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栀抱着他的脖子面露难色,咬唇哼唧,“我有点累。”
尤卓摸摸她低垂的脑袋,心中又怜又爱,抱紧她,“我只是说说,再说我也累。”
安栀郁闷的抬手锤了他一下,在他怀里找了舒适的位置窝进去,“尤卓,这几天辛苦你了。”
这话还是让尤卓黑了一张脸,还不如说他漂亮呢,尤卓叹气,“老婆,我不是你的部下。”
“哦。”安栀嗡声,想了想还是放心不下,“易水的事你怎么看?”
“她说的不是真的。”尤卓微微沉吟了一下,轻拍她的背,“你先处理好安歌那边的事,这边有我。”
“如果这两件事有关联?”安栀立马接下去,她最怕的是这两件事有关联。
“在没有什么可以准确推断之前先不要假设,你说呢?“尤卓放开一点她,微弯腰把她抱起来,“你该睡觉了,明天应该就可以见到程暮了,见过之后再说。”
安栀的小脸还是皱巴巴的,还在深思熟虑着什么,尤卓抱在她腰上的手掐了她一下,“少乱想,安栀,一切有我。”
安栀微疼,横着眼睛气鼓鼓地看他,不过看了两秒就偃旗息鼓了,靠近尤卓怀里,“等这些事都过去了,你带我去你的妖精国吧?我们可以种个大大的菜园子……”
“然后再生一窝小妖精。”尤卓偷笑着把话接过去,心满意足的向往自己的幻想。
安栀真想一巴掌拍在他此刻笑得淫|荡的脸上,就会想到这么实惠的事。
第二天天还没亮,安栀睡下还没有三个小时的时候,山姆就来禀告尤卓,程暮找到了,正在来古堡的路上。
尤卓衡量了一下还是把安栀从睡梦中挖了起来,其实本来他想叫三声她不起来就算了,反正叫过了嘛,结果叫了一下就起来了。
尤卓舀了湿毛巾过来,帮她擦了擦猫咪似的脸,“有些肿,要化妆师过来吗?”
“没事,我自己处理一下就行了。”安栀清了清嗓子起身,去过衣柜那边换衣服。
这座古堡是中世纪一位公爵住过的,奢华肃穆,极其壮丽的古典宫廷之风,安栀白色的睡袍长长的拖拽在金色的大地板上,尤卓这样看过去她就像一个电影镜头,或是一幅油画。
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的那个女人显然是忘记了她身后的还有一个男人,肌肤白皙胜雪,细腰长腿,弯腰下去的动作就已经让尤卓的身体激动不已了,不过,现在真的不能。
尤卓恨恨的咬牙,用眼睛记录这个香艳的画面,所以后来他就送了一幅油画给他老婆当生日礼物,美人裸|体,画笔细腻,结果他们那天失控做了一天,安栀第二天起来差点没掐死他。
山姆敲门,尤卓看安栀换好了才去开门,“先生,客人到了,正在山庄外。”
“带进来吧。”安栀也走过来,点点头准备下楼去。
雾气未散,一个男子从远走近,鸀色清新盎然的古堡庄园中,他的气质依旧可以比这山风更清冽,比这鸀色更纯澈。
这就是安歌口中的程暮。
翩翩佳公子,温润如玉柳成风,可是在安栀看来却是太过温和没脾气,没有棱角的人不会伤人却会常常会被伤或自伤。
程暮刚走进大厅,正好安栀也从楼上下来,古堡弧形的高梯她乌发长披,黑裙至膝盖,胸部以上及胳膊处都是镂空纱花,冷艳而高傲,她脸上一点妆都没有,在程暮眼里由远及近的走来却是一如既往地女王风范,这是她骨血里的东西,程暮淡淡的笑,如果安歌能有安栀这百分之一的坚韧该有多好。
“安栀姐。”程暮和安歌一起长大,一直都是这样叫安栀。
“安歌的事你知道了?”安栀看了看他,往沙发那边走,“坐下说。”
“我还是站着吧。”程暮扯着唇角一笑,有些自嘲,“方便你待会儿施展。”
安栀皱眉,不解地看着程暮,这话怎么说?施展什么?
“安歌……是萧筱给安歌注射了毒品,安歌没有做过什么不好的事,这一点你放心,我来,是想带着安歌走。”
程暮低垂着头,大厅里偌大的水晶灯下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安栀这几天已经接连受了太多意外的‘惊喜’,这一次倒是连惊的力气都没了。
“你抬头。”安栀开口,清冷不辨情绪。
程暮抬头,安栀甩手一耳光就下来了,响亮得四周的佣人都胆颤惊心的看着安栀,这就是这个家以后的女主人……
安栀垂着的手臂轻轻甩了甩,冷笑,“疼吗?”
“还好。”程暮扯着嘴轻笑,唇角有血丝泛出来,常安栀是什么女人?她的战斗值从来就不在一个女人的范围里,程暮来之前已经做好了被打断一条胳膊的准备。
“上去看安歌,你们那点破事如果你们自己处理不好,那我来。”安栀冷声看着他,眼里的怒火都快把他烧死了,“程暮,我给你的尊重到此为止,先上去看安歌,至于带她走这个想法你最好有都不要有。”
尤卓站在二楼卧室的窗边,从这里看过去他老婆打人的姿势太帅了,不过她手肯定疼。
“山姆,给那位先生准备一块方巾,等在安歌房门口。”
“是,先生。”站在尤卓身后的山姆微微俯身,再提醒了尤卓一句,“魏明的电话在等,您要接吗?”
“嗯?嗯。”尤卓看着安栀去了花园才又回过神来,刚才魏明过来电话,他正好看着自己老婆打人了,所以没来得及接。
山姆俯身出去,尤卓走到书桌边接起电话,“是我。”
“尤先生,您要知道的事情我查到了。”魏明正坐在费家的床上,等他接电话等的都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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