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月大笑:“你在害羞。”
云深恼怒的把那玉势用力一推到底。
秦朗月疼的呻吟,声音却更开心:“被我说中了,你根本不会做,还是你喜欢做下面的那个?”
云深曾经说过,要天下人都相信他已经被玩弄过了,要秦穆丢尽脸面。可他又不肯亲自来压自己,反而要用这么麻烦的方法。
秦朗月听他不继续说话,故作悠然:“我问你,难道你们这里的御医连男人被没被上过,都看的出来么。”
云深咬牙:“这个当然,我自己便是医生。”
秦朗月伸手去摸云深的双腿:“既然如此,假的终究比不了真的,你为什么不自己来。”
云深猛的向后一闪,怒道:“你喜欢真的,那我就去找人来奸你。”
秦朗月坐直身体:“我是问你为什么不自己来。”
云深鄙夷:“我对你不感兴趣。”
秦朗月嗤笑:“你是不会,只要被你摸过,就知道你什么都没做过。”
云深冷哼一声,没有说话算是承认了。
秦朗月相信他不会去找人,所以才敢大胆挑拨他。这几天他已经发现云深根本不是他最初想想的那种无情杀手,或是一个成熟的人。云深骨架纤细,应该是一个少年。他很聪明,但缺乏足够的历练和狠心。
秦朗月并不讨厌他,相反还有些喜欢。露水因缘的一夜情对秦朗月不陌生,现在无非是被插入,又算得了什么,只当是多了经验。而云深每次做这种事情时候的尴尬和害羞,让看不见东西的秦朗月大感兴趣。
云深这个人大半时候很温和,尽管淡漠,却带着一种种安抚人心的力量。使秦朗月不至于陷在极度的愁闷和焦躁中。
因为疼痛产生的疲倦,秦朗月渐渐在轻柔的微风和云深的怀抱里睡过去。
云深望着天上的浮云,轻轻叹了口气。春风拂面,萦绕身边的是动人花香。秦朗月在梦中向他怀里蜷缩。
云深把披风给秦朗月盖好,他知道陈霜想用秦朗月换回兄长与亲人的性命,注定是痴心幻想。秦穆若是这样容易折服的人,怎么会有今天的地位。
他们投宿时说的身份是兄弟,弟弟受了风寒,要了一间上房就近照顾。秦朗月也不反驳。
地处偏远的居民往往更有人情味。客栈老板见他们从山上回来了,派伙计送了姜汤过去。伙计又殷切叮嘱一番,风寒不宜出门等等。劝他们养好病再走。
秦朗月抚摸那盛着姜汤的碗,感受从中透出来的热度。
云深拿了勺子喂给他:“没受风寒喝些姜汤也好。”
秦朗月喝了一口,颇有些神伤的道:“我爷爷的姜汤很好。”
云深心道你的爷爷就是当年的秦御史了,长子战死,次子祸国。世人都说老人是郁郁而终,想来不假。云深将那碗姜汤全喂他喝了下去,拿了本书慢慢看。
就寝时云深给他解衣服。
秦朗月忽然问:“陈霜怎么没和我们在一起。”
云深耐心回答:“人多目标太大。我们由不同路段上京。”
秦朗月问:“陈霜付你多少。”
云深想了想:“很多。”
秦朗月问:“秦穆肯不肯付更多。”
云深沉默,然后回答:“我先答应陈霜,不会改了。”
秦朗月笑:“你长的怎么样?”
云深奇道:“有什么关系?”
秦朗月换话题的速度让他意外。
秦朗月露出招牌笑容:“我知道其实你也不愿意每天做那件事情。当然我也不愿意被假东西弄。如果你英俊一些,我还不会觉得太吃亏。虽然这一切简直是做梦,我对床伴也是很挑剔的。”
云深良久道:“你怎么这样多废话。”
秦朗月笑而不答,问他:“我们还有多久能到京城?”|
“三个月”
秦朗月奇道“京城和凡城距离如此遥远,陈霜必然顾此失彼。秦穆纵然下令放了他们,又能逃到哪里去。”
云深冷道:“你不必关心这个。”
秦朗月笑:“如果先拿了我东西送去给秦穆,他会不会放人。”
云深听他对秦穆总是直呼其名,心想他有此劫数都是因为秦穆,也难怪他怨恨,握住秦朗月冰冷的手:“秦穆宦官掌权,阴狠刻毒,他断然不会答应。此刻想必在谋算如何得回你,又灭了陈家满门。”
秦朗月点了点头,伸手抱住他,云深大是意外:“你不恨我。
秦朗月笑道:“你对我总算不错,既没饿着我,也没冷着我。而且举动温柔,是我最喜欢的那种类型。如果你愿意,我不介意给你压。当然你肯让我压那就更好。”
云深听着他放肆的挑逗,狠狠皱眉,想推开他,看着秦朗月苍白的脸色,犹豫着没有动手。秦朗月在他的怀里汲取温暖,很快就安稳的睡去了。
云深选的道路迂回曲折,秦朗月知道他决不会故弄玄虚,然而这样的行程似乎并不完全为了安全上的考虑,反而像是在有意的拖延时间。
秦穆干政害国的权力似乎也只不过在国家实际四分五裂上的表面文章。控制的仅有京城及中原地带。只看云深这一路的轻松悠哉,就可知道许多在地方把持一方的节度使甚至对秦穆的命令根本置若罔闻。造反称帝只怕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他想的贴近实情,但并不全对。从他所住的凡城直至京城仍然全是秦穆的实力范围。云深与陈家牺牲了不少人手,带着昏迷时的他先向东行,彻底脱离了秦穆直接掌控的地盘,才能像如今这般走得安稳。
云深出手豪阔,小地方也能找到最好的客栈,精良的酒菜。
秦朗月自小跟着爷爷,祖孙都把全部的精力放在追寻朗月上。冥思苦想,费尽周折,得到后更是日夜不安。
他对这个自己与生俱来的命运和职责实在厌倦了,反而觉得假如回顾这一生,目前这段日子倒可以算的上消遥。所有的重压都消失,年轻勇敢的生命对新鲜的挑战和奇遇跃跃欲试。
唯一的痛苦来自每晚云深手法幼稚的调教。秦朗月伏在被褥之上,抓紧了锦缎的被面。光滑的肌肤上已经有微微的一层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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