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奸了,来,乖,跳床!」
太后把两个孙儿哄落了泪,叫宫人抱了,一起放上那铺丁百子千孙被的大床去。让他们从头到尾在被上跳走一圈,寓意合和美满,子孙无穷。
本来要请巫师来唱名纳吉的,可是病好后的小皇子死活不准和尚道士进屋,非说他们晦气,加上太后的意思现在只是做个样子,将来等小新娘越璃长到十六岁再正式地举行大婚,所以也一切从简。
只是象征性地布置了新房,到时辰把新娘子引过来,在太后、皇上、二皇子的见证下,拜堂成礼,也就算成了。
不过这祈求子孙的礼可不能少了,所以还是得按着规矩来。
镜外,轩辕凤辰靠苦桌子,沉默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小皇侄儿,眸色幽黑深沉,读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镜内,左静言与他同看这一幕,想起小元,他不可能要求轩辕凤辰不要自己的孩子,也只能沉默了。
闹了大半夜,太后乏了,两个皇孙也已经被拍着哄睡了,随太后的凤驾一同离去。勤快的宫人们另行收拾出一间偏房给皇子做这两天的暂时安歇之地,正好轩辕凤辰看着那满床的大红色感觉闹心,二话不说就搬了出来。
左静言不自觉地跟着他,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出来的时候是一股气愤,想着那人瞒着他居然要成亲了,没料想到却遇上太后这么一搅,姑且不论轩辕凤辰到底是不知道还是有意瞒他,但迫于「后代」这个的深重的压力,他们那感情就算再真挚热烈,也被这千百年来人类求繁衍的巨轮给碾得粉碎。
「左静言,你在这里的是不是?给我点建议,老师……」
把宫人全屏退,轩辕凤辰呆呆地看着跳跃的烛火,他的心很乱,很乱。
之前二皇兄把他从北疆带回来.非常愤怒地指责他和先生之间的不伦情事时,他心中虽然产生了不安的阴影,但还只是少年人情事被人窥破的羞耻感胜于一切。
现在,在母亲跟他谈论到后代繁衍之事后,他终于明白了二皇兄指责下,他隐隐产生的阴影为何。
男人与男人之间再怎么情烈似火,也不可能有子嗣后代,所以这种行为根本就是不正确的。
不能繁衍后代的那一场场欢爱.只能被人称为荒淫无度,搅乱橱常!
他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一切都是由着性子做,做让自己高兴的事。
喜欢上左静言,有左静言在他身边,宠他、呵护他、教导他时,他希望一生就这么过,把快乐都留在身边,却没想过人总是要长大,要承担他在社会上的责任。
「教我……」
那个人是他老师,不是吗?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
有什么不懂的,都应该可以间他,不是吗?
看到随着他再三质问,而在空气里渐渐显形的人……鬼影,轩辕凤辰一头摸过去,挨在他怀里,疲惫得不想起来。
「……」
出来时本是一股戾气,现在却只觉得连心境都凄清起来,左静言无言地抱住了他,自己喜欢看到这小皇子天真烂漫的笑容,一直有意无意地让他维持着这份带着点蛮横的天真。
所以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不去想以后,甜蜜的日子像是一种毒,对待知道这种毒最终肯定会害死自己和左静言来说,只能把每一天都当成是末日一般的去爱,幸好小皇子虽然很骄纵,可是却意外的「真」,想到就做,从不退缩。
也正是这样的少年才重新鼓起了他的勇气!尽管那小皇子为了维护所谓的「皇族」的肆严,经常装出一副凶霸霸的样子,不过通常只是嘴巴上说得很别扭,门不对心而已。
偶尔一放下架子,低下姿态,却显得一切都这么可爱。
所以爱他、宠他,包括他的任性,包括把他宠得更任性二坦是他唯一懂得的爱人方式。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两,浠浠澄澄的雨把所有景致都糊成了一片,淡化无形,仿佛天地混沌,一切都不存在,却只剩下相拥而立的他们。
「吻我。」
不知道是谁的唇先找上了谁的,相触的唇一个火热,一个冰冷。
真冷。
轩辕凤辰不满意地想,他想把这冰冶的血液点沸。
踮起脚尖,把身材瘦高的左静言拉得俯下头来,他一直不满意自己还比他矮半个头,
尽管那个老师说他长得很快,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追上他的。
他想快点长大,长大到能保护他和小元。
可是左静言说,他不要太快长大比较好,大了,有很多事会身不由己,到时候也许他就会变了。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很凶狠地咬破了他的肩头,说「就算我变了也不许你变」,那个的回应,仍旧只是温柔如水的宠溺。
那个时候,他们是在做什么?对了,在做和现在一样的事……
感觉到左静言冰冶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胸尖,冰冻得有如碰触冰块一样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向后一缩,可是胸前那点红萸却因这与平日不同的感觉而挺立起来,渴望更进一步的接触。
「凤辰……」
淡色的唇在另一张唇上舐舔着,真不习惯看到那少年总是红润润的唇变得如此血气枯竭,吮舔,啃噬,终于满意地看到它又重新染上了鲜红的血色。
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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