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的反应比司徒风好不到哪里去,“你真想娶妻生子啊?”司徒风白了沈醉一眼,“为什么不想?司徒朝光复后,司徒氏需要后继有人你懂吗?”
“哈,哈。”沈醉怪笑两声,“你想的还真周到。”
“比你周到。”司徒风不再理会沈醉。一脸费解地对红狼说,“我不明白,白狼跟你说过吗?可是我娶妻生子和白狼跟着我这两件事没什么矛盾之处吧?”
红狼摇头,“白狼没跟我说过,是我自己觉得白狼有时会为此忧虑,主人既然说两者可以共存,我就放心了。”
司徒风有点恍然,“白狼他是不是怕将来的主母不喜欢他?哎,他真是多虑了,司徒风岂是见色忘义之人。”
“难说。”沈醉咧嘴冷笑。
“还没轮到你呢沈大侠。”司徒风无奈的扶额。
葫芦在众人手中一个个的传了下去。问题也问的五花八门,问什么地都有。传到习清手上时,习清喝了口酒,面颊微微发红的道。“我这个问题可能有些无理取闹,可我还是想问沈醉,如果我和司徒风同时有难,你又只能救其中一个,你会救谁?”习清话音未落,就听砰的一声,是沈醉一头撞到石壁上的声音,习清忙道。“你不用惊慌,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有时会这么想想,问出来解解惑罢了。”习清哪里知道沈醉惊慌不是因为这个问题太尖锐,而是因为他已经在很久以前做过一次选择了!只是习清和司徒风当时都蒙在鼓里,沈醉自己就打算把它当作一个永远的秘密埋于心底。谁知天理循环、世事难料。封存多年的往事竟在这么一个场合由习清用问题的方式重新提了出来。沈醉咋舌之余,完全懵了。“这,这个,”习清截住沈醉地话头,“行了,你不用回答了。”
“啊?”沈醉摸着刚撞上石壁的后脑勺,言语不能。
“反正答案不是先救我。”习清淡然道。
“啊!”沈醉结结巴巴的,“习,习清,不,不是,”
司徒风忍不住了,“小师父,那傻子还没回答,你怎知他不会先救你。”
习清神色坦然,“这很简单,若是答案是会先救我,他早就邀功似的炫耀起来了。又怎么会开不了口。”
“我,不,呃,”沈醉憋得整张脸都紫了,最后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习清。习清也不看他,只把葫芦塞到他手上,沈醉愁眉苦脸的喝了口酒,“我,我只想问习清愿不愿意原谅我。”
“你又没做错什么,有什么好原谅的。”
沈醉更愁苦了,“习清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
习清想了想,而后干脆的道,“不。”习清望着石壁上跳动的火光,那闪烁而又暧昧地光线似乎在鼓励人们把平时深藏着的暧昧的情绪全都释放出来,“我理解你,但不会原谅你。”沈醉败了,只能灰溜溜的把葫芦递给最后一个人:司徒风。
司徒风举起葫芦啜饮一大口,沁人心脾地滋味从嘴里一直延伸到肚子里,司徒风心满意足的舔舔嘴唇,“我说沈醉,其实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很久啦。”沈醉斜眼,司徒风冲他勾勾手指,“你过来。”“干吗?”“我悄悄问。”“那么麻烦别问了。”“哦,那好,我不悄悄问,直接说好啦,那天在江边……”
嗖的一声,沈醉一听这茬立刻窜到司徒风身边,急吼吼的,“为什么有什么好问的,就你事儿多,悄悄问就悄悄问好了。”
司徒风心中暗自好笑,凑到沈醉耳边,极细极低的声音,“那你告诉我,那天在江边,究竟为什么那么对我?”
沈醉刚被习清的问题给憋紫了的脸一下子又发白了,异常艰难地转过头去,在司徒风耳边说了三个字。“没忍住。”
司徒风喷了,“这也能算回答?”
沈醉嘟囔,“说的是真话,不爱听别听,你还想怎样?”
司徒风呆滞了一下。“不想怎样,我就问问。”
“真的就问问?”沈醉疑神疑鬼的。
“那你还想我怎样?”司徒风笑得不怀好意,“报仇?”
沈醉不吱声了,今天真是倒霉透了,习清问他司徒风也问他,像商量好了要给他难堪似的。习清见沈醉和司徒风神色诡秘,心里猜出了两三分。“司徒,不行酒令了?”
“嗯?”司徒风往四周看看。“已经行完了呀。”
“还有两个人,祈将军和轩辕哀,他们还没喝过。”
司徒风闻言很不情愿地道,“小师父你真是宽宏大量,儿女这么贵重地酒,我可舍不得给那两人糟蹋。”
习清笑了,“我只是觉得今夕何夕,难得地机会,为什么不让所有人都沾沾儿女的仙气呢?”
司徒风想了想,“也有道理。既然一起被困在这儿,也不好行酒令还漏了俩人。”
说着话把葫芦递到祈承晚嘴边,祈承晚本不稀罕司徒风地小恩小惠,但转念又一想。今日被困在这儿,若万一死了,临死前连个酒都没喝上,死的多冤,于是就着葫芦喝了一口,喝完司徒风再次拍开他的哑,祈承晚哑着嗓子就问,“习公子。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是否觉得王爷他果然待我太薄。”
“这个……,”习清点头,“我是这么想的。”
“多谢。”祈承晚自动闭口不再说话。
司徒风看了看轩辕哀,轩辕哀也正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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