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秋颜绝对配合我,手指戳了我腰间一下:“看给满意的……”
这大概是我怀抱美人而未曾脱手动脚的第一夜。藤秋颜一脸满足的笑容,在我们的轻轻诉里最终沉沉睡去。早上我离去的时候还能看见她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为了不给藤秋颜添麻烦,不让她在自己家人面前难堪,也不让筱雨看到我们这个样子,我还是接着清晨时分医院混乱确当口儿逃走了。我离开的时候藤秋颜大概已经醒了,我们很有默契地谁也没破。新的一天自有新的麻烦,我们都要努力面对。
在医院门口,起得比任何人都早的刘洋洋早就等在门口了,手里还拎着早餐,很像一个努力要博人一笑的媳妇。我不客气地接过早餐,上车开始做恶鬼状一通疯啃。
“今天除见老子,还有什么活动放置?”我想着昨夜藤秋颜的种种表示,心中总有一股异样情愫的在涌动,连话都变得比以往更积极。
这种主动不但来自于藤秋颜的转变,也来自于我自己的转变。
别相信什么跟大家睡一夜男人女人都能改变的鬼话,那是胡扯。每个人的信念和性格早就植根在骨子里,所谓的大彻大悟只是更早激发了这些罢了。就我和藤秋颜来,我们不过是释放了自己比较的一面,正如每个自以为坚强的人其实都很柔软一样。
我只是变得更加积极主动了,在这之前我早已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会酿成这样,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刘洋洋咦了一声,上下打量我,像不认识一样:“今天有点不合嘛。”
“揍的心不会不合。”我笑骂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还想去果多家里一趟——应该没记错吧?阮家也挺有实力的?”
刘洋洋撇嘴:“跟我们刘家比起来还是有点弱。”
“空话,举国也就们几家了。”我想起那些政府官员聚会的排场,现在还觉得头大,“刘新宇回去之后怎么样?撒泼大骂找人挨个哭诉我对他的残暴行为?”
刘洋洋策动汽车,叹了口气:“下手太狠,回家之后他是找了几个尊长这件事,也不知道那些老家伙们会怎么考虑。”
“他们大概会:一个外来的穷子,这么做太过分了?”我哈哈大笑,“谁在乎?那个宝贝妹妹大概也开始讨厌我了。”
刘洋洋极力否认:“那倒不至于,艺这丫头就是心地太善良。昨天她完之后就后悔了。”
我撇了撇嘴,刘洋洋对刘文艺这个妹妹的珍惜之情是看得见的,我才不想知道刘文艺是否真的后悔了,全屏她哥这一张嘴。
刘洋洋看我缄默不话,知道我心里还是不太痛快,故而转移话题道:“我爸昨天一直就喊着要见,可的时间都被老爷子吞并着,谁也不敢抢。”
我眯起眼睛,微微颔首:“其实对旧时代遗迹的研究,我也有很多问题要问父亲……”
从首都第一医院驱车前往旧时代遗迹研究中心路程很长,我和刘洋洋斗嘴扯淡倒也过得很快。
刘洋洋的父亲是整个刘家为数不多专攻科研方面的第三代,身份有些尴尬。研究工作虽然专业性强也有社会地位,总归还是要划分到很穷的那一类里。四十多岁了,行为举止还很朴素,看不出是大家族出来的直系。
靠着一片绿林建起来的研究中心是一桩弧线感强烈的白色建筑,建筑中央有一条曲线直指穹空,周围方圆广阔的地面都由金属铺就,使得这桩白色建筑就像一个孤独的屋,周围则是风吹雨打后的锈迹斑斑——和这个国家好多重要的建筑一样,研究中心也是建在地下的,并且占地面积很广。
刘洋洋把车停在白屋门口,我笑着指着自己脚下问道:“这就是我们的未来?以后都酿成缩在地表下的种族?”
刘洋洋却不和我斗嘴,只是叹了口气,在白屋紧闭的金属门前开始按密码。
“我们的未来……不定比这个还惨。”
“那是在对神族宣战的情况下。”我一针见血地指出。
“觉得文明成长到一定水平,神族会放过我们吗?”刘洋洋起这个话题,声音都变得不再阳光,这大概是家教的结果。
对这个命题我也没话,只能微微慨叹着跟他一起步入白屋。
白屋内部很是干净,出了一个升降平台之外全部都是柔和的乳白色,以及一些金属仪器和按钮,整个风格就像是科幻片子一样。我乡下人进城一般四处打量了一番,啧啧赞叹之余也跟着刘洋洋上了升降平台,期待这玩意嗖地一声把我们送下去。
事实证明我的想象力还是不太够用……
就在我们站稳之后,刘洋洋让我抓住自己面前的两根栏杆,然后按了一个有上升箭头的按钮。
我们的头顶……传来少许声音,然后我就看见自己头顶那个乳白色的屋顶居然张开了
这是什么情况?
刘洋洋对我的一脸惊奇很是满意,笑着道:“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吓着了不是往下,而是往上”
“为什么?”我还是不睬解。
“固然是因为遗迹其实不都在地下”
我们俩仓促一两句话之际,脚下这个平台已经腾空而起,顺着刚才我看到的,那条白色的金属线,笔挺朝空荡荡的天空飞去。
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头顶还是有点云层的,一片蔚蓝之中点缀着点点白云,看上去那么正常,那么普通。
几乎是几秒钟后,我就知道这一切不普通了。我们几乎是一头扎进那片蔚蓝中,大好的穹空居然是一片幻象?
这是我到了首都之后第一次觉得惊讶,看来我们对这个世界的理解果然还是太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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