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经我一提示,依风马上有了反应。
由于今天大家聚会,清尘他们和店里的伙计也都回来了,大家堵在房门口,乱糟糟的,不知所措。
我也没见过生孩子的,特别是男人生,更是头一回。
不过倒是看电视上演过,要准备的东西也大同小异吧。
“进来几个男的,帮忙侍候着,多点几盏灯,准备点小孩用的东西。”我向门口叫道。
清尘带了几个小厮进来了,点上了好几盏灯,屋里顿时亮了不少。
依风已是疼的直冒汗了,咬着牙强自支撑。
我坐在床头,把他抱在怀里,清尘帮依风脱去了睡衣,依风的肚皮上,隐隐的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线。
我听老女人说过,这道线只有快生时才出现,它是皮肤最薄的地方,也是将要开刀的地方,从这个地方开刀,不会流血。
“惜,我好痛。”依风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汗流满面。
“再忍忍,再忍忍,去请大夫了。”我安尉着他,心里也紧张的要命。
清尘拿了丝巾,替依风擦去脸上的汗,刚擦完,立马就又流出一层,怎么也擦不完。
依风紧紧咬着牙,脸白的吓人。
我连声的抚慰着他,试图让他分心减轻点他的痛苦。
依风已是痛的顾不及我说的话了,手劲大的,快要把我的手骨捏碎了。
“大夫来了。”清歌带着一个男人进来了。
嗯?不是洪大夫?怎么换人了?
“这是洪大夫的相公,专管接生的。”清尘低低替我解释。
“留两个伺候的,闲杂人等退出去。”大夫一进来就清场,除了清歌和清尘,别人都退出去了。
他走到床边,不看依风,先看我:“夫人是不是也先出去。”
“不,我要陪我相公。”我看着他,坚决的说。
“这个不太好,你还是出去吧。”
“不,我一定要陪着他。”什么讲究,什么忌讳,我统统不理会,依风正在紧要的关头,我一定要陪在他身边。
大夫不理我了,低下头看依风。
依风肚子上那条线已经很明显了,透明的都能看见肚子里面的液体。
大夫把医药箱打开,拿出一把亮晶晶的小刀,这把刀很薄,也不大,只比手术刀只稍微大一点。
“拿瓶烈酒来。”他开口吩咐。
清歌转身就往外走,刚打开门,外面就递进来了一瓶。
大夫接过来,拿出一条药棉,蘸了酒,往依风肚子上抹,这应该就是消毒了。
依风终于痛的忍不住了,叫出了声,那声音要多痛苦有多痛苦,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他的忍耐力很强,不痛到极致,不会轻易叫出声的,想来,他已是痛不欲生。
“风,你再忍忍,大夫来了,就要开刀了,一会儿就不疼了。”我亲吻着他布满汗珠的额头,希望能给他点慰藉。
依风强睁开眼睛,目光有点恍惚,看清楚是我后,眼泪流了下来,艰难的说:“惜,好痛,好痛。”
我的眼圈立刻红了,泪水也在眼里打转:“风,我在这,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一会就好了,一会儿就不痛了。”
依风将头狠命的往我怀里扎,泪水一会就染湿了我的衣衫。
我一边安慰他,一边盯着大夫。
大夫用酒把依风的肚皮擦了好几遍,又从医药箱中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了点药液,抹在那条线上,也不知道是麻醉的,还是有别的作用的。
他又用剩余的酒洗了手,把刀也洗了一遍,然后,又拿刀在烛火上烤了好大一会儿。
等手上的酒干了,刀也凉了,他镇静的走到床前,稳稳立定。
“依风公子,忍住痛,不要动,也不要用劲。你们两个,过来按住他。”依风听话的放松了身体,清尘和清歌过来按住了依风。
大夫小刀一挥,熟练的照着那道线割了下去。
我忙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这可怕的镜头。
依风嚎的一声惨叫,把我的手攥的生疼,手指甲都抓进我的肉里面去了,看来那药不是麻醉的。
我再睁开眼时,依风的肚子上已经开了一个大口子了,一些粘液流了出来。
大夫拿了布巾仔细的擦了去,这才往那刀口里面看。
灯光有点暗,我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bsp;“有点麻烦。”他轻轻说道。
“怎么了?”我焦急的问。
“一般小孩是头朝外,头小身大,他再用点力,就可以慢慢的出来,可这个孩子是屁股朝外。”他象是在自言自语,又象在解释给我们听。
“那怎么办啊?”我着了慌,这应该是难产了吧。
这里的医学到底不如二十一世纪发达,所谓的剖腹产也不过是在腹部划一道小小的口,由于消毒不完善,大夫也不敢将手伸进去取出小孩,感染的后果,不是病人能承受的起的。
“依风公子,你使劲的用力,把它顶出来。”大夫吩咐道。
依风忍着痛,把劲都用在肚子上,有更多的液体涌了出来,却仍没见小孩子出来一点点。
“再用劲。”大夫一边看着依风的肚子,一边嘱咐依风。
就这样,大概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依风连痛再累,已是精疲力竭,小孩却只是露出了一点点屁股,而刀口,已开始往外渗血了。
“大夫,你快想想办法啊,这样下去,会不会有危险啊。”我急了,虽然没什么这方面的知识,但我知道,这个时候,孩子在肚子里待的时间越长,就越有危险。
象这种剖腹产,本应很快就会结束,可这都半个多小时快一小时了,情况很不妙。
“叫几个人进来,把他抬起来,肚子超下。”大夫头上也见了汗,看得出,他也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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