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仲月看著琴桌上写著的字,一双秀眉纠缠的皱了起来。
「为什麽要改名?我觉得你没有必要抛弃你的身分不是?更何况我觉得亚瑞这名字很好听啊!虽然平民没有姓,但你取这种一个字的名字不是更怪吗?」仲月发表自己的感言。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从今日我叫这名就对了。」琴懒得跟这牛皮糖辩。
「好啦好啦!琴就琴,不过很奇怪耶,这麽多的名字你为什麽偏偏选琴这字当名字?好怪。」仲月整张脸皱起来看向琴,琴一听心中也忍不住多跳了一个拍子。
为什麽要叫琴?
为什麽当初组织让自己取杀手名时他会选叫琴呢?刹那间,琴脸上淡然的面容出现了丝丝寒意,他冷冷地对仲月勾出一笑,起身靠著桌延轻啜了口手上的咖啡,他缓缓启口。
「琴这字原意代表我心中的友情,因为我不想要把我的情分给其他人,所以取叫这名字,我的情只留给我自己,我只愿意为我自己一个人弹琴。」
另类小受第五章又见攻君
第五章又见攻君
琴的话一说,仲月就没再缠著他问话。
可虽然仲月没有继续延续刚刚那话题,不过这块牛皮糖却又马上开了别的话题罗嗦,也很自然忽略方才琴所说的话,不过听到自己的称呼由俗名变成琴琴琴,琴的心情也忍不住好了起来。
很快的天上已暗,琴也不再理会那块牛皮糖,自己一人钻进床铺中闭上眼睑感受夜晚的安宁,这时躺在床上的琴脸上忍不住又化了一块冰,他真的觉得,不必害怕睡眠时脑袋随时会多出一把枪抵著的感觉真好。
他已经好久没这样可以放松自己了。
总之顺利的异界度过了他的第一日,翌日天还未亮,琴就已经醒来去坐早晨例行的体能练习,同时他也想趁这一段时间,好好思考一下该怎麽使用自己身上“道”的力量。
等到例行训练完毕,琴走到树旁,望著还没有天亮的黑夜,他靠著树干闭眼回忆起现世的事情,翻阅著曾和死亡黑尾鸢这组织成员接触的经过,琴忽然在茫茫的记忆库中想起了一个少年。
那个少年是霍雷恩这混蛋小鬼的二哥,自称自己为淬炼,至於个性……不说也罢,总之先前因都是杀手也都爱好卡漫的缘故,曾经私交过,不过琴也是後来才知道这人是那混小鬼的哥哥。
不过正因为跟他接触过,所以也看过他使道过。
记得那叫淬炼的小鬼,总会提著他的宝贝吉他喊著「音之道──」等的,而後开始对著他的吉他弹奏乐曲,且一旦乐曲启动周遭就会有一层类似薄膜的防御罩,这罩甚至连子弹也打不进去。
看来每个“道”应该都有属於他的专属道名吧?因为是音乐所以音之道,很好理解。好不容易思索出点头绪的琴感到欢喜,但蓦然股陌生的气息逼近,感到危机的琴立刻睁开眼睛,也中断了思绪。
「谁?」
眼前没有半个人,天色依然是黑蒙蒙的,琴警惕的往前一看,同时也瞥见远方的苍穹,当下他的视线顿时被远方的景色给霸占著,这刻是黎明的舞台,它冉冉的将光辉延展在翠绿的大地,世界顿时呈现一黑一白。
云层点缀著这流动的景色,琴的心则是被这景色深深吸引、深深震撼,陡然一股疼痛缓而慢传上,疼痛是顺著背上的刺青而走,这刺青正是接受“道”的媒介,不过沈溺在美景的琴很自然接受越来越像火烧的痛楚。
天空在眨眼间放明,琴倏时从这片景色苏醒,同时背上的灼烫也跟著消失。
「看的很入神呢,不过很难想像这片天空有美到连我都可以忽略的地步。」熟悉的嗓音在身後传起,琴一听马上进入戒备状态回身,可是後方只是根树干,至於其他踪影什麽也没有。
当下琴立刻睁大眼睛快速回头,果然一张脸放大在他眼前,这个人不就是昨日不小心遇见的攻?他来这里干嘛?心中万分紧张,那是因为他惧怕长生族诡异的力量。
不过琴依旧是维持脸上的平静,而且还是一种趋於到一种结冰的地步。
「你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我又何必需要注意你。」撇撇嘴跟这攻拉开距离,琴目前对於这位老爱打扰他心情的人没有太大好感。
「那现在我出现在你面前了,你是不是应该注意我呢?」这位惹琴不怎麽愉悦的攻撩起了琴的黑发,并暧昧的勾起唇来,媚惑力十足,但对於琴而言只感到更加讨厌。
尤其是这攻的蓝色眼珠,明明眼底流露出的就是深深的不屑,那又为何要跟自己接触呢?是贵族的品味就是爱玩人吗?琴不解,也不想去明白这些人的心思。
拍开对方的手,琴转身就打算离去,不过攻方似乎没打算放手的意味,他手一伸就将琴给揽在身上。
双方的气息紧紧相靠著,琴没有激烈反抗,也没有愤怒他回嘴,他只是冷睨了身後的人,像平常一样淡淡的开口:「我不知道你是存何居心,但是我不想跟你玩也对你没有兴趣,不是故弄玄虚,是事实。」
「是这样子吗?那这可有趣了呢。」攻放开了自己紧固的双手,近而强迫琴正面看向他:「如果在这之前只是一时兴起,那很恭喜你,你现在已经彻底撩起了我的认真。」
「那我只能很不幸的告诉你,你会失望。」琴老实的说道,因为这辈子他除紫瞳之外,不可能在把心放在别人身上了,更何况眼前的人还是长得比他高壮的男性,又不是脑袋中风,有必要这样虐待自己吗?
想结束这无聊的谈话,琴略过他往宿舍走去,脚步才刚动手已经被紧紧握住。
「我说是不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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