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毫不犹豫地):
当然需要。
庄生:
为什么?
学生:
因为我们正处于身体和心理发育期阶段,也就是所说的青春期,有很多困惑和苦恼,很需要这方面的知识。正规渠道不讲,大家也能接触到这些东西。现在上网这么方便,地摊上和书店里讲性的书也很多,越不知道越想看,越急于了解。
其实,开始的时候也就是想知道性(他指的是两性行为)是怎么一回儿事。
庄生(紧追不舍):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学生(一时语塞):
……
庄生(笑):
好,不谈这个问题。你能说一下你自己性知识的来源吗?
学生:
可以。主要来源于络。
庄生(还是紧追不舍):
各占多少比例?
学生(沉思了一会儿):
上,大约占80%以上。
庄生(沉吟无语):
……
庄生与阿刚和他的姐弟们
像涓涓细流从四面八方流入江河一样,人们从五湖四海来到深圳——中国改革开放的前沿。
——深圳人语
毕加索:《梦》
这幅画是毕加索最著名的画作之一。躺在红椅子上的少女正做着甜美的梦:双手自然地搭在双腿之间,似乎在暗示什么,而左侧内衣宽松下滑致使乳房半裸,刚好露出乳头,好似出生的太阳,像诗一样含蓄而美丽。一条黑色的直线将少女的面部分为上下两边,这一神来之笔不但表现出少女鼻梁高而直的轮廓,而且浅粉色的上半边脸部外形类似男性的阳具,收紧的小口略带动感,暗示梦境与性有关。这一隐含的图形最完美地诠释了弗洛伊德有关力比多和无意识的理论。(陶林)
深圳是一座移民城市,人们来自四面八方:有的来自首都北京,有的来自国际大都市上海,有的来自塞外的哈尔滨、长春,也有的来自江南水乡,还有的来自西北山区……人们操着不同的乡音,有着各异的经历和不同的文化背景,但大都怀着一个共同的目标——改变自己,改变生活,改变命运,来到了中国最早的改革开放之都——深圳。
——像磁石吸铁;
——像百川汇海。
庄生是7年前只身一人从陕西道教圣地楼观台来到深圳的。当初在西京时的几个红颜知己阿灿、唐宛儿和柳月,还有江希眠老婆,也先后来到深圳。庄生在深圳又结识了一个年轻而有魅力的女记者梦蝶——他的另一个红颜知己。
他们一晃儿在深圳已经度过了五六年、六七年时光。
在深圳这座改革开放之城、亮丽的欲望之都,庄生和他的红颜知己们一起演绎了很多与性有关的故事——20世纪末21世纪初深圳人的,也是中国人的性故事。
庄生与他的红颜知己的性故事,在《新都书系》的其他几本书中,如《美人不赠春药》《巫山无云雨》《庄生梦蝶》等都有或繁或简的介绍与描写,在本书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庄生,原名庄之蝶,那是他在西京古城里响当当的姓名,一个知名作家——一个风流作家——一个纵欲无度的作家的姓名。那个姓名曾给他带来数不清的荣誉与光环,也给他带来无穷的烦恼与耻辱。
他非常痛恨那个叫“庄之蝶”的姓名,因为那个姓名已经被烙上了一个红色的“十”字——酷似一个失贞女人耻辱的标志。
在古城西京乃至全中国,只要一提起曾经名噪一时的著名作家庄之蝶,在人们的头脑中,尤其是在一些权贵的头脑中就自觉不自觉地浮现出《金瓶梅》一书中的淫棍西门庆来。
中国有句成语:名正言顺。名若不正其“言”又岂能有顺哉?
到了深圳,心有灵犀的著名作家毅然决然地“枪毙”了庄之蝶,改名而未改姓,叫“庄生”。
——庄之蝶死了!
——庄生诞生了。
在深圳这些年里,过去的庄之蝶而现在叫庄生的作家早已经改邪归正了。在他的作品里再也看不到那些与国情不符的赤裸裸的性描写了,他甚至痛恨那些以性描写著称的“美女作家”和“美男作家”了。
庄生现在不仅是一个声名远播海内外的作家,而且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性科学工作者,他曾多次对读者说,他要把他的余生献给性科学,为21世纪的中国人的性健康进行不懈的研究与探索。
这不,他的一个研究专题就是:中国式性家教。
为此,他结交了不少像阿刚一样的好朋友。
与庄生住在同一个社区的一位擅长写川西北民俗和风情的自由撰稿人阿刚,来自川西北的一个不知名的偏僻的小山村。
阿刚今年已经40多岁了,来深圳已经十三四年了。他从北京一所历史悠久的名牌大学毕业后来到深圳。最初,他先是在一所中学任教,讲授语文;后来去一家新创刊的杂志社当编辑,一干就是5年;再后来,当上了副总编辑后,却神不知鬼不觉地辞职做了一名自由撰稿人。
现在的他,在深圳也比较有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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