里很多年轻人出去打10年的工都挣不回来的。
范雅馨有点厌恶的看着一旁的悠悠,明明死了母亲,父亲不详的人,为何还如此好命?根据哥哥的推算,悠悠的信托金绝对高于1000万。
这笔钱她哥哥势在必得,而她也必须要帮哥哥娶到她,至于她进门后;那就……
呵呵,世上不是说,风水轮流转吗。
可笑这位大小姐,根本不知自己的身价,一身粗俗的布衣,永远不做护理的头发,微胖的身躯,可真是委屈了哥哥。
“哼,就算是,也不用你们管!”悠悠双手撑桌,跳了起来,“就是不用你们管!”
顺手拿了桌上的苹果,怒气冲冲的,推门而出,很快融入了黑幕中。
“啪!”被悠悠惹毛的范雅君,一脸阴晦看着门外,“不知死活的丫头,看我怎么修理她!”
第7章雨夜
“大叔,大叔!”悠悠一边叫,一边往自己家跑去,远处熟悉的楼房,透着温暖的橘色灯光,使她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心中泛着不满也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是从刚刚离开家时,就有着一丝不安困扰着她,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让她不安而且害怕。
不知何时,天空中飘起了细雨,冰凉的雨丝打在她的身上,但悠悠并未察觉,她快了步伐往家赶去。
不会的,不会的,刚才大叔还说要给她刷蓝色的地板,蓝色的墙,蓝色的天花板还说要画几条小鱼,所以,他不会离开的。悠悠自我安慰道。
冲进院子,哑然发现原本大叔停在院子里的脚踏车不见踪迹,悠悠的心狠狠的被扎了下,猛的一把推开大门,“大叔!”
“大叔,我回来了,我给你带了苹果,我们玩下棋,谁赢了谁吃!若是平局,我们一人一半”悠悠喊着。
哭腔的声音在空荡的房子里久久回荡,却没人回应。
“大叔,出来啦,我们下棋!今天我们下象棋,你要让我一个炮和一个车,如果你肯让我,苹果就给你吃。”声音中的哭腔越发明显。
“大叔!”
没有人回答她,不再像前几日,有人会从某处的角落走出来,笑着对她说,“不哭,我在!”
“呜呜呜。”忍不住,还是哭出声来。
只是,这回也没有人再怀抱着她,把她揉进怀里,低声安慰道,“我不是在这里吗,傻妮子!你欠的工钱没还清,我不会走的。”
揉了揉眼睛,努力得把眼泪往下咽,悠悠狠狠地道,“臭大叔,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愤愤然地站起,把先前从镇长家摸来苹果甩在地上。随后,将一切她能见到的东西,统统往地上砸。、
被大叔修好的木灯,不要!
被大叔修好的木偶娃娃,不要!
被大叔修好的闹钟,不要!
全都不要!
。。。。。。
摔到最后,悠悠无力的趴在餐桌上,默默地流着泪,把头枕在冰凉的餐桌上,哭哑的嗓子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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