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种心理不是出了毛病,费尔巴哈曾说过:”……只消瞥一眼心爱的人,我们就会心醉。“
“你看得书真多,说什么都能引经据点典。上星期四晚上,我在家里没能给便打电话,闷得我什么活也干不下去,后来他们睡下了,我也睡不着,电视也看不下去,没有什么能安慰住我的,我写了一首诗,作为对你的诗的回答:只是水平太差,不知是不是诗,请你记下来,题目还没定下来,我读了:
你掷青梅来,
我骑竹马追。
相隔二十年,
两草犹一心。
我写抱信住,
不负《白头呤》。
织锦秦川女,
刺史窦滔君。
男郎不无情,
只无阿娇人。
情贵天地久,
岂异朝暮存。
情系牛郎妇,
莫效轻买臣。
蚕丝不绝缕,
时空如乾坤。
写得不好,请雅正。“
“很好,用了这么些典故,不简单,好像你替我写给你的,不是你写给我的?”
“反衬写不更好吗?”男郎不无情,只无阿娇人“这一句是正说你反喻我,只管你理解吧。对了,还没题目呢,怎么也想不出个好题目来。”
“这样吧,叫《心表》怎样。太古典,但也符合你的诗体。”
“可以,很好,就是我的心表,怎么有《出师表》来着。哎,我还有个想法,你给我写得诗我都存着,将来咱们共同出本诗集,自娱自乐罢了,”
“可行,很好,我们就这样继续写下去,但愿别最后出现绝情诗啊!”
“别开玩笑了,最近我多次翻阅南宋女词人朱淑贞的《断肠集》,心中不免生出许多感慨来。如果她活到这个时代她就不会那么凄凉了。”
“是啊,您说得对,要不也就没有她那些刻骨铭心的词了”我说。
“朱淑贞一生不幸,就在于嫁给了一个庸俗不堪的丈夫。我很理解她,虽然物质生活优裕,但她偏是一个性情中人。孤寂的感情生活很快给她带来了无限的苦恼和郁闷。于是她从心底不满这份包办的婚姻,便以诗歌为武器反抗道:”轻圆绝胜鸡头肉,滑腻便宜蟹眼汤。纵有风流无处说,已输汤饼试何郎?“又诗:”鸥鹭鸳鸯作一池,须知羽翼不相宜。东君不与花为主,何似休生连理枝?“她的词写得太好了。”
我看她这样的冲动,必须随她说下去:“是啊,在中国的封建社会里,绝大多是女人都是弱者。无论聪明靓丽还是才情出众的,除了自叹自伤,很少有人想到改变现状和追求现状以外的幸福人生的。可她不甘心向命运低头,曾不屈地呐喊出:”宁可抱霜枝头老,不随黄叶舞秋风“的佳句。”
“我很爱她的那首《清平乐、夏日游湖》:”悔烟撩露,留我须臾住。携手藕花湖上路,一霎黄梅细雨。痴情不怕人猜,和衣睡倒人怀。最是分携时候,归来懒傍妆台。“您说这首词暴露了一种什么意思?”
我很明白,我必须注释她,便说:“朱淑贞感和她的情人出游是吗?”
“是啊,我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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