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会放她好好洗澡的。
也是不会错过任何一个羞辱她的机会的。
她不说话。
他又吐气进她的耳朵,感受到她绷紧的身体和微弱的颤抖。
作恶的因子死灰复燃,顺势将手推进那幽深,她一挣,两腿紧紧夹起,身体蜷成一团,他紧逼过去,手在那柔软的肌理中来回。
徐安柏双颊绯红,口中逸出几点呓语。是忍不住的一抹酸慰作祟,让她沉溺于这样一份禁忌的耻辱。
心里明明是排斥的,可身体不受控制。
终于,他将手抽出,掰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来。
双手紧紧托着她的髋骨,顺着他坚硬的器官,将炽热就着那份湿润,滑进去。
徐安柏紧紧咬着牙关,两手撑着浴缸壁,一点点地去适应他的尺寸。
艰难而且缓慢。
他大发慈悲,放她拉扯开时间,忍耐着,隔着浓重的雾气去看她的脸,直到她坐下来,耻骨磕上他的私隐——
像是又一次叩开了那种癫狂的按钮,理智急速撤退,他两手按着她的腰,控制她,一次次冲到最深最软一处。
直到水冷了下来,他方才停止,头抵在她的胸前,复苏自高峰落至低谷的余力。
半晌,他走出来,自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浴袍穿好,手往后拨了拨湿发,又是那个一贯清贵逼人的杜咸熙。
他出去点了一支烟,倚着浴室的玻璃拉门往里看,淡淡地说:“明天就搬过来,我让小田去接你们。”
不是问询是命令,他把自己当做她的神。
徐安柏想,这也是他愿意答应履行约定的条件之一吧。
不做反抗了,但心疼得剧烈。
“是因为我很爱你吗?”她忽然问。
“什么?”杜咸熙将背直了一直,目之所及,她由红转白的脸带着几分奇异的笑,让他不自觉地走向她,“你说什么?”
“是因为我从十六岁就开始爱你,所以你才能这样的欺负我,对吗?”
他锁着眉头,看到她眼中那道一闪而过的光。
倏忽间,自疲惫的身体中产生某种异样的感觉,形容不清,他吸了一口烟,自肺中过了一圈。
好一点了。
“你直到现在还在爱我吗?”
她摇头。
“不爱了?”
“不敢了。”
第十九章
一大早,胡净阁打来电话。
“杜昌那边说合作的事项还可以再谈,不过指责我们一方存在巨大隐瞒,他们要撤销合同,重新约谈细节。”
杜咸熙果然没有骗她,不过也不彻底放过,留了一手,还站在高处掣肘。
她回答,“知道了。”
想挂,胡净阁偏偏喊住她,清了清嗓子,低声问:“你用了什么方法?”
徐安柏一愣,他居然敢问?
几秒后笑起来,“你会不清楚?”
胡净阁倒装起糊涂,“我不知道,但你做得很好,徐总。”
做得很好。
徐安柏想,这世上居然还有人说她做得很好。
果然逼良为娼这种事亘古存在。
她冷冷道:“胡总,其实你推举我做主管,不是因为我和隋木熟吧。”
那头的人不吱声。
徐安柏已是气得咬牙切齿,将电话挂了,随手扔了手机。
黄珊正自房间出来,不小心踩上那金属,“哎哟”一声把脚移开了,“多漂亮一新手机你说扔就给扔了,不要的话送给我好了,你都不知道我最近有多拮据。”
黄珊将那手机捡起来递给徐安柏。
徐安柏紧紧盯着那东西,半晌,方才说服自己接过来,还是像烫手山芋一般扔去台子上。
对黄珊,她有抱歉,不好意思地说:“是我不负责任了,那部戏的所有佣金都给你,算作是一种补偿。”
黄珊“切”一声,拿手拍她的肩,两个人亲密的靠去一起,“你以为没了你我就活不下去啦,废话,我一早就出去找备胎了好不好。最近刚刚签下来一个大红人,哼哼,可比你挣钱多了。”
徐安柏懒懒的笑,“你还真是专一。”
黄珊一瞪眼睛,“你都不要我了,我还守着你,我犯贱呢不是。以后啊,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等哪天后悔了,又想起我来了,求求我,说不定我还能回心转意。”
牙尖嘴利,怎么说得过她,徐安柏认输,“好了好了,以后实在没人要,就和你凑合过。”
“你还挺不乐意!”黄珊哈哈大笑,又想到在房里熟睡的艾伦,连忙克制住了,思忖几秒,拽着她的衣襟,小声问:“到底怎么样,你真决定和杜咸熙住了?”
徐安柏不说话。
黄珊叹口气,“你这一辈子就被这男人给耽误了,有时候我真是想不通,怎么你就这样死心塌地地爱着他。”
她既不肯定也不反驳。
但自己也清楚的知道,她便是黄珊口中那个犯贱的女人,他都不要她了,她还守着他。
徐安柏随后去银行给黄珊汇了一笔钱,将她国内账户的所有钱一并清光。
许多时候,感情这种东西无法用金钱来衡量,可她此刻除了钱却也没有别的东西可以付出。
小田刚刚来过电话,已经将行李和孩子一并带去了那间公寓。
那是他们认识一百天时,他送给她的礼物,在市内最繁华的地段,有六个大卧室,和一个宽阔的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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