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家讨论的十分热烈,冯宽又一次提出了一个全新的工作思路:“我觉得……”他十分郑重地清了清嗓子,等到大家重新安静下来之后才接着说,“咱可以先跟那女孩好好聊聊,要是看着真是学生,咱不一定非干那事儿!你说呢?!”他又一次扭头看了看我。
“我看行!那你说咱是不是还可以考虑再资助她一点儿学费呀?”我半开玩笑地说。
“那没问题!真的!没问题……”冯宽的脸上竟再一次展现出了雷锋叔叔的表情。
“操!你不是阳痿了吧?”文涛终于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冯宽冯宽的肩膀,和他打趣到。
“懂个屁!这叫公德心!你没受过高等教育,懒得跟你说!”冯宽反辱相讥。
“得了吧你!什么狗屁‘公德心’!阳痿就是阳痿!有什么呀?对不对?!放心吧!哥儿几个都能理解!”文涛从后面双手抓住冯宽肩膀,使劲摇晃了几下。
“你大爷……”大概是被开车分散了精力,冯宽竟一时没有找出更好的回击方式。
因为平时早已习惯了冯宽尖牙利齿的样子,偶尔见他迟钝一次,我的心里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快感。于是便也借着这个机会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伤心哥们儿!朝鲜有句谚语:成熟的谷子都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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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8
当晚八时许,在草草地用过晚饭后,大家开始为晚上的行动做最后的准备——由于晚饭时吃了几瓣大蒜,文涛和小马一直都在讨论着该不该刷牙;冯宽也照着镜子把自己根根竖立的头发梳理了一遍又一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的原因,我又开始象第一次坐飞机一样机械性地口渴。为了疏解大家紧张的情绪,我急忙跑到街上买回了几瓶冰镇矿泉水。
说来也颇有些怪异,几口冰水下肚,我的肠胃里便开始有些扭扭捏捏地疼痛。起先我还并没有在意,可是几分钟之后,这份疼痛就愈发壮大起来。原本那种羞答答的扭捏也就顺势演变成了一种千回百转的搅拌。
文涛见我瞬时之间就变得面如黄蜡,便急忙跑过来询问状况。在听了我简单地自我描述后,他十分很肯定地说我是得了“胃痉挛”,并且建议我尽快去医院打针。
由于儿时的惨痛经历,我对打针一直有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可是为了不影响大家晚上的行动计划,我也只好同意了文涛的建议。冯宽、小马这才拥上来把我扶进车厢。看着大家脸上按奈不住的焦急,我开始为这次不合时宜地发作感到无比地愧疚……
当“红腿儿叔叔”载着大家经过离公司不远的“金贝酒店”时,小马突然看着窗外喊了一声:“看!‘鸡’!”
朋友们纷纷把目光转向窗外。尽管当时我已被胃部的痉挛折磨得痛不欲生,却仍然坚持随着大家的目光向外张望了一眼——就在金贝酒店门口的台阶上,站着一个袅袅婷婷女孩。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打扮得端庄淑婉,完全没有一点风尘女子的形容。
虽然此时我已无力和大家争辩,却愿意用人格为这女孩担保。我想小马一定是被内心的欲望冲昏了头脑,才会把这样一个好端端的良家女子当成了站街女……
几分钟后,汽车终于赶到了市人民医院。
朋友们七手八脚地把我拖进急诊室。经过简单的询问之后,值班的大夫证实了文涛的推测,并且以惊人的速度给我注射了一支淡黄色的针剂——虽然相貌寒酸,可是这位大夫的针法却着实让人钦服。在他给我打针的过程中,我甚至都不记得是不是曾经解开裤子。只是刚刚转过身,便被告知我可以走了。期间除了腰胯上隐隐感到了一丝凉意外,我居然没有其他任何知觉。直到在众人的搀扶下走出急诊室、重新坐到车上之后,我的屁股上才猛地传来一阵剧烈地刺痛。
我不得不在心里暗暗地赞佩这位大夫令人不可思议的出针速度。纵观我国历史,能够把一件事情做到如此至高境界的,除了那位著名的屠夫“庖丁”,恐怕也只有武侠小说里那些杀人不见血的绝世高手了……
当车子再次经过“金贝酒店”时,朋友们忍不住纷纷把目光投向窗外。这时小马突然又一次在旁边叫喊起来:“快看!那‘鸡’让一个骑‘挎子’的小子接走了……”
虽说有些好奇,这次我却并没有抬头。只是开始越发同情这几位被体内过量的睾丸酮夺去了判断力的朋友……
回到公司,我的胃疼并没有象文涛预言的那样迅速消除,而是在短暂的缓解后重新恢复了活力。见我一直懒洋洋地赖在沙发上,兄弟们开始变得越发心浮气燥起来。为了不至坏了大家的兴致,我只能极不情愿地说了声:“要不,你们先去吧,别管我……”
没想到,这帮家伙居然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个言不由衷的建议,真的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了公司大厅里。在大家争先恐后地冲出大门时,甚至都没有一个人记得转身安慰我两句。
我知道在这样的时刻多愁善感显得有些不合时宜,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开始嫉妒那个据说只有十六岁的女中学生。虽然我自知无论从任何角度都不可能比拟一个“处女”对大家的吸引力,可是难道一个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的青年才俊就不应该得到一点朋友间必要的人文关怀么……
处女9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红腿儿叔叔”终于重新回到了公司。然而我的朋友们却并没有象当初计划的那样带回来一个“处女”,而是每个人都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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