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太亮,老映出影子来,分散了专注力啊”
“要换可以,统一换成黑色皮裤”
“肉色安轮裤给行?”
“哈哈”
“不消换了,待会玩跳脱衣舞的”
“脱倒简单,丢出去的时候才讲技巧”
“我只关注剩下来的,让丢出去的见鬼去吧”
“谁来演那根钢管?”
“我”
“靠!轮演,美的你”
“我演那个橙子给行?”
“行”
“我反对”
“还是去上次那家?”
“看上去很像”
“我能不能换种酒?”
“可以,什么都能换,包括肉伴”
“肉伴?”
“性伴侣”
“哈哈”
“今天石榴姐没来骚扰你了吧?”
“记不得,我已经麻木了”
“难为你了,弟兄,等会多喝两杯就好了”
“你到底是同情还是嫉妒?”
“好吧,她为什么就不来摸我呢?那怕一下”
“我摸……哈哈,受伤的心灵有没有得到一丝丝的慰藉?”
“好点了……。我哭,为什么不是她?”
“哈哈”
来到他们放纵辣味感的食堂,平淡的情绪,被慢慢调和,像欲动的岩浆,闪亮着贪婪的暗红。辣的感觉被他们任性的夸大着相互传递,掺和着酒杯、香烟和快乐,西装革领根本矜持不住他们有皱折的欲望。
“待会唱歌的时候,不准睡觉”
“谁睡谁损失,管他”
“还喝酒?”
“不喝怎么玩?”
“喝倒了玩什么?”
“四男四女,就点四鸡四鸭?”
“人民内部矛盾,内部消化解决算了,就不一定要麻烦上级领导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咱都是成人了,别憋出病来”
“是啊是啊”
“对,相互慰安哈”
“为社会和谐作点贡献”
然后去ktv量贩歌喉,玩掷骰子喝酒的游戏。把夜打发掉,至少可以定位为一个higher的夜。么杉暂时可以从思维里淡出,全托了酒的福。他拽过女伴们逐个吻过,被指鼻骂:可耻的异性恋者!
“我们几个女人要挤在一起睡,你要不要加入?”
“不,想玩死我啊?”
“刚才叫你开房,你得什么意?”
“切,群众旅社只有40人房间有空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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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民工们们义演一回嘛?西服风格的”
“高潮时抓紧领带?”
“high到死!”
“哈哈”
回家时电梯的调子异常阴沉、窒息,贝司和鼓营造着morrison的《theend》,神志昏迷的描绘一个神经错乱者的大段心灵独白。被金属四壁包围时,他有被么杉拥吻的真切感。
morrison苍白的呻吟回荡在整个电梯通道:爸;什么?;我想……;想什么?;杀了你!
他抹去嘴边不知谁的,呃,生动的女人味!倒在床上给心脏一段喘息的时间,然后沉沉睡去。
……
以后的好多天,他也体会着么杉一样的苦,弄着笔,写不了一个字。
一个人去爬山、游泳,在山顶迎风嘶吼,在水底游离沉默。一个人原来可以做好多事。甚至看电影,在散落着四五对情侣的电影场,看着不能完全溶入的故事,猜测着银幕上的他们和银幕下的他们的命运进展,台词在命运的大轮下,像尘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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