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最年轻有为的企业家的时候,我还活在叔叔的魔掌下做着傀儡,就连一丝丝反击都显得那么力不从心,最后还是将他扯进了我该死的人生里。
车停下来了,门窗却无法打开,他已经将整个车内变成了封闭的空间,他看了一眼窗外,点了一根烟,我抢过他手中的烟准备用手熄灭,他有些生气的拿起那根烟开了窗便丢了出去,但是他狠狠握着我的手始终没有放开过,我的手腕被他用力的抓出一条条的红色印记,我怒怒的看着他:“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我不可爱?你就可爱过?”
“算了,一点都不听话,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帮你。”
“你可记清楚了,我们这是交易,我没有义务听你的话。”
钱杰浓眉轻轻一挑看着我的眼睛说:“那你欠了我一次,你用身体来还。”
“凭什么?”看着他这样狡猾的表情,我有种想哭的冲动,他说这话像是在挑战我的权威,因为害怕伤了肚子里的孩子所以不想他吸烟,因为不想替别人生孩子,所以选择他,可没想到他竟然当做是玩笑一样,没错,我们已经是成年人,但这不代表作为一个女人可以随便的做些事情,他弄错了,我从来不是那种女人,他根本没有真正的爱过我,怎么会看清楚我是哪种女人?
想到这里我内心的酸楚让我有了一个谋杀肚子里孩子的冲动,这样的男人真有必要为他生一男半女?我宁可去精子库找一颗符合我要求的种子,也不想因为这个孩子在交易三年后还与他有什么牵扯。
钱杰看着我的眼神,他露出了一丝犹豫,随后便笑了笑:“算了,当我上辈子欠你的好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比你更歹毒,走进别人的心之后又将之抛弃。”
“你呢?不也是拿走了吴缘的心,将她葬送在无底深渊吗?你亲吻过她,她是真的爱过你,我对你的感情在你抛下我的那刻起,已经划上了句号,在巴黎的事情,纯属是一场误会,我以为你是袁木,你们过于像了。”每句话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一针针的扎着疼,滴血滴在我的肠胃里,咽进我的每个细胞里,我其实已经原谅了他,也原谅了我自己,可我就爱瞎折腾,折腾着他,也折腾着自己,作为一个双鱼座的典型女孩,我习惯性纠结着过去与未来,有两个我存在于我的身体,一个告诉我忘记过去面向未来,另一个则告诉我既然心里根本放不下何必装成四大皆空的样子?
如果说我对钱杰没有丝毫的恨是不可能的。
他是我青春最美好的回忆,也是我青春里最恐怖的过去。
我逃离了曾经养育我的城市,到了一个我根本不清楚方位的国度,挂着写满英文的牌子,我找不到任何熟悉的人,每个人都像是野狼,我随时都有被陷害的危险,我充满着恐惧来到了美国,开始了我颠覆的生活,我给了自己8年时间原谅自己,可结果是,我根本无法原谅那段过去。
从零开始
在这沉寂的夜里,他的浓眉显得额外的有神,他眼眸里游离着一种莫名的情绪,他的手按住我的手,那宽大而温暖的手传来寒寒的温度,整个空间内弥漫着一种势均力敌的气氛,他看着我,我坚定的看着他,直到两人陷入一种疲惫,他用清脆的声音响彻我耳畔:“年清,你记清楚了,我非常讨厌你说我像他。”
他顿了顿后,像是把什么情绪都咽了下去,轻声到我都有些听不见:“别再提吴缘了。”我的手留有他的一丝体温,只见他再也不回头的开着车,两只手依靠在方向盘上看着前方的路,一路上他沉默不语,我也不想再开口言语,陷入尴尬的我们被一个电话打破僵局。
“年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跟钱杰和好了吗?”
我侧眸瞟了一眼钱杰,他因为电话的打断显得松了一口气一般,竟然玩起了手机,我回过神:“没有,我们只是做了个交易,他帮我夺回财产,我帮他赶走他家里安排的女人。”
“你们这倒是蛮默契啊!干脆在一起算了。”
“刘贝拉,求你别多事,你打电话干什么?”
“我看你被钱杰拖走,还以为你们风花雪月去了,你家叔叔怎么样,决定妥协没有?”
“不知道,我们已经从。。。”我话还没说完,钱杰则加快马力在宽阔无人的路上飙起车来了,他面瘫式的表情,加速开车的速度,这样的高速让我害怕的一手抓着把手一手握着电话,他像是用这种方式宣泄着对于我打电话的不满,我急忙冲他怒吼:“你干什么?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让我减速,可以,挂电话。”
“真是个怪胎”我对于他情绪的波动真是难以掌控,就连他的睫毛我都分毫不了解,他就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怪物,总缠着我,对我做些奇怪的要求,可又要来伤害我,在他的折磨下,我的意志力已经成为超群的那类。在他的要求之下我还是跟刘贝拉告别了电话粥,安静的坐在车里的我,能感觉到车速渐渐的下来了,他看着前方不带分毫感情的说:“你这几天都跟着我,我不放心你叔叔。”
突然有种呕吐感袭我而来,我没有丝毫准备的往前一扑倒,整个人颠簸往前又往后,全身都处于一种十分不舒服的状态,难受的腹部开始翻滚着,我难受的曲卷到一团,此刻我抱腹侧躺在座椅上,见状的钱杰急忙问我:“你怎么了?”
“没什么,不要你管。”我将他善意的手拨开,他本来想轻拍拍我,被我拒绝后,他的手停留在了半空中,渐渐的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在难受的疼中昏厥了过去,脑子里已经不记得今为何日了,模模糊糊的记得那年的夏天他拉着我的手,我看着远处吴缘那失望的表情,他回过头吴缘就在那里,那种痛比现在这种疼痛还要深刻,他放下了我的手,而我却只能看着他们离我而去,这是梦吗?是梦让我如此清醒,不要再执迷不悟那段过去的爱情,刘贝拉曾经对我说过这么一句:“男人生下来在思维逻辑上比女人就有优势,女人总爱揪着爱情不放,而男人则可以淡然处之,我是一个男女规律的例外,而凯特则是男人思维逻辑上的败笔。”
当我迷迷糊糊看清楚眼前的事物的时候,只见一张大饼脸在我眼前,钱杰的五官此刻无限被放大,在我眼眸范围内也只能见到他的面孔,这让我惊慌不已,我双手将他推其后,身体迅速立起,抱着盖在自己身上的空调被,我用警觉的眼神瞪着他沉稳的眼眸,他见我慌张,便收回手坐其我身旁,我余光环绕四周,环境简约而低调奢华,是白金五星级酒店的标准,四周的灯光微弱而柔和,每一处都精心雕琢着酒店的品味,墙上的装饰品彰显着这酒店的个性,有些现代风简约派的设计风格,让我想起这是位于市中心的m国际大酒店,这是一家专门为个性的年轻人所铸造的酒店,也许这个酒店正是钱杰这次来美国的目的,萨丁罗先生正是m酒店管理集团的ceo。
想到这里我失神的看着眼前这个为事业打拼的男人,他的生活似乎除了买与卖就没了感性的部分,他看着我片刻才做出反应,不急不慢有条不紊的问:“你肚子里孩子是谁的?”
“什么孩子?”我一时半会没回过神,突然想起来,我是孕妇,这才定了神,开始考虑着这个问题该如何作答,如果我说是他的他肯定会纠缠着我要跟我夺,如果说是袁木的,他肯定会恨透了我,如果说是罗杰本的,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我尝试性的看着他小声说:“是。。。罗杰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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