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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侍卫来报说太子遇刺的事,皇上竟没有半点反应,直到侍卫说太子并无大碍,皇上才失常的摔了手里的杯子,那眼睛一下变的赤红,好似要吸血一般,随即开始笑,笑的肠子都断了的样子,那样的皇上让所有人害怕,甚至有的宫女已经远远的哭开了。
笑声停止以后,皇上整整呆坐了三个时辰,才转身去了太子宫,遣了所有跟随的人,再出来时已经是日上中天了,那天是大朝,而皇上是头一次休朝——
重华立即被侍卫请出了皇帝的寝宫,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也自然可以知道这同样不会是最后一次。
理下所有急件,仲骆揉按自己的眉头,这已经是他最常做的动作了。
才将重华的事清出脑子,就感觉一双手从椅后伸出径直摸上他的大腿,身体不由一僵。
豁然起身,不去看龙椅后的重华一眼,仲骆喝来侍卫,重华再次被请了出去。
侍卫也好似习以为常,轻松的将重华带出殿外,交给四处找人的多德,最近这样的事情层出不穷,他们已经良好适应了。
“殿下,殿下您松松手”多德急的满头大汗,可对着整个身子都扒在殿柱上的重华豪无办法。
而重华则是怒瞪着想要把他与殿柱分离的任何人,他才不要离开这里,他要等父皇出来。
一堆人围着殿柱与重华好不热闹。
有人问,重华真的疯了吗?疯了,确实是疯了,只是时好时坏罢了——
朝堂上仲骆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后面,仿佛下一刻重华就会从那里窜出来,在他身上乱摸。
按揉额头,仲骆不得不承认他已经极度神经衰弱了。
这一段时间重华就如背后灵一般,时不时的出现在他身后,越来越神鬼不觉,连大内侍卫也奈何不了他,难道真要暗卫去防他不成?
“陛下,华妃娘娘已经请到王真人,不日还朝。”
仲骆一愣,似乎才忆起有这么一庄事,可显然那些朝臣们都误会了,听说陛下把所有男妃驱逐出宫,现在看来果然是因为华妃。
那这样看来,皇上要过继一子到华妃膝下的事情也是真的了。
朝中风云又变,立即冒出一股支持华妃立后的人来,可有赞成的就有反对的,乌烟瘴气吵成一团也不见君王理会,那自然也兴不起什么大的风浪。
匆匆结束了大朝,仲骆特意避开平常下朝的路线,改绕东湖,却不想重华就在那里等着他。
叹口气,疯了的重华不知道为什么变的比以前聪明多了,随即仲骆就收回了这句话,脸色铁青的将身上乱动的双手拔下,聪明的人绝对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间,做这种事。
正想让侍卫将重华再次带走,不想重华一见那些侍卫立即八脚章鱼一般的缠在了他身上,就如他抱着殿柱时一样,众人束手无策。
无奈喝退众人,仲骆好言哄劝总算让重华放开了自己,但却怎么也无法制止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毛手。
明显感觉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重华跨间微妙的变化,回想那夜,仲骆面上染红。
眼见着重华就要将自己的衣带解开,仲骆只有哄道:“乖,我还没洗澡。”
重华不明所以的看着仲骆,手里死死的拽着仲骆的衣带,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仲骆摁压额头,青筋暴跳的柔声解释道
“没洗澡的话,不能做那天的事。”
重华左看看右看看,仿佛在思考什么,也就是说洗了澡就可以做?
明显的读懂重华眼中的意思,仲骆敷衍的点头“只有沐浴过后才能做。”
重华似乎有那么一丝不甘愿,但还是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仲骆的衣带,突然看到仲骆身后的那片湖水,满脸兴奋的把仲骆连拽带拖的带到湖边,就在仲骆莫名所以的时候,重华毫不客气的将他推入湖中,眼中兴奋的光芒只有一个意思“你快洗”
远处听到声响,立即有人大喊出声“不好了,陛下落水了。”
夜色浓浓
如海藻一样的黑发蜿蜒披散于脑后,身上天蚕丝的袍子因沾染水气而变的透明;被水气蒸腾的有些微红的肌肤大面积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刚刚沐浴过后服下姜汤的仲骆脸色明灭不定;而躺在床上的重华显然有些迫不及待;但还是坚守着仲骆的命令;不许动;不许出声。
做那件事的时候所下的命令在此时被重华彻底执行;再加上那盖在下体的手;望着仲骆水亮却飘动着火焰的双眼;无一不昭示着重华最终的目的。
又想起自己被推入水中之前的事;仲骆脸上青成一片。
“来人把太子带走。”
可仲骆的命令下的快;重华的动作却更快;猴子一般从榻上窜起;下一刻就扒在了仲骆身上;那身手那速度;仲骆开始怀疑当初奔竞将军说此子不适合习武到底是否是意蒙骗于他了。
多德带着一群侍卫太监进来,顿时叫苦不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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