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杨怡微拧眉,一边洗着摘好叶子的芹菜,一边抬眸望着月芳不解。
“啊,混!”月芳打开煤气灶,“这么说吧,用一句话概括我和大海与桥哥之间的关系,那便是——我和大海对桥哥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边说,边伸手做了个绵延不绝的手势。
“噗哧!”杨怡被她这十分有爱的语句以及动作乐到了,笑看着那一脸依旧滔滔江水,绵延不绝的月芳:“有这么夸张么?”
“有!绝对有!大嫂,我告诉你,这可绝对不是我季月芳夸的。桥哥之于我和大海来说,那绝对是个神,神话的神!做小混混能做到桥哥那般的,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不过现在,貌似,桥哥已经不再是混混了,那可是神武的人民解放军!”季月芳又是满脸的敬慕。
之于季月芳来说,不管康桥是当年的小混混还是现在的人民解放军,那都是一如既往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的。
“大嫂……”
“你管我叫杨怡吧,你这大嫂前大嫂后的,我挺不习惯的。再说了,指不定我还比你小呢。”对于大海和月芳的一口一个大嫂,杨怡那是真叫一个不自在。
月芳摇头,一脸认真的样子:“那不行,你是桥哥的老婆,就算你只有十岁,那也还是大嫂,不能以下犯上,这样是对桥哥的大不敬!”
十岁?!
月芳,你打比喻就打比喻,至于打个这么惊悚的年龄么?
你真当康师傅是有恋童僻啊,连十岁孩童也下手?
还以下犯上,大不敬。
“我是说,如果,就算,比果,不是真的!”见着她那一脸的惊悚样,月芳呵呵一笑,解释:“那我桥哥自然不是那种有恋童僻的人,就他能看上你这眼光来说,绝对是没有二话的。至少足以说明当年不是他没有眼光,而是……”月芳似是意识到了自己又说溜嘴了,于是赶紧闭嘴不再说话,专心致致的翻炒着锅里的菜。
“什么?”杨怡浅笑的看着她。
“呃,没什么,没什么。”见着杨怡那抹浅笑,月芳有些不太自然了。
“你是想说黎倾雪的事?”杨怡接过她的话头,蘀她把话说了。
季月芳微微一楞,那舀着铲子的手僵了一下,一脸似信非信的看着杨怡:“你……知道?”
“知道!”
“那找你?”
“嗯,找过!”
到此,季月芳直接将手里的铲子一扔,双眸直直的盯着杨怡,急急的说道:“大嫂,你可不能信了那的话,你就算相信一个孩子的话也不能相信那的话。我跟你说,那,她就是个白眼狼,就是个风骚的潘金莲,你可……”
“我说月芳同志,你现在可是孕妇,不宜激动的!”小杨同志直接打断了那激动的就差没舀把菜刀去砍了黎倾雪的季月芳,“我怎么可能会信她的话呢?”
“哦——!”季月芳长舒一口气,甚至用手轻拍着自己的胸口处,“果然,我桥哥的眼光没错!只有这样的大嫂才配得上桥哥嘛。就黎倾雪那个骚狐狸,就连给我桥哥提鞋也不配,我告诉你啊,大嫂,那骚狐狸可风骚了,十几岁就会勾引人了,天生生就了一双狐媚眼,浑身上下飘着一股子的狐骚味,见是个男人那就拼命的放电。也不知道那媚功是从哪学来的,是个男人就一定中她的媚毒。”
“可不嘛,就连你口中的桥哥也差点成了她的入幕之宾。”杨怡打趣。
“大嫂,这你可真怪不得桥哥的。是那小太会用手段了,我跟你说,当年我第一眼看到那小,我就看她很不顺眼,成天的一副林妹妹惜花,西施捧心状。看着她那做的样子,我都恨不得在她身上挖几个洞,不过桥哥不让!你知道的,我和大海吧,对于桥哥的话,那绝对是他说一,我们不敢做二,他说东,我们不敢往西的。幸好,那死狐狸最后没得逞!我季月芳这辈子最恨的一个人,那便是那骚狐狸了,要是什么时候让我看到她,非得把她那身骚皮给剥了不可!”那叫一个咬牙切齿的愤恨。
月芳同志,你口中的那只骚狐狸其实刚才从你家汽修厂走了没多久。是因为你窝二楼房间里,所以才没见着她而已。所以说黎倾雪得该有多庆幸她来的时候,大肚婆季月芳没见着她,不然指定的,那修车的板手就得砸她头上了。
杨怡轻轻的蹭了下她的肩膀:“哎,她抢了你男人了?至于你这么恨她?”
“这比抢了我男人还要严重!因为桥哥差点命丧她手!男人被抢了,顶多说明那不是我的菜,但是桥哥不一样!”对于黎倾雪,季月芳是恨的,恨到如果可以,她想把她大卸八块,当然,卸了她之前,一定要先切了她的mm,现划了她那张骚狐狸的脸。但是,她不敢!因为老大不让。所以她只能在心里恨的牙痒痒。
杨怡自然是知道季月芳所说的差点丧命是指哪件事了。
康师傅,你说你当年到底是年少无知到什么程度呢?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好吧,好吧,这真怪不得他,是黎太会演了。小杨同志想,如果一定要给黎颁个奖的话,那一定就是:伪装清新奖了。
因为她也曾经年少无知过,她也曾经有眼无珠过,她也曾经误入岐途过。所以说,对于康师傅的年少无知她还是很能理解的。
嗯,人非圣贤,谁能无过?最主要是一次错不能犯两次。所以说,在这一点上,她和康师傅还是很有共同点的。于是,当下的,小杨同志便决定,对于康师傅的年少无知,一笔抹去。
正所谓人不无知枉少年,浪子回头是好汉。所以才成就了今年的人民解放军好汉康师傅。
“现在不是挺好,少了一个混混,多了一个正义的海军中校。至于那骚狐狸,该滚蛋滚蛋!”杨怡接过季月芳手里的铲子,炒菜。
“大嫂,下次那要是敢再来骚扰你,你告诉我,我季月芳不卸了她,我就不姓季!”
“嘿,嘿,注意胎教!”杨怡娱笑。
季月芳也笑了。
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上桥哥,黎倾雪那样的女人,根本就是一砣大粪。
厨房里俩女人忙活着,站在阳台上的俩男人也没闲着。
“桥哥,我们有一年多没见了吧?”大海已换下了那身沾满了油渍的衣服,一件深黑色的翻领t性,一条黑灰色的长裤,脸上的油渍洗去之后,那条伤疤在他的脸上更加的明显了。
康桥点头:“看着你和月芳现在这日子,我也安心不少。当初少不经事,还好没把你们带坏。”
“嗨——”大海无所谓的一叹:“不是桥哥你说的嘛,过去的事不提的。再说了,我和月芳也没后悔过,还有如果没有你,也没现在的我和月芳。所以,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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