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尔文依旧笑嘻嘻地把烟装回盒里,接着说:“这你就外行了吧!收上来给那帮洗车的司机报销使啊!这不就省得开发票了嘛!”
“操!你丫这不是偷税漏税嘛?!”听冯宽的语气,他自己俨然就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市民。
“我丫也是没办法!上边有政策,下边有对策嘛!要不赚俩钱儿都交了税了,拿什么养家糊口哇!”
听见赵尔文自称“我丫”,冯宽显得十分欣慰,于是便又带领弟兄们嘻嘻哈哈地嘲笑了他一阵。
赵尔文对这种嘲笑早就习以为常,他毫不理会地用手包敲了敲冯宽的腿,脸上依然保持着几乎从来不会消退的笑容说:“怎么样?陪哥们儿走一趟吧?!”
冯宽此时象是心情不错,他转头看了看大伙儿:“怎么样?陪着赵总转一圈?”
“干吗去呀?大热天儿的!”文涛在沙发里欠了欠身,懒洋洋地说。
“走吧!闲着也是闲着,咱总得给赵总一个请客的理由不是?!”冯宽猛地从沙发里坐起来,使劲拍了拍文涛的长腿。
弟兄们这才纷纷起身,跟着赵尔文走出了公司大厅。bsp;处女5
虽然季节尚早,可是北方的午后已是暑气蒸人。为了躲避这炎炎的热浪,文涛和小马刚一出门便争先恐后地钻进了赵尔文的“桑塔纳2000”。这一细节似乎严重地刺伤了冯宽的自尊心,轻松的表情也立时变得深沉阴郁起来。见他脸色难看,我便义无返顾地陪他爬上了我们的“法拉面”。一路上,冯宽不顾“红腿儿叔叔”的身体状况,硬是把它开出了赛车的声音。看着后视镜里紧追不舍的桑塔纳,我才终于明白了什么才是一个读书人的气节。
大概是因为吹多了冷气导致头脑短路,文涛和小马并没有察觉冯宽情绪上的转变。因此在大家赶到火车站之后,他们两个不但没有及时回到组织的怀抱,还十分积极地跟着赵尔文开始四处张罗着帮他收起了“过桥票”。冯宽对两个人的表现似乎更加恼火,他透过车窗远远地斜视着两人的身影,从鼻子里“嗤”了一声说:“这俩土鳖!”
为了避免成为下一个“土鳖”,我决定陪着冯宽坐在车里共同维护我们“读书人”的操守。闲聊中,冯宽忍不住又把赵尔文从小到大那些丢人现眼的丑事从头数落了一遍。并且一口咬定他之所以这样义无反顾地“巴结”我们,纯粹是一种自惭形秽、沽名钓誉的表现……
平心而论,我一直认为冯宽在对待赵尔文的态度上有点过于紧张、刻薄——虽然他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可是在当今这样一个文化普遍被资本强奸的大环境下,我觉得他至少可以表现得更加从容、淡定一些。
大约二十分钟后,我们远远地看见赵尔文在站前广场的喷泉边搭讪上了一个中年妇女。跟着,文涛、小马便也笑呵呵地凑了过去。由于距离较远,人声又十分嘈杂,我和冯宽完全听不到他们在谈些什么,只是从几位朋友脸上的表情看,他们聊得似乎还颇为投缘。
过了几分钟,文涛终于转身跑了过来。而赵尔文只是向我们招了招手,便带着那个妇女和小马上了他的桑塔纳。
等文涛跑到跟前,冯宽才面无表情地问到:“怎么着?不坐好车了?”
文涛此时已经完全顾不得冯宽的情绪,直接把头伸进车厢低声说:“赵尔文刚搭上个老鸨子,说她那儿有十六、七岁的中学生。赵尔文说要带大伙儿过去看看呢!怎么样?去吗?”
冯宽脸上的表情顿时松动活泛起来。他并没有讲话,而是把头扭过来一直看着我——自从那天一起偷过发动机之后,他便总是喜欢在一些“重大问题”上征询一下我的意见。
虽然我自幼好色,而且整个春天几乎都处在一种极度饥渴的生理状态,可是对于那种花钱买春的事情却始终持保守态度。这倒不是因为我的心性有多么坚实巩固,只是一直觉得与其冒着被传染一身毒疮的危险去换取那区区几秒钟的快感,实在是不如在夜深人静时对着月亮自我消遣来的更为安心、近便。
正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我才转头看着两眼放光的文涛说:“干这种事儿你也不怕长疖子?”
“操!人家说了,不是处女不要钱!可以先‘看货’!”
——看得出,文涛对此还是深以为然。
“别傻了!哪儿###那么多处女呀!”冯宽两手紧抓着方向盘,眼睛盯着远处的虚空——看他的样子,与其说是在说服文涛,还不如说是在说服他自己。
“人老鸨子说了:都是中学生,出来打工赚学费的。先看看去吧!看又不花钱!”
从文涛的语气中便可以知道,他对自己的处男身份已经开始有些厌倦了。
冯宽再次把目光指向我。
处女6
实话实说,此刻我的心里也被文涛闹得有些蠢蠢欲动——毕竟这种免费看处女的机会也不是天天可以遇到。做为一个机能健全的适龄男性,我也很想见识一下那些勤工俭学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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