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远、石秀大力拍手,大声喝采。石秀道:“三妹好棒法。”
齐小远道:“好一招‘断子绝孙’啊!”
三娘脸一红,道:“什么‘断子绝孙’?这么难听?小妹对他们只是略示薄惩,没那么无情。”
石秀道:“三妹所使,好像是栾廷玉的棒法啊!”
三娘面色一暗,道:“是的。”
铁棒栾廷玉号称“棒王,”是祝家庄的武术教头。也曾悉心指点过三娘的棒法。后来梁山打破了祝家庄,栾廷玉不知所踪,有消息说是死于乱军践踏之中。石秀提起栾廷玉,未免又勾起了三娘的心酸往事。
石秀看三娘面色有异,他是个精细人,自知失言,再不敢开口了。
齐小远走到甘大少面前,笑道:“现在可以谈谈债务了吗?”
甘大少早被打傻了,全身筛糠一样抖个不停,道:“谈……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齐小远扬声对众汉道:“各位都回吧,我把你们的小主子押在这里了,限一个时辰,拿那齐五爷来交换。不然的话……”他把甘大少耳朵一揪,后者即刻发出尖叫声。
“多谢公子仗义援手,小人感激不尽。”众大汉刚一离开,那齐大郎走了过来,推金山,倒玉柱,向齐小远拜了下去。
这可是老祖宗啊!齐小远哪敢受他跪拜?那还不折寿啊?忙向旁边一跳,语无伦次地道:“老祖,不是;那个齐兄,也不对;齐,齐大爷,快请起。”
齐六妹见他手忙脚乱,卟嗤一笑,忙又捂住嘴,道:“请问这位恩公尊姓大名?你救我一家四口,受这一拜又算得什么?请屋里坐。”
齐小远心道:“怎么是‘四口’?对了,还有一个老娘。那是老子的太太太……祖奶奶了。”尴尬地道:“在下有个毛病,最见不得人跪拜。齐大爷、齐大娘就别多礼了。”
齐大郎心中困惑:“恩公怎地管我叫‘大爷?’”忙道:“小的决不敢当恩公如此称呼。”
齐六妹却格格笑道:“‘大娘’?我有这么老嘛?”
齐小远心道:“对我来说,你都一千岁了。喊大娘都喊小了。妈妈的,见到老祖宗,也是个麻烦事。”
扈三娘、石秀见齐小远神态间对这两兄妹极为尊敬,又是那种古怪称谓,心中无不又惊又疑。扈三娘便想到:“这两人也许真是郎君的长辈,只是因为郎君现在是宋江的身份,不便自道真实身份。”便对齐小远低声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郎君不要被礼法所束。”
第二十九章老祖(2)
齐小远乍见老祖宗,心里一时激动慌乱,此时也平静下来,心道:“反正也不能相认,老祖宗也不知道我是他灰孙子。在乎什么呢?不过老子既己邂逅了祖宗,总得让他们过上好日子。称呼之类,都是小事。”
想明白了,便对齐大郎道:“那么,在下就不客气啦,唤你一声‘大哥’如何?”
齐大郎心道“那也不敢当,我俩不知谁大谁小呢?我今年整二十八岁,看恩公模样,怕比我还大个一两岁。不过‘大哥’总比‘大爷’听着顺耳。不知怎地,我见到这个人啊,心里便觉得非常亲切。也许是长相一样吧?”含笑道:“任凭恩公之意。”
齐六妹见齐小远望向自己,忙摇手道:“啊哟,可别叫我大姐啊!我是你小妹子,好不好?嗯,不知是不是高攀了呢?”
齐小远想我这老祖姑婆还蛮风趣的嘛!笑道:“就这样了。大哥,六妹,听说咱家里还有个老人家,容我拜见一下。”
扈三娘咬着唇想:“又成了‘咱家?’越说越近乎了。”越发料定齐小远就是齐家族人。
这时门帘掀动,走出一个老太太,年约六旬,头发花白,很是慈眉善目,眉宇间又透着精明,长得极像电视剧《红楼梦》里的那个刘姥姥。老人家一直守在屋里,把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从窗隙里偷看,见这“恩公”生得与儿子一般模样,也是吃惊不小,却又越看越爱,忍不住便走了出来。
“娘,”齐大郎叫道,上前扶住老娘,齐小远也赶紧抢上去扶住另一边,好像是两个孪生子搀扶着娘亲,倒把齐六妹撇一边去了。众人看了忍不住发笑。就连那甘大少也嘿嘿笑了起来,眼睛都笑眯起来。石秀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位小哥儿,真是谢谢你啊!”老太太笑眯眯地道。这时六妹搬来一条凳子,老人家坐了上去,两人这才松开手。“不过救人须救彻,五郎不回,你可不能撒手啊?”
齐大郎道:“娘,你这是什么话……”
“老人家,你受惊了,”齐小远仔细看了老人一会,心想我这老祖奶奶说话干脆,毫不拖泥带水,真是强。笑着回道,“我不会走。”
老太太道:“我可不太放心。你是外路人,终归要走的。你这一走,咱家就遭罪了。”
齐大郎心道老娘糊涂了,竟似赖上人家了。看恩公这样,也就是个普通人,不可能一直罩住咱家的。唯恐齐小远见怪,偷瞥一眼,却见齐小远笑嘻嘻的,不由暗自纳罕。
其实齐大郎远不如他老娘精细。老娘在屋里观察了许久,见齐小远三人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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