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开灯,坐在床边等,见他进来,笑着说:“不是很累了吗?”
杜咸熙坐去她旁边,舀了一勺子喂到她唇边,她显得很是惊愕,来不及张嘴,反把勺子撞得一翻,水顺着嘴边一路流下脖子。
想找纸来擦,他已经放下东西,倾□子过来吻。
吮吸着,将那些甜甜的水吃进嘴里。
蔓延而下,直到餍足地含上她柔软的尖端。
徐安柏低呼一声,便被他灵动的舌头弄得喘息连连。
拿手按着他的头,说:“不行哦,今天不行的。”
杜咸熙“唔”一声,又流连在那处柔软片刻,最终收敛欲念,抬起头,记起还有喂食计划未完。
端过碗,喂一口,问:“甜吗?”
徐安柏点点头,“很甜。你觉得呢,”但不好意思的先把脸微微一红,“你觉得……甜吗?”
杜咸熙立刻将眉一皱,严厉发声道:“别逼我现在就把你要了。”
可映在徐安柏眼里,这便是,属于杜咸熙的特有的温柔。
他甚至在第二天一早,专程做了早饭。
艾伦坐进儿童椅,握着小勺子,还是仰面要杜咸熙来喂。
徐安柏却在这时候将一本杂志特意放到杜咸熙身前的台面上。
杜咸熙几乎是一秒变脸,冷冷地问:“你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写一点点甜蜜的脑子中都会浮现出“使用最后的四魂之玉吧”这句话来
享受最后的一丝甜蜜吧女猪楠竹……
第二十六章
好像所有的温柔都随晚间的那碗汤水冰冷而消失。
杜咸熙冷着脸问:“你是什么意思?”
话中的严厉可绝不是他在床上戏弄时那样简单的态度。
徐安柏瞥了一眼面前的艾伦;说:“你别在孩子面前这样说话。”
会吓着他。
以为这个新爸爸和妈咪之间在吵架。
好像他们还在异国居住的时候,隋木间或来一次,她总缠着他吵。
孩子便如同受了惊的小鹿,有一次,甚至钻去床底下,怎么也不肯出来。
已经是在不完整的家庭中成长的孩子,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再目睹一次次的争吵。
所幸杜咸熙是在乎这个孩子的;直到耐心地喂完艾伦;他方才起身拉过徐安柏,两个人走去房间里说话。
杜咸熙将那杂志扔到她面前;又再次重复,“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可有千万种,但人看到这些八卦消息的第一反应难道不该是好奇?
有几个人脱口而出便是责问?
徐安柏说:“想让你看看罢了。”
杜咸熙似笑非笑,抿紧的薄唇似利刀,“是想让我看看,还是想问这件事是不是我做的?”
徐安柏诚实以对,“都有。”
杜咸熙气得脑子发胀,一手斜斜插‘进口袋,摸到烟,思忖半晌又没拿。
如果他想要做什么手脚,大不用拖延到现在才出手,在此之前可以有数百次数千次的机会,他为什么不好好把握?
非要等到现在艾伦可以乖乖地喊他爸爸、她又已经选择屈服的时候?
可杜咸熙把这些都埋在心底,不说,因为知道她未必想不到。
他突然冷冷笑起来,声音若带锋利的刃,必定能将对方剐得鲜血淋漓。
“你既然已经认定是我,”他逼近她,两手死死捏住她的肩,“那我再不认真做出点什么,岂不是要辜负了你的‘信任’?”
高高在上,又几近癫狂,这样子的杜咸熙,徐安柏自认没有见过几次。
失望,沮丧,不甘后的种种强加掩饰,从他的眼睛里一一流露出来。
徐安柏蹙着眉头,小心翼翼地问:“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是啊,他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生气,又疼痛。
杜咸熙很快便从这家里走出去。
艾伦过来扯扯徐安柏的手,问:“妈咪,刚刚爸爸说又要去出差,艾伦要多久才能看到他?”
果然是惹到了他,所以要有段日子不来这处行宫。
徐安柏强装作笑脸,说:“没事的,艾伦可以很快就看到他。”
负责家政的阿姨正好走来,递给她一颗白色药片,说:“杜先生嘱咐要每天都吃一粒。”
徐安柏不明就里,心想又没有怎么样,怎么还要她吃这种避孕药。
于是恹恹地躲开了,说:“不需要。”
阿姨却不依不饶的,将水杯塞进她手中,一脸的无奈道:“徐小姐帮帮忙,杜先生吩咐的事情我不敢不做,你也不想惹他不高兴的吧?”
一句话扼住她的七寸。
徐安柏除了顺从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
这日上午,徐安柏刚到公司就被一股浓重的敌意包围,员工们大都毕恭毕敬,然而刚一扭头,便被一阵窃窃私语包围。
行政楼层过道里,她遇见胡净阁,男人一脸平静地告诉她:“因为最近的一些负面报道,股东对你正式做出了罢免提案,结果在这两天就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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