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到五楼,少语就听见了喜儿的哭声。“我要爸爸妈妈。我要爸爸妈妈。”她哭的非常伤心。
少语一口气奔到了八楼。
喜儿家有很多人,部队的领导同事,亲人朋友都来了。气氛也非常的沉重。
这情景好熟悉呀,一个月前他爸爸走时,不也是这样吗?只是不同的是,今天去世的不是一个人,而留在这世上的还只是个九岁大的小女孩儿。
“好孩子。你别哭了,你把我们每个人的心都哭碎了啊。”少语的妈妈李淑琴在耐心的哄喜儿。“阿姨,我要爸爸妈妈。”喜儿在她怀里哭的泣不成声,小脸儿雪白。
“妈。”少语走过去,很轻声的叫了一声,似乎怕惊动了什么。
见到儿子,李淑琴松了一口气。她说;“语呀,喜儿最听你的话了,快劝劝她,不吃不喝的哭了几个小时了。”
少语点点头,然后从妈妈怀中抱过哭泣着的喜儿。“哥哥,我要爸爸妈妈回家来。”喜儿伏在他肩头仍然不停的哭着。
“喜儿,听话,不哭了,明天哥哥带你去看爸爸妈妈,好吗?”少语轻言细语的哄着她说。并用手拂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真的吗?”喜儿抽泣着问。
“当然是真的,我是不骗人的。”少语如同和一个大人说话一样。“今天哥哥留在这儿陪你,好吗?因为叔叔伯伯们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喜儿回头看了看大家,然后点点头答应了。“哥哥,为什么会这样呢?”她突然这样问他。
一句话问得少语红了眼眶。他只好轻轻拍拍喜儿的背以示安慰。
是啊,为什么会这样呢?十八岁的少语也不明白,他也不过还是个孩子啊。
好不容易把喜儿哄睡了,少语默默退出了她的小屋。这会儿客厅里就只有少语的母亲和吴朋的父母了。
“怎么样?”吴朋问他。并递过去了一杯水。
“能怎么样呢?一个字,怕。”少语无奈的摇头。“失去父母对她来说是太大的打击了。”他忽然想起什么事,然后问母亲。“妈,喜儿以后要去哪儿呢?要她和她外公回乡下吗?”
李淑琴说。“还没定呢。你和吴朋有什么想法吗?”她之所以这样问他们,是因为这三个孩子非常的要好,如果说分开的话,一时之间是很难接受的。再有,李淑琴她们也在为喜儿的将来考虑。
听到母亲这样说,少语和吴朋迅速的对换了一下眼色。“我们不想让喜儿回乡下。”吴朋说。“那样不行,她本来就是个不大爱说话的孩子,一但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会如同花草一样枯萎掉的。”
“我看这样吧,我们收养喜儿。你说呢?”吴大晨问自己的爱人张蓉。“刚好和莉莉有个伴儿。”
张蓉笑着点头儿。“这样最好,喜儿的外公他们如果想她了,随时可以来看她的。”
李淑琴说。“你们家已经有俩个孩子了,生活又不富裕,还是让喜儿到我家来吧,给我做个伴儿,下个月语就要去天津了,他也就放心了!语儿,你说行不?”
一直站那儿没说话的少语,眼含一丝笑意的回答;“行。我没意见。只要大家觉得怎么对喜儿合适就好。”
“嗯,也好,反正我不离开家,随时可以去阿姨家。”吴朋说。
吴大晨说。“那就这么定了,明儿我去和喜儿的外公说。你们俩在这儿陪喜儿吧,我们就办事儿去了。”
少语和吴朋一并点头。
第二天晚上,录完最后一期“青春风景”,少语一个人背着包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沉甸甸的,说不好是一种什么感觉。近两个月以来他经历了高考,失去父亲,喜儿父母的离去,今天又离开了他喜爱的电台。忽然间他开始怀疑起人生,怀疑起生活。也很想问问虚空中的某个人,人生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呢?脚下的这条路又要怎样的走下去呢?他真的有些茫然了。可为了善良的母亲,他不能放弃,还要继续向前方大步的迈进!
就在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忽然飘来一阵歌声:(苏有朋的《背包》)。
轻轻地打开背包发现我的行囊
是一本年轻的护照
通过了成长的骄傲投入另一个
天涯海角
装过了多少希望装过多少惆怅
像一张岁月的邮票
把自己寄给明天背着旧愁新情
不断地寻找
我那穿过风花雪月的年少
我那驼着岁月的背包
我的青春梦里落花知多少
寂寞旅途谁明了
曾经为你痴狂多少泪和笑
曾经无怨无悔的浪潮
我的流浪路上几多云和树
只有背包陪着我奔跑
轻轻地打开背包发现我的行囊
是一本年轻的护照
通过了成长的骄傲投入另一个
天涯海角
装过了多少希望装过多少惆怅
像一张岁月的邮票
把自己寄给明天背着旧愁新情
不断地寻找
我那穿过风花雪月的年少
我那驼着岁月的背包
我的青春梦里落花知多少
寂寞旅途谁明了
曾经为你痴狂多少泪和笑
曾经无怨无悔的浪潮
我的流浪路上几多云和树
只有背包陪着我奔跑
我那穿过风花雪月的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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