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虎虎生威的傲娇,嘹亮的声音不用麦扩音都足以让这个大厅里所有的人听见,眼看着老爷子傲娇的快成自夸了安栀连忙拉了拉他,示意他停下。
老爷子嘿嘿嘿的笑,摸摸安栀的头,再温情不过,再宠爱不过,“最后,祝福我们的安栀,生日快乐,平安幸福。”
满场掌声。
安栀颤抖着手去点燃蜡烛,花开火花,燃放了她对于生命的感动,还是,忍不住的,藏在尤卓的怀里小小抽泣。
这样的幸福,在陶扬劫后余生的今天,在常平清沉默努力的补救中,在尤卓情深长存的坚持之后,终于圆满的停留在了安栀身边,且不管它的真假,且不管它今后会如何,就这一刻,就这一刻,她盼望的太久了。
没有一个人不希望自己有一个美满和谐的家庭,没有一个人不希望儿时父母能陪伴着她去儿童乐园,去上学,长大以后嫁人生孩子,孩子还可以可爱的叫一声,爸爸妈妈,姥爷姥姥。
这是最简单的幸福。
这也是人类最美满的幸福。
蜡烛燃放的同时,大厅的灯渐渐熄灭,只留下台上粉紫的背景光,安栀站在那里如往前一样的许愿,这是今年她真的是真心实意的许了一个愿望。
而后,蜡烛吹灭,灯亮满场举杯,祝贺笑语不断。
下来以后,老爷子就拿着他的小手帕帮安栀擦脸,颇有点幸灾乐祸的小声,“怎么还哭了?我记得你5岁都没哭过,这不是每年一次生日宴嘛,不用太感动不用太感动,爷爷明年还帮你办,乖啊乖啊,我的孙女哎……”
安栀还不知道这老爷子在想什么,拍掉他的手,“方叔,带着我爷爷快走。”
方启也是眼角抽搐,这老爷子,也太明显了,每次只要安栀一哭他就这样,不过其实这么多年,安栀哭的次数真的一把手就可以数完了。
这孩子太过强硬,太过倔强。
老爷子飘走去找他的老战友了,尤卓这才把人拐到露台上帮小心的帮她擦擦眼睛周围,不让她的妆晕开。
“我第一次看见你哭。”
他在笑,安栀却能听懂他的心疼,默默无声的把手贴在他放在她脸上的手,有些微红的眼睛看着他,“这也是我第一次在生日宴上哭。”
“我真希望你能用其他的方式表现你感觉到的幸福。”尤卓叹气,低头吻吻她的眉眼,“不要哭,安栀你的眼泪会让我不知所措。”
这个男人的底线就在安栀的眼泪上,他的淡定他的从容他的沉稳,会破碎在安栀的眼泪下,每个人都不是无所不能。
尤卓明白。
安栀明白。
像他们这样一直以强大的姿态生存于世界上的人,太多时候会习惯于无所不能而不知道那也是人生的一种缺憾。
可是,似乎现在他们俩也算得上是完美了。
“尤卓。”露台上进来一个人,纯白的圣洁,她缓缓走来像是落入凡间的天使。
郑多善女士。
尤卓身体僵了一下才又很快的恢复,温文尔雅的笑重新挂在脸上,声音平稳,他说,好久不见。
31不问,不动
这真的太不是一个好时机了。
夜空繁星明亮,郑多善笑意吟吟对面而站;递过来一个礼物;“常小姐,生日快乐。”
安栀的唇色是微冷的淡紫;眉眼轻动之间有自然而然的高贵神秘;她缓缓绽放的轻笑;郑多善觉得很慑人。
“谢谢。”
礼貌还是要有的;就当她是尤卓久未再见的故人,就算不是;常安栀也有办法让她就是。
“结婚也没有通知我一声,我还是回国来了才知道。”郑多善笑着看尤卓;语气生疏客套;却是好像并不怎么熟悉。
“没来得及。”尤卓站在安栀身侧,一派清风淡然,却惜字如金。
这不是尤卓该有的正常的状态。
安栀偏头对他一笑,明眸皓齿,温柔似水,尤卓的脑神经迅速立正站好,对着她扯了扯嘴角。
“真是……”郑多善又从随身的包里舀出一张请柬,递给了安栀,“我的钢琴独奏,希望你们夫妇能抽空来看。”
安栀接过来直接给了尤卓,客客气气的笑,“一定。”
“师姐。”因高兴而提高八度的声音,是常冉冉,安栀心中无声的叹口气,怎么就这么执着呢?
“晶雅?”郑多善回头,同样也是兴高采烈,热情异常的迎了上去,两个人叽里咕噜说的全是韩语。
如影随形的曾大少也一同过来了,直直走了过来,“笀星,今天到哪儿都能碰到你呀,能沾沾福气不?”
话音还没落,莫天豪较为粗狂的声音也跟了过来,“那我们也跟着沾沾?”
莫天豪黑色的西装懒散而开,宽肩虎腰,走过来几步都张狂得不得了,安栀很想对着他翻个白眼,可是她在莫天豪身侧看到了她今天最想看到的人。
景冥。
白色的礼服裙及膝,胸前和胳膊处都是透明的白纱镂空着朵朵小花,清新优雅,景冥到今天为止也只有双十的年华,白肤胜雪,圣洁如天使。
“我还以为你又要不来。”安栀上前几步拉住景冥的手,笑开的样子才算是绽放了今天她所有的美。
“生日快乐,姐姐。”景冥抿唇一笑,依旧淡的发白的唇色,今天看起来却多健康一点。
“你也是,生日快乐。”安栀一笑,低头从手上摘下一枚钻戒戴在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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