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能让她们上来,多一个人就多一份阻力,更不能让他们上岸,我可没那么多老婆往里搭!她们谁有个危险,我都受不了!
船到东京湾,我对潜艇的艇长说:“把船开到东京湾里,朕和裕妃要进趟市里,查看一下那里的防务,为我们攻打东京做准备!”
艇长一听就愣住了:“校长,那里太危险了!”
我说:“朕和裕妃都有超人的武功,不会有什么事的!你把船停在港湾里等着接应我们就可以了。”这时候就得吹着唠了,要不然他们可不敢放我走。
裕儿听说我要亲自陪着她去东京,感动得搂着我眼泪汪汪的连说:“不,臣妾也不去了,臣妾不能让万岁冒那么大的危险!”
我笑了:“你寻思朕是因为你才去的?朕是为了查看一下那里的防务,看看如何打东京,好把这战争的策源地消灭掉!再说,一开炮,皇宫得首当其冲,你就不怕美儿被误伤?”
裕儿还是搂着我,不肯让我上岸,我把眼睛一瞪说:“你想坏朕的大事吗?”
裕儿不再言语了,只是紧紧地搂着我不肯松手。
船到了东京湾里,选了个僻静的地方停泊了,走出船舱,看看外面浓黑的夜色,我说:“你们不用上岸,我和裕妃悄悄地上岸,两个时辰就返回!你们一会儿先下潜下去,等两个时辰后在这接我们!”说完,我一拉裕儿的手,两个人就从船上飞身上了岸,隐身在夜色里。
东京是日本的首都,它位于本州关东平原南端,东南濒临东京湾,通连太平洋。东京创建于1457年,古称江户。1868年明治维新后,明治天皇从京都迁都江户,改称东京。
因为是第一次来,我道路不熟,全仗裕儿拉著我手给带路,我们才来到皇宫外面。
由于中国军队打进了日本,皇宫里显然也加强了防务,好在这里树木较多,我们俩藏藏隐隐,才摸到了裕儿原来住的地方,裕儿停在了那里,说:“万岁,现在她肯定正在睡觉,臣妾自己进去看看,美儿要是同意,臣妾就把她拉出来,让她跟我们一起走,她要是不同意,臣妾和她说几句就出来和万岁一起返回去!万岁就先在这耐心等一下吧!”
说完她扭身钻进了一个房间。
看见她的身影消失了,我急忙飞身朝前摸去,我要熟悉一下这里,也许过几年我真的会打进这个鬼地方!
我在皇宫庭院里游荡了半天,到处都静悄悄的,黑漆漆的,只在一个大屋顶的宫殿里,才看见了一点灯光。
我飞身上前,轻轻地推开门,突然,一队武士踏踏地从后面走了过来,我急忙掩进门里,见他们朝殿里看了看,然后又走远了。
我朝里摸去,发现一个宫门,门前点着一盏灯,有两个武士坐在那里打盹。
我迅速飞身上前,连点了他们几处死穴,让他们继续趴在那里。
我轻轻地推开宫门,见两个小丫头在里面一道门前的凳子上打瞌睡,我如法炮制,又让她们长眠了,然后才摸进那个小屋。
我听见里面的内室里传出一男一女的对话声,说的都是日语,幸亏我和裕儿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学了几句日本话,才勉强听明白点。
那女人说:“不,陛下,奴婢不能嫁给你!奴婢和裕子说好了,我们俩要共侍一夫,你不要她,奴婢也就不能嫁给你!我们都对天起誓了!”
陛下?难道是明治睦仁?那可是赶巧了,今天我就在这灭了这个王八蛋!
那男人说:“你们起誓有什么用?朕已经诏告天下了,你山田美贞子现在是我的皇后娘娘了,刚才婚礼已经举行了,难道还因为你们的誓言就废了不成!那个裕子,早已经不是什么处女了,她和那个中国小子田心刚早就有奸情了,朕岂能要她!朕已经打发她到朝鲜送死去了,你还上哪去等她?”
那女人急忙说:“不,裕儿和山田没关系,那天他们把山田打的太狠了,她是可怜他才抱着他哭的,不是有关系!”
“我可不信你们的鬼话,来,我看看你的玫瑰花凋谢没有,要是凋谢了,朕一样会把你打发去送死!朕可不喝那二锅头!”
“那你就把我去送死吧,我已经有男人了,在我这里你是看不到盛开的玫瑰花!”
“那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我怎么也得检查一下!”
“不,我不让你碰,我有男人了,我不嫁你!”说着就听见那女人哭喊声。
我急忙冲了进去,立刻我看见了一幕极诡异的场面。
那男人赤身裸体,正在撸动著一个蔫蔫搭搭的、毫无生气的、像小男孩才有的半大的老二,眼睛还盯着床上的一具白嫩美艳的女人,那女人的四肢呈大字被绑在床上,正拼命掂着小屁股,挣扎着想起来。
我仔细看那女人,粉面桃腮,眉似春山,鼻似玉柱,小嘴似一红樱桃好似在准备承接玉柱滴下的雨露。长长的玉颈,白如初雪的身体,高高挺起的两座乳峰,各顶着一珠鲜红的小玉珠,那瘦瘦的小蛮腰下,两条纤细的玉腿中间,坟起了一块高高的嫩草乍萌的桃峰,那粉色的两条桃纹,含着的一枚淡粉色的玉珠,已经含羞半露,旁边还挂着几珠晶茔的滚动的玉珠………………
哇,好美呀,难道她就是裕儿说的那个美儿?她可真的跟我那些娇妻有得一比了!
这时那男人已经把那蔫头搭拉脑的东西撸得微微扬起了头,像个八九岁的孩子的东西憋尿时那么大了!他急忙上前爬到床上,跟着就要往美儿身上爬…………
(bsp;美儿拼命地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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