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了他们,不一会来到跆拳道馆,推开大门就感到心里怦怦直跳。没办法,来就来了,进去吧。
走进训练室,看到张远在一旁踢腿,姿势干脆利落,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
张远见我来,态度看起来也还不错,迎了上来,打个招呼,旁边还有两位穿着跆拳道训练服的人,也是满脸笑容。
我心里也是纳闷,打就打吧,这什么意思。
张远解释说,下午把训练馆里的人支走了,以免有什么不好的影响。这两位是馆里的负责人,算是做个裁判,有什么问题也好处理,问我有什么意见。
对于这样的安排我很满意,其实昨天的火也消了了,两人也没什么解不开的结,等下随便应付几招就得了。想到此,顿时感觉放松不少。
旁边的临时裁判问我用不用热身,我说不用,走到一块高台上。两位仁兄一位在台上,一位在台下。台上的先说一些点到为止、以和为贵的话,便问准备好没,得到双双的确认后,正式宣布比赛开始。
看到这些颇具戏剧的一幕,我就要忍不住差点就要笑出来。可时间没给我出糗的机会,张远退了几步后,猛地加速,左右开弓,一招连环旋风踢就到我面前。
我慌忙两边闪躲,总算避开,还没来得及缓口气,一脚高踢腿就扫向我的腰部,我用腿挡住,感觉一股大力真的身子一抖,果然力道很霸道。然后又是几招跆拳道常用的招式,站立踢,跳动踢,助跑踢,转身踢和飞踢,逼的我喘不过气,不过,靠着厚实的身体素质强顶着,灵敏的躲闪,倒也没怎么吃大亏。不过在一波跟比一波强的力道下,很是吃力,这那是随便比划,简直就是要命吗?
从开始到现在,我除了后退就是硬抗,压根一招都没还手,一方面是张远的进攻流畅严密,一方面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还手。这方面经验值几乎为零,面对一位有着丰富打架历史的老油条,感觉自己就想一块肉,任人刀俎。
我内心开始恼怒,血管都想爆开,可是这些没用。该死的裁判也不喊停,让我喘口气。
张远一直不停地出腿,好像不知道,把自己逼的团团转,处境相当囧破。身上的汗不停地淌,也不知道是冷汗还热汗。
终于,裁判发出了人类的声音,张远停了下来,我也停了下来。
张远带着满脸汗水惊奇问道,我怎么不还手。
我压住喘急的气息,回了句连自己都意外的话,支支吾吾地说了句:感冒了,多出点汗,好得快。
话一出口,自己都很无语了。
我也没心思考虑他们的感受,满脑子相应对的策略。跆拳道讲究变幻莫测,优美潇洒的腿法,我用近身,不能让他把腿法舒服用出来。
休息了一会,比赛又开始了,可能刚才的话刺激到他,张远脸上白一块红一块,满脸煞气。我静下心,紧张的戒备。
果然,张远的更加凶狠的一个鞭腿踢过来,这次我没闪,快速迎上去,趁机一个侧身避过他的右腿,虽然出拳的距离很短,但我结合截拳道寸拳的技巧,一击老拳捶到他肋下。也许没料到我的突然袭击,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拳,我也忘了收力,就感到他身子一晃,估计挨的不轻。
张远满脸通红,豆大的汗力从额头滚下来,不只是疼的,还是热的。我赶紧后退,再战。只见他像猛兽一样扑过来,我还没愣过神,躲过他一脚,刚想弯腰避开他的拳头,拳头就打在脸上,顿时感觉鼻子里有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我下意识用手摸了,就看见手上的血迹。
说好比划比划,这么认真干嘛!真以为我怕你,我被压抑的愤怒爆发,不管什么招式,一下子跳了过去,身上只要能用的部位全都用上,也不管被打多少下,手、肘、膝盖齐上阵,一阵猛打,张远也被打急了,也是乱拳飞腿的招呼。一旁的教练过来拉,也挨了几拳,还打在脸上,在一旁喘气。
我俩回复了平静,看着鼻青脸肿的对方,停止了这种无赖的打法,改为摔跤,你把我推倒,我把你拉倒,谁也不肯认输。
旁边的裁判也不轻易上前,叫停也没用,看我们也恢复冷静,直接不管,任我俩摔得砰砰直响。
到了后来,看双方折腾的精疲力竭,把我们分开,比赛到此为止,不分胜负。
一个找来的裁判开始数落张远,好歹也是参加许多大赛的选手,怎么不分尺度胡打胡闹……
摸摸没有知觉的脸,我挣扎起来,一位裁判要送我去医疗室,我拒绝了,踉踉跄跄走回宿舍。一路上,两旁满是吃惊的表情,我装不知道,用完最后一丝力气到了宿舍,躺倒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小木几个看到我这样,赶紧找来药水,给我擦上,我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半夜被疼醒,写下这段事。
四月三号,天气依旧晴朗。
疼痛像梦魔一样,纠缠了一个夜晚,早上醒来,浑身依旧酸痛,使不上一点力气。呆呆望着熟睡的室友发呆。
不多时,就听见敲门声,小木起来开了门,我扭过头看见小虫走了进来。小虫轻轻的爬到我床边,二话没说就是一段数落,说完,让我好好休息,而且告诫我,学校的领导也知道了,而且挺关注,让我早作准备,然后就走了。
完了,连小虫这样的好学生都知道了,岂不是又是满城风雨,一波未平一波起。
他们几个也被小虫的话吸引,不约而同的替我想应对之策。出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主意,我也懒得听,自讨没趣后,圆滑的大头总结了一句。
这年头,要做好学生,就要少给领导惹事,多给领导办事。显然,我直接被out。
感慨完,他们几个也陆续起来,满是憧憬进入到一天的正常安排。
忽然,就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小木积极跑去开门。就看见张远走了进来,打声招呼,说有几句话要跟我讲,就不再言语,在我的书桌旁坐了下来。
这个混蛋,吃定我了,打都没打走。没办法,忍着疼痛的折磨,慢慢爬了下去,也不能在他面前认怂,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跑到卫生间,忙擦了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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