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的马桶旁,有一包十分少女情怀的“七度空间”。这是在提醒她,她还是个少女,可以有不切实际的春、梦空间思维。只是,做梁越的女人,做梦!
算了,还是做永远的朋友吧。脑子里一堆的顾虑一下子又像倒垃圾一样,全部塞进她的脑袋里。
在床上的梁越,已经稍稍起身,穿上昨晚脱下的咖啡色浴袍。其实他真的挺不幸的。本来想做一回禽兽,不顾后果直接强占了他的“诺诺”,只是没想到脱到一半,惊现大姨妈的“金钟罩护甲”——卫生巾。这才记起离上次“开房”不过两三天,只得又为她重新穿好衣裳,躺在一旁忍了一个晚上,继续做他的柳下惠。
*
席庆诺来梁越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其实她只是不想碰见梁越的老妈,桂女士。桂女士有梁越家的钥匙,听梁越说偶尔桂女士会提着一时兴起的煲汤送过来给爱子补补身子。桂女士性格极其要强,很势利眼,同在军属大院那会儿,就总对席庆诺白眼,十分看不起席庆诺。
梁越的爸爸和席庆诺的爸爸是从小一起玩到的发小,也是一起加衔的战友。可席庆诺的爸爸不如梁越的爸爸,八年前,梁越的爸爸升入中央,官位越来越大。席庆诺的爸爸虽然也节节攀升,毕竟是土皇帝,地位还是比他爸爸低一等。加上席庆诺不争气,从小就笨的可怜,长相也不突出,相较于桂女士的爱子梁越来说,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偏偏这“天”与“地”从小关系好得跟连体婴儿一般,让桂女士十分恼火。她是怕自己的宝贝儿子天天跟个傻妞在一起,也会同化。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近了猪笼说不定也能变异成猪八戒!
本来席庆诺想,不会这么赶巧,一大早被桂女士“捉奸在床”吧?这有些事,总是好死不活的赶得巧,她觉得身上一股酸味,想洗个澡,刚抹好沐浴露,浴室的门便被人拼命的敲打。
她以为是梁越,本性难移,十分禽兽地说道:“越越,要跟人家一起洗澡嘛?进来吧,别客气。”
于是,便听见门口桂女士气急败坏地说道:“无耻下流,席庆诺,你给我死出来。”
听到桂女士的声音那刻,席庆诺仿佛看到死神拿着镰刀朝她走来……
席庆诺披着梁越备用的另一件米白色浴袍出来的。当她打开门,见着桂女士铁青着脸,朝她横眉竖眼的那刻,席庆诺知道,此刻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而站在桂女士身后的梁越反而一脸轻松,嘴角还勾着叵测地笑意。仿佛这种场景,正是他所希望的?
“你俩给我过来。”
桂女士十分没好气地白了席庆诺一样,再恨铁不成钢地扫了一眼梁越,依旧贵妇般下楼,去客厅面谈。
席庆诺唯唯诺诺地跟在桂女士身后,走在梁越的旁边,十分不确定地对梁越咬耳朵,“怎么办?”
“你待会儿别说话,我来说好了。”
“嗯嗯。”席庆诺捣蒜地点头。她从小到大就怕桂女士,觉得桂女士特别凶悍,用她邪恶地想法解释,长期与老公分居,导致内分泌失调,更年期提前。
三人坐好,席庆诺与梁越坐在一张沙发上,桂女士单独坐一张沙发。
桂女士先开口,“你们什么关系?”
梁越回答:“正如您所见。”
“发展到什么程度?”
“正如您所见。”
“儿子!”桂女士声音一下子飙了起来,非常凶悍地瞪席庆诺。席庆诺只能低着头,不敢回视桂女士。她不敢多说什么,因为她和梁越的“亲密”已经超出正常友谊的范围。如果她表明和梁越只是“朋友”,桂女士便会觉得她太过轻浮。要是承认了他们之间的“亲密”,桂女士铁定气死。
她家的越越对她实在太好了,宁愿让桂女士气死,也要维护她的形象,真是个好人。
不过,意外的是,桂女士忽然淡定起来,像是想到什么,十分狐疑地问了一句,“这就是你的目的?”
梁越微微一笑,“姜还是老的辣。”
席庆诺有些莫名其妙,唱反转剧吗?她还等着桂女士气死呢……
作者有话要说:求撒花,我好悲剧的说,这坑肿么这么冷,扛不住啊,我不耐寒……
ps,有的亲留言了,但是都被jj删掉了,原因貌似是要登陆才行,呜呜,亲们,登陆吧。。。。
、part。11
事情回到昨天晚上梁越宽衣解带,想对席庆诺禽兽,却不幸遇见大姨妈,怏怏收手以后。梁越颓败地坐在床上,本想平复一下生理的难处,凑巧那时桂女士打电话进来,说是最近在电视里学到新式煲汤,明儿早上给他送去,问他明天早上是否在家?
按此情此景,梁越该委婉拒绝或者撒个小谎的。偏偏他对席庆诺恨铁不成钢,他一直等她扑倒,他便半推半就从了,可她太不争气,他都有些不耐烦了。自己想把她就地正法了吧,无奈状况百出。
于是,他只能“心狠手辣”地加“催化剂”了。
所谓的催化剂,他的老妈,桂女士乃不二人选。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桂女士揭破了他的小伎俩。像桂女士这样要强的人,会被自己的宝贝儿子牵着鼻子走助他一臂之力?这是不可能的。
桂女士忽然问不明就里的席庆诺,“你看上梁越哪点?我让他改。”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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