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是吗?”
他脸色很臭,又充满了让人无法靠近的冷气,眉宇间的凌傲顿时凸显,我死死摩擦着墙壁,想要排开所有的阻力来缓解内心的不适。
柔和的光芒静静泻在他清晰精致的侧脸上,完美的轮廓出现在波光四起的眸子里,竟然不知那颗激昂的心脏扑通陡跳,一上一下都那么尴尬,我抿嘴垂下眉,错开那异性有磁力的眼神。
怦然心动,那颗心,仿佛跃出来了。
旋即一个措手不及被他修长的指端扣住我冰冷的下巴,募地抬起,我的下肋骨刺痛,没想到他更用力反扣我的身子,把我牢牢靠在墙壁,我试图挣扎,但没有用,因为我全身都瘫软没力,就像是猎人手里的囊中物一般,只能任人刀俎。可被他制服,我千百个不乐意。
“你要干什么?你这个卑鄙小人。”
“放开我!”
我打算用嘴皮子让他知趣,因为真心很疼。
、异色青春(三十二)
如意算盘果然不好打,他嚣张的火焰继续燃烧,放荡不羁地拧着好看的眉心,占有欲注视着我被他抬起的脸庞,眼里的光华在闪耀,在欢腾。
“哼,干什么?”
他故意拖着长长的尾音,带着玩世不恭的慵懒,闷哼一声:“你说我干什么?你要袭击我,我难道不防御吗?你还当真把我当做傻瓜啊!”
我收敛起刚才的复杂情绪,语气变得坚决:“是你活该!乱说八道!”
我的下巴被更大的力道束缚住,没想到他温和的一笑,迟疑半响,眼睑下的阴笑稍纵即逝,转为森然的僵硬表情:“你说他有什么好,为什么你连看我一眼都觉得那么委屈?我徐林烨有那么可恨吗?”
充满亢奋苍力的指尖恍如针眼扎进骨髓,这婉转可耻的反问让我陷入一阵莫明的深黑,没有热度,没有光亮,只有冰冷的寒风。
我又一次挣扎。
因为很疼,料想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的确把他逼急了。
换口气对视着那双支离破碎的眼眸,心仿佛动容一下,虽然我知道那是显而易见的假话,可我还是一如反顾沦陷了。英气逼人的五官渐渐扭转过来,展示一个正常的一抹笑:“真的很疼是吗?你怎么不说啊!我是不是胡说八道只有你自己清楚,你是下巴疼呢,还是心很疼?”
“关你屁事!”
我嗤之以鼻。
“嗬,算了,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我以为他再次发飙,吓出一身冷汗的我随着他讪讪松开手,我才用力大口揣息,微微换气间得知他的深情越渐苦涩,有一种心灰意冷的失望。
无力的额头也慢慢冷却。
不过只是那么一瞬间又恢复了该有的淡然,看着我的狼狈样,说道:“走吧!疼的话,去医务室吧!”
懒懒的语气让我不屑。
话音未落,我就从他身边警觉似的闪开,与他保持一定距离,急切叫住他欲走动的步伐:“不了,我自己走,不希望有人陪着。”
“你是怕我吃了你?”
话里的讥讽很是刺耳,我转身不作答。
“我是吃定你了!哈哈,放心,我们会再次见面的。”
没有回头,却听见随风刺耳的得意嗓音,不知为何能刺痛心脏。我一直缄默一个劲往前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医务室,看来我这次逃不掉,注定要来一次医务室。
得知刚才也有几个人来医务室包扎伤口,我敢肯定是潘啦啦和涂茹勤她们。嗬,一想起她们战败后的落魄样,我高兴得不亦说乎。
去了医务室我没有再回教室,但我让小妮子帮我请假,说我身子不舒服。这一请就是几天,从那天过后我在没有去学校,整天呆在卧室里‘疗养身子’。李奶奶最关心我,每天给我做很多好吃的,洛雨航一再过问我的事,只是每次看见我,故意闪躲,就是冷淡的表情。
知道我在家闲呆着,他竟然笑得诡异起来,好像他知道我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晚饭刚刚吃过,李奶奶给洛雨航说他们这几天会回来,我一听就不高兴,他也一样,没有了原来的幼稚,也没有原来的期待,很平静点点头,忽略李奶奶的笑脸就一声不吭上了楼。
我尾随其后。
进了卧室,我的破手机响起来。原以为是小妮子,没想到是好久没聊的戴智勋,他怎么会打来呢,莫非又有什么为难之事需要倾诉?因为我有什么事会跟他讲,他也一样,所以我们视彼此为知音,可能谁也想不到,其实我也没想到。
“喂!有什么事吗?”
我从床上拿过来手机,按下接听键。
“不会吧!你不会忘了我吧!”,他突然嗤笑着,我管自闷哼不作答。他接着说,他知道我的脾气:“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请你来酒吧叙叙,自从那次来了你就很少来,太不给面子了。”
大大一个反击:“你都不请我,我干嘛来?”我也嬉笑起来。
“这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我请客,行不行嘛。”
“我不相信!”
我嘴里不饶人,随后大大的暗叹声传过来:“还是你了解我,其实下周就是‘性别’酒吧开业三周年的庆典,我必须请你,这可少不了你,如果你不来,我会伤心一辈子的,来吧!宝贝。”
幽幽发笑,没想到他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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