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他又没有开启免提,自己也只听得到他单方面的声音,谁知道他有没有打电话给夏忻扬?而且若是夏忻扬说了谎,没必要那么大费周章地赶到这边来,还把孟佳婕她们都问个遍吧?
裴玉衿突然觉得顾子靖这个人,心思重得可怕。
“可是什么?”夏忻扬不知道裴玉衿昨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所以此刻迫切地想要了解一些内情。
裴玉衿犹豫了片刻,还是把事情和盘托出,包括顾子靖要收购静淑香坊的事情。
将整个事件一理通,夏忻扬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绝对不能让裴玉衿和顾子靖再接触了。
那个人心机重,又不表于面。明枪易躲,暗箭才是最难防的。
至于静淑香坊,他本来也有要收购那里的意思。不过和韶华一样,之前都在裴玉衿爸爸那里碰了壁,所以才没有继续地去啃这根硬骨头。
如今裴玉衿将自己的身份说出来,他才惊觉自己捡了个宝。有裴玉衿在,古方制香与现代技术结合,那可是千金难买的技术。顾子靖既然要在国内立足,且也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不拿下裴玉衿,估计也是不肯罢休的吧。
早就知道顾子靖这个人不得不防,没想到除了觊觎艾尔的国内市场,还觊觎上他夏忻扬的女人了?那他,是不是得还点颜色给他看看了?
心里心思千回百转,脸上却仍是浅浅的笑意,在眼角眉梢之间,美得有些不似男人:“小玉玉娘子不用担心,一切有为夫呢。你可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什么日子……裴玉衿还真忘了。可是看着夏忻扬一脸期待地看着她,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眼睛一转,她试探性地问道:“该不会是你的生日吧?”
夏忻扬摇了摇头,相应的,脸色有些难看了。
裴玉衿再接再厉:“难道是我生日?不对啊。我的生日难道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夏忻扬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我说小玉玉娘子,你认真一点好不好?”
我哪里不认真了,我不是正在想么?
这句话不敢说出口,裴玉衿只好死劲儿地开动脑袋去想。
今天是什么日子……国庆中秋还是清明?世界爱牙日植树节还是奥运开幕?老子孔子还是屈原的忌日?该交房租了还是楼底的超市又打折了?
想了半天,裴玉衿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是真想不起来了。”
夏忻扬没想到自己满心欢喜地结果是人家压根就想不起来了,不由得有些恼怒地直接将裴玉衿仆倒在了沙发上。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玩弄着她的头发,语气中透着坏坏的感觉:“小玉玉娘子不乖,是为夫的过错。谁叫昨天为夫没有好好地疼爱娘子呢?你说是不是?”
裴玉衿想着自己前两天腰酸背疼的后遗症到现在都没好呢,不由得装起了可怜:“夏忻扬,我还没吃早餐呢?饿……”
谁料夏忻扬一点也不客气:“那就让为夫来喂饱你。”
裴玉衿赶紧地将夏忻扬推开一些:“你还没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日子呢。”
“今天是你包养我的最后一天,难道不应该好好享受一下为夫暖床义务吗?”轻咬耳垂的碎语,带着说不出的诱惑。裴玉衿被夏忻扬呵着气的挑逗,脸上直接红到了耳朵根。
“你讨厌……”
所有的话语都被夏忻扬化成了一滩秋水盈盈,两片柔软相贴唇齿相依,揽着裴玉衿的大手开始不安分地四处游离。
动情,点火,燃烧,旋转。
身体的渴望,情感的交融,裴玉衿感觉自己又要被夏忻扬弄疯了。
“咚咚咚——咚咚咚——”
裴玉衿还有一丝理智,慌忙地推开夏忻扬:“有人敲门。”
夏忻扬此刻正被火烧着,哪里还管其他:“你听错了,隔壁的。”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清楚地传到了两人的耳朵里。
“看吧,有人来了,我去开门。”裴玉衿将夏忻扬推到一边去,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便起身去打开了门。
是孟佳婕她们。今早听到裴玉衿不在了,几个人都担心死了,所以便慌忙地跑过来看一下究竟。没想到……
夏忻扬欲哭无泪。
他错了,裴玉衿一回来,他就应该打电话给她们几个报一下平安的!
156买来送给小玉玉玩玩
送走了众人之后,夏忻扬脸色臭臭地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裴玉衿越看越觉得好笑,越看夏忻扬越觉得他像一个吃不着糖的孩子,心里不禁恶趣味顿起。
“夏忻扬,你是不是想吃糖了?”裴玉衿也有样学样儿,坐在夏忻扬的腿上暧昧地对着他的耳朵边呵气,弄得他一阵心神荡漾。
夏忻扬本就在气头上,被裴玉衿这一惹那还得了,立刻反客为主地抱住裴玉衿,双唇立马堵了上去。
裴玉衿却在这时候猛地将夏忻扬推开,十分不给面子地进了屋:“想吃糖自己买去。”
待她换好衣服出来,又被夏忻扬扑到一阵揩油之后,两人才出了家门准备去吃饭。
“为了庆祝你即将脱离我的魔爪,我们去哪里玩一下吧。”其实裴玉衿很想说就是这个契约将自己本是极其平凡的生活拉入了水深火热之中,现如今契约结不结束好像都无所谓了。因为夏忻扬的目的达到了,她被彻底拿下了。
夏忻扬倒是很给面子地沉思了一下,然后打开车门,将裴玉衿迎进了车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一条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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