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男子气息让她觉得燥热;她的声音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你无赖……”
伸出双手推他。尽管他用一只手搂住她;但她却挣脱不开。她的手在他健壮的胸膛推搡,只是那点力度;在他眼中不过是“爱‘抚”。
于是;他的眸色越来越深;低头看着她颈子裸‘露的地方;还有那精致的锁骨;一时情难自禁,便忍不住低头啃了一下。
“啊!”她没有预料到他不仅无赖,还要耍流氓。他的唇贴在她的脖子上,那温度高得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他的牙齿轻轻地在她脖子上撕咬,异样的温度使她身体某处在隐隐骚动。不太同于往常的凶猛,他这看似温柔的折磨实在让她害怕。
她也不顾他手上还有伤,捉住他左手使劲地扯了一下。
那一下可能是太过用力了,他的身体明显一震,她马上便脱离他的怀抱,随便还狠狠地推了他一下。冷眼地看着他跌坐在沙发上。
由于生气,她的胸口上下起伏,过了许久,她才稍稍平复,咬着唇走回了房间。
其实,她是一个很保守的人。她不喜欢婚前性‘行为,不喜欢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不喜欢被强迫□。而他,每一点都戳中了。最让她讨厌的是,他一次又一次地无视她的意愿。她刚刚才说要跟他一刀两断,他转眼便要与她缠‘绵。
既是如此,他还不如直接找一个供他泄欲的女人。
房门直接被推开,隐隐地她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在靠近。她一动不动侧卧在床上,与被子卷在一起。
“生气了吗?”他坐在床上,松软的大床马上就陷下去了,她的身体也向他那边倾。他的手指□她的发间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长发,细细地将微微打结的头发抚平抚顺。
见她许久不动,他掀开被子在她身体躺下,刚躺下她便想推他下床,他也不反抗,只是由着她推搡,悠悠地说:“你再乱推,碰到我的伤口,那我的手就要废了。”
其实他所谓的伤,不过是轻微骨折,多调养几天便可以完全康复。施浩晨年轻却底子好,根本不将此放在眼内,要不是李静言执意要他多包扎两天,他也不会缠着那堆东西。尽管他不待见那堆东西,但他们还是非常好用的。因为安凝木真的不再推他了
。
毕竟,他的手也是因为她而受伤的,她也有责任的。每每想起那一瞬间,她也觉得心有余悸。假如不是他,她或许就会被撞成重伤或者被卷入车底。她见过车祸现场的惨状,鲜血遍地,人狠狠地撞出了几米,想个损坏的娃娃倒在地上……虽然那日还不至于如此,但是亲身经历过那样的恐惧,心理防线是会下降的。因此,她潜意识里还是非常感激他的。刚刚在客厅对他的伤口狠下毒手,她已经觉得不太好了,但是碍于面子她总不会那么窝囊地向他道歉,然后表示关心吧!
她将自己挪得很远,拒绝与他接触。
他知道她肯定是生气了,但却拿她没办法。叹了一口气,才缓缓说:“我以前也不知道你还有这么大的脾气,都是想当母亲的人了,怎么还想孩子一样?”
被单狠狠地被拉走,她不想给他反应,于是便忍着不去反驳。她承认她在一定程度上还是一个孩子,她不成熟不淡定,一直做事都随着自己的性子,不理会后果,也不理会别人的感受。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不会反思,不会后悔。
空气里微微地飘着他身上药膏的味道,她睁着眼睛,突然觉得有种无言的委屈。
像是能够感应到她的忧伤似的,他慢慢贴近她的后背,受了伤的左手放在两人之间,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
她稍稍挣扎了一下,便撞到了他的手。
他故意痛吟了一声,她便动也不动了。
“木木,不要离开我,好吗?”他的声音很轻,正如他如今的姿态,放得那样低,就算低到尘埃里去,他亦甘愿。
她始终都没有给他任何答复,在漫长而无望的沉默里,而那只搭在她腰上的手渐渐收紧,不带□,不含占有的意味,仿佛只是在确认她在,只是求那么一点心安。
*
第二天她醒得很晚,张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他已经不在身边。她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叹了一口气。走下床将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拉开,清晨的阳光马上跃进房里。梳洗完毕,她连衣服也没换就直接到厨房找吃的。
走到客厅,她惊讶地发现,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玉米粥和几样糕点。而阳台里,施浩晨正坐在她那摇椅上,惬意地看着晨报。
发现了她的出现,他抬起头,一怔,然后不动声色地挪开了视线,而后才说:“先去换衣服,小心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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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他有心还是她有意,他总是觉得安凝木举手投足间尽是诱‘惑,惹得他心瘾无比。以前,他倒可以不顾一切的要她,但是现在,再渴望他也只得忍。他不想再因为自己的冲动而再次伤害到她,总是要让她心甘情愿的。
安凝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狠狠地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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