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如果还没结婚,那我还有机会啊!”惹得心情愉悦值掉了一半,我懒得理会身旁的这个冤魂,我迈着大步往钱杰面前走,笑着说:“喂,你干嘛?”
“我欠你一次婚纱照,一次求婚,一个吻。”钱杰笑了笑,那笑容如春风在我心里拂过,我都快融化了,他把婚纱递给我,我抱着那重重的婚纱,看着钱杰轻轻的单膝跪地,他像个王子一样伸出手对我说:“祝年清,你愿意嫁给我吗?”我刚想大声说:愿意。的时候,突然一个大个子也并排的与钱杰一同单膝跪地,这个大个子是左立,他就像个捣蛋鬼,不惹得我发脾气,他似乎就不甘似得,他厚着脸皮嘻嘻的笑着:“我也欠你,欠你一句我爱你,你要是跟我走,我在集团能帮你,如果你选择了他,那我就毁了你。”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本来温馨浪漫的事,被他搅和成了一场电视剧,虽然美国人不爱凑热闹,可这种两个男人向一个女人跪地的戏码,他们也会觉得好奇,好奇我这个女人到底会选哪个男人?四周的人开始吆喝了起来,我瞪了一眼左立,怒吼道:“你玩够没?给我滚。”
我拉着钱杰的手笑着对他说:“你倒是快求婚啊!”钱杰本来青绿的脸此时才显得好看些,他虽然冷静又沉着,可他看左立的眼神明显充满着敌意,由于他那隐隐快发作的脸,我才不得不对左立凶,虽然左立很讨厌,可他也不至于让我一点不给面子的程度,毕竟在集团,他是唯一一个可能会帮我的人,为了钱杰得罪了这个人,看来我以后的日子很难过了。钱杰根本不知道我到底得罪了谁,我的天,以后我肯定会倒大霉,虽然我心里有几分胆怯,但面部表情上,我一定要保持最幸福的微笑。
钱杰在我给足了面子的前提下心情好了许多,他缓缓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刚想说话,就被也站起身来的左立给打断了:“你就是年清的丈夫?”
钱杰扫视了一眼左立,非常有礼貌的侧过身看着他:“是的。”
“你好。”左立笑着伸手,钱杰看他想握手,也礼貌的与他握手,我从来不觉得这两个男人的握手,会是什么好事,正如我所料,两人在使着暗劲,别看他们脸上没什么情绪波动,可是我都能看见他们手上爆出的青经,我很想阻止这两人的较劲,但事实,我压根插不上嘴,刚想说点什么,左立比我先开了口:“没想到你手的力道还不错,练过吧?”
“经常去健身房,你也不错。”钱杰轻松的笑着,两人的笑看着让人毛乎悚然。
“其实结婚是件很轻松的事情,也可能随时离婚。”左立笑着,像是在开玩笑,可隐隐的又透着认真。
“哦?”钱杰笑了笑,继续道:“你的想法没什么问题,只是祝年清不会选择你。”
这一句杀的左立一个片甲不留,他尴尬的一笑,先败下阵来,两人持久的“握手礼”算是告一段落,我算是捏了一把冷汗,我笑着向钱杰介绍:“这是我们集团目前最大的股东,我继父股份的监管人。”钱杰经我这么一介绍脸色好看了许多,但是他眉宇间的那种敌意是不减分毫,左立似乎一点都不甘心我给他灌的这个头衔,他自己为自己代言:“我跟年清的关系,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概况,要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有肌肤之亲。”
他所说的肌肤之亲,是我把他揍趴在地上,我用脚踩着他的背,而我的脚与他的背就有了一次隔衣肌肤之亲,我真不知道左立是吃了什么药,发什么疯,他会不会故意的?因为不想还我股份,就在这里搞破坏?这心真是忒坏了,虽然我在意那些股份,可他这么搞,我刚跟钱杰握手和好,只怕就要被他给搅黄了,我生气的瞪着左立:“喂,你个粘人膏药,我肚子里有他的人,你少在这里耽误我与我相公相亲相爱,你给我一边去。”
好吧!我彻底得罪他了,我看着左立铁青的脸,可想而知,他现在心里是有多愤怒,他第一次用很认真的表情对我说:“年清,你从来没正眼看过我。”他这么正儿八经的跟我说话,还是第一次,我一时间很难分辨他这语调蕴含了什么,我白了他一眼:“你别开玩笑了,你还缺女人看?你的女朋友可以开一卡车了。”
“是,我喜欢女人,可我更喜欢得不到的女人。”左立咧嘴一笑,坏的理所当然,他看着钱杰:“美国是个以竞争为精神的国家,我正式向你提出战帖。”
“什么战帖?”
“谁能得到祝年清的心,谁就获胜,我从来没有追过任何女人,但祝年清是我唯一一个搞不定的女人,所以我要发动追求,把她追到手。”
左立这是疯了吗?
“好,我也从来没追过祝年清,但是我得到过她的心也失去过,重新开始的我们需要一点挑战与新鲜。”
两个男人在我根本没同意的情况下做出了关于我的一种协议,我看着这两位,本来开始对左立很反感,现在钱杰,也拿我玩游戏,男人之间就是这样,喜欢挑战,喜欢游戏,喜欢做一些看似很有意义的事情,我瞪向钱杰:“喂,你搞什么?”
钱杰笑着看我:“没想到你吸引力还挺大。”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能感觉到他那种浓浓的醋味,以及祸及我的怪罪之意,有左立的捣乱怎么能怪我呢?我能阻止他玩这样的把戏吗?你对我生什么气?此时内心的感动和幸福变得烟消云散,我白了钱杰一眼,瞪了左立一眼:“你们两个男人干脆在一起算了,现在不是流行gay吗?我只能对你们说,祝你们幸福。”我把婚纱往钱杰身上一扔:“婚纱还给你,你不欠我什么,反正我们之间已经不是以前了,现在只是一种交易。”
有时候女人就是这样,生气就爱乱说话,其实心里并不是这样想,可往往就会这样说,不但刺痛着别人,也刺痛着自己,钱杰看了一眼那白色的婚纱,也许是我辜负了他的用心良苦,也或许是被左立气的,他这是第一次发大脾气的把婚纱摔在地上,自己上了车扬长而去,我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街道里,回过头怒的给了左立一巴掌,左勾拳右勾拳的揍的他弯腰求饶:“我的姑奶奶,别打了。”
“你说你到底干了什么?现在人气跑了,你高兴了?”我生气的冲他怒吼:“你知不知道我们刚和好的?我们刚把误会解除的,你凑什么热闹?你一屋子的女人,你参合什么鬼?”边说我还不忘边一拳一拳的捶在他的胸上,他苦笑着脸,尴尬的说:“年清,我真不是开玩笑的,我发现我真爱上你了。”
“爱你个大头鬼,你说说我哪里值得你爱了?你疯了吧?”
“你够野蛮,够,够暴躁,够有个性,够平凡,胸还平。”左立的话怎么听就怎么难听,我憋着火咬牙的瞪着他,我怀疑我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请问,这是优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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