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忍不住问蒂娜,“其实,我一直不明白您为什么找我,您完全可以找一位知名画家。”
蒂娜微笑摇头,“那不一样。”接着起身去拿了张报纸过来递给乾儿。
乾儿一看那四字标题,再看到旁边那张关于她的小图片,脑袋顿时翁的一下,这都哪跟哪儿啊?
蒂娜问,“你的表情为什么这样?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东方女人。”
乾儿苦笑,“那那些东方明星呢?”蒂娜还是
那句话,“那不一样。”
真不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乾儿无语。“您就是因为看了报纸才去找我的?”
蒂娜默认。乾儿还是想不通,蒂娜很想找个美女给她画画?那是什么心理?算了,既然都答应了,就耐心画吧,不过她决定如果一周之内还不能令蒂娜满意,她就走人,哪有那么多时间和她耗下去。
谁知两天后她就彻底决定走人,为什么呢,因为她在蒂娜家遇见了易纵,当然,不仅是遇见那么简单。
那天下午,她依旧坐在韦西家的客厅里对着蒂娜画,蒂娜也依旧坐在摆设好的背景前,很配合的,不厌其烦地保持着那个姿势。
画到一半时,佣人来到蒂娜身边,说是有客人来,还说那客人是易先生,听起来好像易先生是这里的常客似的。
蒂娜立即欣喜道,“快请他进来。”那副高兴的样子,眉梢都挂着喜悦。乾儿疑惑,又不是周末,还有人闲得来拜访蒂娜?
易先生一进来,乾儿怔住,这个世界上姓易的这么少吗?蒂娜忙迎上去,与易纵拥抱还贴了脸,这画面在乾儿看来真是刺眼,邪恶的想法迅速在她心底滋生,易纵工作那么忙,干嘛大白天跑来见一个有夫之妇?趁人家老公不在家?
蒂娜回过身为两人作介绍,易纵笑着点点头,算是礼节到位了,乾儿也挤出一丝笑容回他。
“乾儿,你在这里等一下好吗?”
“好。”她倒要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天啊,她笛乾儿是井底之蛙吗?怎么会有这么放肆大胆的人?她还在呢,他们竟然上楼进了卧室。她知道那一间属于韦西家的卧室,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格局,但总不会有会客的地方吧?!
乾儿目不转睛地盯着画到一半的蒂娜的画像,像个木偶一样,事后想想她应该毫不犹豫地冲出去,马上离开,可椅子上仿佛涂了胶把她给黏住了。
根本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蒂娜和易纵终于下楼来,看见他们,乾儿霍地站起,再也笑不出来了。蒂娜换了衣服,发型也变了,脸上的妆明显淡了,唇上的口红不知怎么弄得,全都抹没了。一句脏话差点儿脱口而出,乾儿想想,长这么大,她还真没说过几句脏话,现在的感觉好像自己的亲人做了多么见不得人的事,恨得她牙根痒痒。
蒂娜,“乾儿,你怎么了?不舒服?”乾儿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么难看,她当然不舒服!
“我没事,有些疲倦,我想我得回家休息一下了。”
没等蒂娜回应,她就三两下收拾好东西匆匆往外走。路过蒂娜身
边时,蒂娜道,“明天见,乾儿。”
“再见。”乾儿不愿多说,一眼没看旁边的易纵,转身就走。笑话,她还来干什么?难道贱到大白天来给人家当电灯泡?!
“凌宇哥,你一定被灵魂附体了,你自己的灵魂呢?穿越了吗?”乾儿边走边嘀咕,气得慌了神。
身后不远处一辆轿车里。过睿,“老板,前面那个好像是笛小姐。”易纵望了望乾儿的背影,“过睿,你猜如果一会儿你停车跟她说要带她一程,她会怎么说?”过睿想了想,正经道,“您知道?”易纵,“咱们来演示一下好了。”过睿又想了想,微微向后侧头道,“笛小姐,去哪里,我稍你一程吧?”
“你为什么稍我?”
“我想我们顺道。”
“我为什么上你的车?我们又不熟。”
“没关系,带您一下又不麻烦。”
“不用了,谢谢,我在国外呆的时间不长,没这么开放。”
过睿一愣,不知该怎么接,其实刚才那几句也不过是为了配合易纵,再往下真不知该说什么了。
易纵,“到了,不想停一下试试看?”过睿往车窗外一看,马上要追上乾儿了,继续减速,在她身边停下。摇下车窗,“笛小姐?”乾儿还道是谁,转身一看,竟然又遇上了。“是你?”
过睿,“笛小姐要去哪里,我稍你一程吧?“乾儿压住心中的怒火,“你为什么稍我?”
“我想我们顺道。”
眼角余光瞅见易纵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她终是没好气道,“我为什么上你的车?我们又不熟。”
过睿又是一愣,抿紧嘴角掩饰笑意,“没关系,带您一下又不麻烦。”这戏是老板要看,他也没办法。乾儿又拿余光瞄后座的易纵一眼,他竟然对着车窗望着相反的方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怨气又盛一分,冷声道,“不用了,谢谢,我在国外呆的时间不长,没这么开放!”说这话时,她的脸已经完全转向易纵,过睿当然明白她是说给谁听。
不知是因为被拍客拍了那么一次,还是哪个路人甲无意中做的宣传,没隔几天乾儿又接到一家酒店的邀请,让她做一些具有中国古典色彩的字画,他们要挂到酒店廊壁和包间墙壁上。酒店很大,说好每画完三幅就送过去结一次报酬,酬金挺多的,比正常工作要高,这期间乾儿一点儿也不用愁生活费和房租。心情不好,乾儿一直极力调整,以求好好完成这次的工作,幸好有雪莉相伴,不至太烦闷。
绘画大赛的前三天,乾儿把已经画好
的三幅画先送到酒店,对方很讲信誉,当场点了报酬给她。乾儿把钱放进包里,突然间心花怒放,从小到大没缺过钱,兜里的钞票也比这个多,可她就是高兴,无比高兴,刚才她从那个大堂经理手里接过钱时,仿佛获了至宝般欣喜。
人一高兴,浑身都跟着轻快起来,乾儿也不着急,在酒店的走廊里绕着弯儿,观察那些墙壁,想着接下来要怎样创作。
正想着,走廊的一端隐约传来熟悉的声音,接着越来越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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