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竟然为了他打我?”
我不愿承认事实。
好像这一切都是梦。
“你妈不是有意的。”
他为她解释。什么都不重要了,她在我回来第一天扇了我一巴掌,也算是把这两年没受我的气给要回来,一切是公平了。
“够了,你们慢慢吃。”叫吼的分贝如惊雷声!
用全力狠狠拍打桌子,筷子如剑一般飞向四周,手心连着肋骨隐隐作痛,但没有脸上的痛更让人痛彻心扉,我携包飞奔出去,只听得强烈的关门声,也把她最后的希望抹地干净彻底!
刺破天穹的夜色,没有星星的陪伴。
“雪儿,去哪里?”
“我去把她找回来。”
“算了,她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就是谢谢你,帮我隐瞒。”
出了门,我就是一个颠沛流离的流浪者。
、流年轶事(十三)
作者有话要说:偶打的亲情牌。。。受腻了亲亲我我的,可以来感受亲情的力量和温暖吧,,,,亲们爱你们,,,o(n_n)o
夜黑风高。
凌风瑟瑟,夏季果然是昼夜温差大,我站在宽广的大桥旁,下面是河水湍急,上面是车辆驰过,脸上的红肿消了不少,借着灯光我轻抚脸颊,可能永远也不能退去。
就这样让寒风冰封烦恼,什么都不要想。
没想到一个电话却打破寒冰,我无力挣脱出来,面对更冷的冰山,这是一个无法接受也无法跨越的冰山。
得知是他打来的我果断挂了。
不想接。
手指不受控制得挂断电话,没有半刻犹豫,又挂了他几个电话。
他坚持不懈打来了好几个电话,当场想关机可还是忍住了,因为平日里他打一两个电话就行了,这次我好奇了,除非有重要的事要说,不然,他不会与我多说一个字。
我果然猜对了,一件我意料又猜到的事,“你妈现在进了医院。”
“病情很严重。”
一个热风能有多严重?我原以为他在开玩笑,但仔细想,就算开玩笑也不应该用她的健康开玩笑,那是万恶的诅咒,他绝对不会也舍不得,他也没有那么恶毒。
他没有我想象中那般讨厌,只是看见他与她,油然生出一股怨气。
“到底她怎么了?”
“她……”
吞吞吐吐半天,我有些着急,原来听到她生病我是如此担心,这就是血浓于情的缘故么,难怪一回来就看见她病恹恹的样子,脸色异常红润,还出奇化了妆,有点虚脱的病态美,那刚才……就是我把她气进医院的?
“你好好看着,我马上过来。”
“第六医院,打个出租。”
“我知道了。”
一路上,我心跳得很厉害,害怕出现什么不良后果。
“师傅,开快点。”
我不停催促他,心弦勒得紧。
“这是最快的速度了,大晚上的交警会站岗,我说小妹有什么急事哇?”
他咧嘴笑笑。
“我不管!快点,听到没有。”
我小斥,心里惴惴不安,胸口很闷,还好窗外的凉风缓解压抑感,稍有点舒心。
“坐稳了。”
还没说完,一个换挡加码让我震动一下,差点碰到旁边的挡风玻璃,他怎么不早点提醒我,差点出大祸。
下了车。
我惊恐不安。我很不喜欢这里,更不喜欢靠近它,今天为了她,我忍住胸闷飞奔于病房,想看看她情况到底怎么样,他说她情况很严重,现在脱离了危险了吗?
我曾经厌恶的妈妈,你不是答应过我们会幸福吗,你不会骗我。
长长的走廊,冷冷清清,我的脚步声由重到轻,一声接着一声,由急促变得低沉。我停下脚步,看见了埋头小泣的他,他一直抽噎,是哭了!男子哭了难道暗示……她,去了?
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榨干了!我的呼吸很粗重,是看到了不愿看到的情景。
不会的,肯定他搞错了。
昏暗的长廊,冰冷的长椅,两个清辉的身影,淡光下两具无人问津的‘尸骸’。
我慢慢走近他,也坐在长椅上。没有开口,只是怔怔好半天。我害怕,害怕他一开口就是我不愿接受的事实,瞧见他一直埋头哭泣。我拍拍他的肩膀,无声告诉他我到了,他抬头抹去眼泪,我抽出纸巾递给他,“谢谢。”
眼睛有点微肿,我生出一丝怜惜,他为了她而哭。
“她怎么样?〃”
他愣住,并没有回应。
“情况如何?医生怎么说?”
还是面无表情,幽暗的光芒下是两行泪痕。
“为什么会这样?你说话!我有义务知道。”
我是一个急性子,人家不理我或是半天不吐一字,我会狠狠抽他。没想到他转脸对峙我,直直看着我的眼睛,一直没眨眼望着我。我毛骨悚然,然后心虚转移视线,看着病房门,“怎么他们还没有出来?”不知他想表达什么,仿佛认定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这就是他要表达的意思,让我自责一辈子。
“你真的想知道?”
“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的事太多了,你妈就是太爱你了才会有这样的结局,你非但不理解她还处处误会指责她,你说你是她女儿吗?我答应过她会一直隐瞒下去,可终究会出事,不能瞒你一辈子。”
我眼里除了迷茫还是迷茫,到底他们有什么事瞒着我。
关于她的病,不是染热风,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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