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回来买你的内裤!”
纸团没有苹果有分量,我也没朱君止的力气大,萧然更不像月秀那么老实好欺不会反抗。
他感觉后脑有风,快速回身抓了纸团,毫不客气砸还给我。“你自写着只不卖与我!”
我再接住砸回去,“我就写了只不!那四个字是月秀写的!”
他再接住砸回来,“你的字真丑!”
我觉得萧然的萧应该改成潇洒的潇。因为他离开我们之后,真的很潇洒地浪迹江湖,潇洒到忘了带钱。而他本人的钱庄帐户,又被铭王爷不小心冻结了。
于是他就不得不很郁闷得每到一个地方,就跑到饭馆啊,杂货铺啊,之类的地方打工,赚得一点小钱再走,再打工。最近听闻要开英雄会,想赚笔大的,就跑这来了。还是打工。
我就喝一口他从破茶壶里倒出的茶水,再咬一口他从篮子里拿出的,还没削皮的苹果,混合着嚼碎了咽下去,问他:“你日薪多少?就是干一天活他们给你多少银子?”
他不大好意思开口,“没多少。民间生活非你想得那般奢侈。”
我说:“那你回来跟我混得了,我按时薪给你算,只要你伺侯得好,每小时二两银子怎么样?顶你打工干半年呢!”
他拎起茶壶想砸我的头。
我连忙躲闪,道:“那你给我二两银子成不?”
萧然说:“不成!我没钱!”
我说:“那还是我给吧。你赚够路费了再走成不?”
他这回没说不成。
于是定下萧然卖身给我。时薪二两银子。从他穿上彩虹内裤的那一刻开始算钱,直倒脱下。这个价钱相对于费思特的卖身价是便宜了不少。但在这个时代已算不得贱了。他自己掂量着,赚足了钱,受够了气,就去浪迹江湖。混没钱了再回来,再赚钱,再受气。
英雄会后,众老公为我的归属问题发生争执。其主要是朱君止为我们住在玄门,他每日要见我得拐好多路而心有不甘,遂提出迁居论。让我每人家里都呆几天。我以跑路太累为由拒绝。然后铭王爷提出新居论。众人齐定住址,新起豪宅。钱财均摊,没钱的像萧然一样打工赚去。我除外。准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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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玄琥珀——枫行天下
陈筱枫期末考挂了两科。很郁闷。归罪于男友移情别恋,使她心神意乱,无力温书。
她听说九华山上的庙很灵,就趁着暑假去敬香,打算许个愿,祝自己补考成功。
敬香的人很多。大殿中的菩萨和佛也很多,虔诚的信徒要每尊像前都拜上几拜,磕头磕得连门也找不到,以为供香冒出的青烟就是仙界云彩。
陈筱枫害怕找不到回学校的路,赶不上补考,于是一个头没磕,买了三十块钱的香插到已经塞满供香的香炉的最边角处,看风景去。
她避过形形色色的游人与佛友,吃力地爬上看起来景色不错,却上山道路曲折,罕有人迹的小山头。
小山头上的矮树丛里结着一种果子,陈筱枫小时候在家里吃过,地方话叫山枣,红珍珠似的,很甜,稍带丁点酸味。
她一边想着小时侯的生活真是无忧无虑,一边把山枣尽可能多地装到书包里,想着带回去洗干净了吃。重温童年幸福时光。
人生可叹!
小时候想,我要长大。长大了却想,我要变小。却还放不下由于时间积累已经到手的种种,想着一并带回去。贪心。
陈筱枫听到飘渺的音乐声。确切地说,是古乐声。那种电视中才能听到的,极有催眠作用的古筝的声音。
陈筱枫也被催眠了,却不是那种躺下就睡的感觉。她觉得灵魂仿佛被牵引着,不自觉地追随去声音的源头。
一人。一琴。
人在净土,席地而坐。琴悬半空,无力自平。
弹琴的人,着灰布僧袍,未曾剃度,奇异紫发披泄及地,端得炫目。他肤白胜雪,眉眼间似笑非笑,灵动非凡。与发色相同的两颗眸子,好像晶莹水玉。剔透明亮,其中又含难解风情。
他指尖弄琴,琴声悠扬空灵,所及之处,噪音寂静,连鸟儿虫儿都收了声息,不愿打扰。
那琴倒是很普通。檀棕色的,二十一根弦,陈筱枫瞧不出明堂,只觉它浮于半空,与那人一样,神奇极了。
一首曲毕。也不见那人作什么动作,琴已缓缓降落,平稳及地面,仿佛根本没有离开过。
紫色眸子对上陈筱枫,直看得陈筱枫心里卟嗵嗵乱跳,惴惴问道:“你,你是神仙吗?”
那人轻笑,神态轻佻,却奇怪得并不让人心生猥亵。“你也说我是神仙?我真的像神仙吗?”
陈筱枫点头如捣蒜。心里却稍有些疑惑那话里的“也”字。
那人又道:“哪里像呢?”
陈筱枫道:“哪里都像!你弹琴弹得那么好,长得又漂亮,还会把琴浮在半空中!”
这些夸奖似极为受用,只见那人笑意加深,道:“既然如此,你可喜欢我?”
陈筱枫只觉得小心肝几乎跳出嗓子眼,双颊发烫,双目发直,结巴道:“喜,喜欢!”
谁知那人的笑容却落寞起来。“为何,她却不喜欢?”
陈筱枫不明。“他?”
那人双眸望天,以手支着下巴,轻轻叹出口气。“你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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