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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府上下对欧阳家母女大概只有一种想法:鸨母推销妓女。
不过,齐思汉看在已身怀六甲的妻子的份上,他还是忍耐下来了,至於其他人呢……
看在齐思汉的面子上,裘羽忍耐。
看在裘羽的面子上,柴佑轩忍耐。
但裘羽之所以会继续留下来是因为柴佑轩,而柴佑轩之所以会继续留下来却是因为小芽。
虽然杜吟秋一再阻止小芽和他见面谈话,但他并不是个会轻易认输的人,越是这样,他便越不想放弃.就算最後他们不会有任何结果,他也希望是自己觉得两人不适合才放弃的,因此,他愿意继续忍耐欧阳家母女的纠缠。
这日午後,小芽端著空碗盘往厨房走去,心里还直嘀咕著。
要喝以前那种香茶?
她哪儿有啊!就这样两手空空的被抓来,她哪来的香叶给舅妈泡茶呀!
一想到这里,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那片花田。
那片花田应该没问题吧?该怎麽做她都已经教过他们了,应该不会搞砸了吧?如果搞砸了的话,明年可就完蛋了,南宫绝玉肯定又要发疯,白石山庄又要回复到原来的半片荒凉了!
他们也不可能来找她吧?
说得也是,照顾那片花田不缺人手,厨娘也可以再请新的,照顾南宫绝玉需要注意哪些事项,战修可能比她还清楚,而且,南宫绝玉也说过他是绝对不会再踏出山庄一步的。
既然他不出来,战修或叶天涛也不可能专程出来找她,就算真的想找,他们也无从找起啊!她只曾经提起过她以前是在南昌欧阳府帮佣,并没有说清楚那是她唯一亲人的家。
这麽一想,连她自己都懒得找了,何况是他们呢!非亲非故的,他们干嘛一定要找回她?
想著想著,她不禁拉了好长一口气出来。
好奇怪,为什麽她老是会去想到他呢?是担心没人照顾好他吗?那也不对吧?战爷和叶爷可是把他当祖宗一样伺候著,她哪会有什麽好担心的?
嗯!仔细想想,的确是没什麽需要她操心的,那……为什麽她吃饭的时候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想起他,睡觉的时候也常常梦见他,忙得半死的时候更会念著他?甚至有的时候还会不自觉的低唤著他呢?
「少爷……」
唉!就像这样,她又不自觉地低唤著他了,而且,渴望著如果能再回到他的身边伺候他不知道该有多好!
究竟为什麽会如此想念他呢?
「小芽姑娘。」
当她想得正苦恼,还差点走岔了路的当儿,突然听见有人呼唤她,就跟以前一样,太专心的结果就很容易被吓到,手上的端盘立刻哐哐当当的往下掉。没想到,她才刚想惊呼一声应景一下,那端盘又已经好端端地在捧某人的手里了。
其实,根本不必看也不必猜,她就能肯定是烈焰堡少堡主柴佑轩无疑,因为这府里大概只有他会叫她一声姑娘了。
「谢谢少堡主。」她连忙要把端盘接回来。「呃……少堡主找我有事?」
全知这架佑好竟然抓稳了端盘不放,还说:「我来吧!」
「嗄?这……」小芽有点讶异。「这样不太好吧!少堡主,这种事还是应该要由下人来做比较好……」
「下人吗?」柴佑轩瞥了她一眼,而後迳自往前行,小芽忙追在後面。「你是下人吗?不是吧?你应该是表小姐吧?」
「咦?」小芽顿时愕然。「你……你怎麽知道?」
柴佑轩顽皮地挤挤眼。「是欧阳夫人和欧阳姑娘在谈话时,偶然间被我听到的。」
「哦!」小芽耸耸肩,没再说什麽了,只是背著手跟随在他身边。
柴佑轩笑了。「你知道我最欣赏你哪一点吗?就是这一点,你不会去在意那些别人都很在意的事,即使很难堪,你也不怕去面对它,因为其实那并非很重要的事。而且,无论其他人如何欺负你,你也不会记恨,甚至只想著要帮助别人。」
「才不呢!」小芽立刻否认,「其实上碍…」她装了个鬼脸。「这是我爹娘的教育失败,他们老是告诫我,只要人家需要我的帮忙,我就必须尽一切的力量去帮助人家,不需要理由、不求回报,就是必须这麽做就对了。」
她随脚踢飞一粒小石子。「而且,我也不是真的不会记恨,只因为他们没有真正伤害到我而已。」
「你看得很开。」
「嘿嘿!」小芽举起食指晃了一下。「这个也是我爹说的,要快乐的生活,或是痛苦的生活,全在我一念之间,我只是选择快乐的生活而已。」
「令尊究竟是在何时过世的?」柴佑轩忍不住好奇地问。
「我七岁的时候。」
「七岁?」柴佑轩惊呼。「那时你就懂得令尊所讲的这些哲言吗?」
「废话!」小芽白了他一眼。「当然不懂啦!可我不会死背起来吗?只要我牢牢地记住,在我逐渐长大的过程当中,不就可以一一了解了吗?」
「嗯!的确没错,」柴佑轩佩服地连连点头。「很多哲理都是要从生活中体验的,而你的年岁还这麽轻,竟然已经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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