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的计策当然没这么粗疏,但基本是这个意思。齐小远等三人微微点头,觉得照这思路,不难想出一条奇计。
吴用尴尬地道:“不错。贤弟认为哪里不行?”
“小弟生是梁山人,死是梁山鬼。宁愿不娶百花,亦愿随诸兄攻打杭州。”戴宗正色道,“但百花两次救我性命,尚未回报。我又怎可恩将仇报?要利用我与百花之情,却是休想!”这番话说得大义凛然,斩钉截铁。
齐小远心中感叹道:“想不到戴宗这般痴情,好汉子!”他原先读《水浒传》,觉得戴宗贪财无能,对他是很不以为然的,此刻便改变了观感。
吴用急道:“贤弟,你岂可为私情而误大业……”
齐小远摆摆手,笑道:“戴贤弟不愧一个‘义’字。有道是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亲。我这就派使者去杭州给你提亲。”又看着吴用道:“军师,另筹良笨吧。”
戴宗感激地道:“多谢哥哥成全。”
这时吕方进来,在齐小远耳边低语几句,齐小远一喜,道:“当真?哈哈,老子不会死了。散会,散会。吕方,叫石秀来。”
齐大郎的房间里,再度挤满了人。卢俊义、吴用等不知道齐小远为何如此看重一个店小二,他们也看过齐大郎,除了与齐小远面貌相同,令人有点吃惊外,怎么看都一普通人。但齐小远既然郑重其事,他们也不能不表现出热情。
齐大郎一看见这么多的将领,衣饰鲜明,气宇轩昂,便挣扎着要下床行礼。
齐小远按住他肩膀,温言道:“我知道你有一肚皮的疑问。我来解释,一切,其实都可以归结于一点:我们面貌相似。哈哈,这就是缘份啊!大哥快点养好伤,我还有不少事要你帮忙呢!”
不仅齐大郎,连卢俊义、吴用也认可了齐小远的话,因为除了“缘分”二字,再没有其他理由可以解释两人的关系了。
(bsp;齐大郎惶恐地道:“‘大哥’两字,实不敢当……”
齐小远道:“我说是就是。这称呼除了你,别人也当不起。”
齐大郎不敢再坚持,道:“我的箭伤,真的不碍事,恩公,太尉,若有差遣,即请交待下来。我,我躺在这里,周身的不自在。”
齐小远笑道:“我也不会让你久躺。”扭头道:“石秀来了没有?”
石秀道:“小弟在。”
齐小远道:“房屋和店面,都准备好了吗?”
石秀道:“是托府衙的张孔目办理,吕通判做中人,都定下了,就在夫子庙边。那甘老爹老老实实地签了字画了押,哈哈……”
齐小远对齐大郎道:“听见没有?明天你就搬进甘府,从此,那里就改叫齐府了。你己是金银楼的老板了。”
齐大郎猛吃一惊,道:“这个,这个,甘老爹……”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甘老爹心要滴血了。”
齐小远笑道:“他目无王法,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持械聚众,劫持朝廷命官,幸得你一家四口相助。我没砍他脑壳,只要了他一座宅院、一座酒楼,实在是大大的便宜他了。”
齐大郎心道:“明明是赌债纠纷,变成了劫官大案。我一家是受害人,反成了见义勇为。官场中人实在是太厉害了。不过甘老爹一家确实无法无天,恶贯满盈,死十次百次也是应该。”
齐小远见他眼神发呆,以为他害怕,又道:“甘老爹的势力己撤走了,从此不许他踏入夫子庙半步。此外,我会留下五十个梁山军汉做你的护院保镖。哈哈,放心吧……”
齐大郎道:“太尉这样待我,我,我……”
齐小远道:“什么太尉不太尉。好了,你伤势痊愈,我也放心了。那么……”
“太尉,”齐五郎忽然冒了出来,突然往齐小远脚前一跪,大声道,“我也要从军杀贼,请太尉恩准。”
齐小远急忙一侧身,心道你是我太上叔祖,这一跪不是折老子寿嘛?刚要说话,齐五郎又膝行过来,道:“我早就想上梁上了,只是筹不到路费。请太尉一定收留我。”
齐小远道:“起来说话。”
这齐五郎甚是惫懒,见齐小远与自家投缘,胆子也就大了,道:“太尉若不答应,我就一直跪着。”
齐大郎心头一动,心道“五郎游手好闲惯了,却是胆大好斗,如果能从军,有军纪管着,也许会变性子。看恩公与我家如此投缘,必会照顾他。就此谋个出身却不是好?”因此并不出言阻止。
卢俊义见齐小远脸色尴尬,威严地道:“齐五郎,不可如此。你这举动迹近要挟,梁山军须容不得你这等人。”
齐五郎见卢俊义脸色甚厉,只好怏怏站起身,小声道:“我知错了。”
卢俊义道:“你即知错,我便帮你求个人情。”转身冲齐小远一拱手道:“哥哥,小弟这里,缺个干练机灵的耳目。我看齐五郎手脚甚是便利,如果哥哥同意,让他到我帐下吧?”
吴用心中叹道:“卢员外真是机敏,看到哥哥与齐家亲厚,便以此举讨好哥哥。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齐小远不肯收齐五郎,不是怕他战死。在主帅身边服役,岂会轻易战死?而是齐五郎以太上叔祖的身份,为帐下小卒,礼节上诸多不便。卢俊义肯收,那是最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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