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洞窟,白飒便转过身,冷不防地搧了他一记耳光。
「义父?」白鸦捂着自己的脸,委屈地看向白飒。
「你长大了,竟然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是吗?」白飒不悦地说。
「我没有。」白鸦小声嘀咕。
但白飒闻言,冷笑一声,「没有?那我让你退下之时,你又为何要冲出来和那山猪对抗?」
「因为……」白鸦抿了抿嘴,「因为我想要保护义父。」
白飒一愣,心里像是受到什么撞击似的,让他无法再继续维持表面的冰冷。
为了保护他?就因为这个,鸦将自己置于险境?真是个蠢货!
他可知道,要是今天他遭遇不测,自己会变成怎么样!
「就凭你,想保护我?」白飒一挥衣袖,一道狂烈的风将便白鸦吹翻过去,狼狈地摔在地上。
「你以为自己是谁?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金做的,可以刀枪不入吗?」白飒的咆哮犹如暴风雨般袭来,让白鸦明白,这一次,义父是真的动怒了。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害死你自己?还是你觉得自己死了也无所谓?」白飒像是火山爆发,周身的妖力带起寒风,像一条条鞭子狠狠抽打着白鸦的身躯。
白鸦不敢吭声,任由寒风吹打,直到妖力终于停止暴走。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向白飒,这才发现对方那张总是冷得像冰山一样的脸上,竟露出他从未见过的脆弱表情。
「义父!你怎么了?」白鸦大惊,急忙爬起来,白飒却退后一步,伸手挡住了他。
「别过来!」
「义父……」白鸦不敢乱动,用可怜的神色无助地看着白飒,「我知错了,你不要生气,好吗?」
白飒依旧抿着嘴,动也不动。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情绪失控!
明明鸦是为了保护他才挺身而出,可是他依然无法原谅他的鲁莽胡来……因为他是这么的在乎他!
「我再也不这么鲁莽了,义父,原谅我。」白鸦见对方不再发脾气,这才放大胆子接近白飒,趁其不备一把抱住他,将脑袋贴在对方的肩膀上,就像幼时撒娇那样在他肩窝里蹭着。
「对不起,让你这么担心。对不起……义父……」
被白鸦紧紧抱着,白飒的心这才绶缓恢复平静。
方才的不安和焦虑,仿佛统统被这个高大的孩子驱逐走了。
他没有推开白鸦的拥抱,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安心,牢牢抓住对方的手臂。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觉到自己并没有失去白鸦。
这个为他的生命里带来温暖与喜悦的孩子,还在他身边。
这一夜,白鸦失眠了。
他没想到义父会因为他的举动而发了那么大的火,更没想到,原来义父那么担心自己!
一直以来,似乎是他自己看轻自己,或许他在义父心中的地位,远远超过自己所想!
如果义父能一直像方才那样安静地让自己抱着,用温柔的眼神凝视着自己,他恐怕每晚都会高兴得睡不着觉了。
想到这里,白鸦轻轻翻了个身,看向睡在不远处的白飒。
对方已经入眠,借着微弱的月光,能清楚看见他清秀而精致的颜容。
柳叶眉,长睫毛,高鼻梁,还有一张性感的薄唇,正微微张开,轻轻吐气。
白鸦的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那双嘴唇上,顿时又想起那天自己啃咬这双唇的滋味。
轻柔、温暖,带着那个人特有的气息,让他觉得比吃到什么山珍海味都要满足,以致翻来覆去,侧转难眠,满脑袋都是那日的味道。
好想,再尝一次……
「唔……」白鸦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在发烫,而且和那天一样,身下那东西似乎有些失去控制,微微抬起头来。
他急忙伸手握住,想让它乖乖的服贴下去。
但是事与愿违,在手掌触碰到那东西顶端时,温热的温度刺激到那个原本就不安分的小家伙,让白鸦身子一颤,险些从床上跳起来。
刚刚那个触感是什么?
他吃惊地松开手,心卜通卜通地剧烈跳动起来。
刚才那一下……似乎,非常舒服?
他有些做作心虚地看了一眼白飒,见对方没有发现自己的动静,他咽了咽口水,有些迟疑地将手伸进裤子里,紧紧握住益发胀大的分身。
当他用手掌完全覆住自己急遽膨胀的欲望后,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令他浑身说不出的舒服。
他本能地上下搓揉,还在顶端摩挲揉捏,很快,一点点粘稠的液体就从顶端冒了出来,渐渐沾湿了他的裤子。
「嗯……」白鸦一边喘着气,一边控制住自己的声音。
他侧过脸,紧紧盯着白飒,迷迷糊糊中,脑海里浮现出幻象。
全身赤裸的义父依靠着自己,抬头对他露出笑容,之后伸手抚摸起他的那里来。
「唔……」一边幻想着,白鸦手中的动作越来越急促,不知不觉已满身大汗。
他似乎感觉到义父光滑的大腿磨蹭着自己,一边缠绕住他的身体,与他相拥,口舌交缠。
「呼……」白鸦只觉全身冒火,血液上涌,让他的身体也跟着微微律动起来。
忽然记起曾不小心撞见两个不同族的妖化作人形,身体相互交叠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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