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贵神速!第三天。他俩,干脆:裸聊、网做。
天哪!我网游八年,想都没敢想的;他俩,三天,全了。
如今,确实是这样:流行浮躁、流行张扬。网络上,比胆儿大。会写的:你,公布爱情日记;她,贴出房事记录。不会写的,更轻巧:这里,抄袭一篇;那里,剽窃一文……只需,将原创作者的名字抹掉;别的,改都懒得去改。我就试过,放几个错别字进去;嘿,连错别字一起剽窃了去。
胆子,再大一点的:干脆,脱了裤子上视屏!
想出名、想发财,都想疯了、想红了眼。
那渴望一夜暴富的,直接把女性生殖器拍成照片、做上链接、当贴子发;等着你,去点击他的网站。
言归正传。我那兄弟,耐过寂寞,定力好,打熬得住;可,这就害苦了那远方的才女。
第五天,她实在打熬不住;就打了张机票,直飞咱这城市。
接下来。自然是接机、去宾馆,开房、沐浴、做那些事……大家都明白,这里就不细说了。
说那关键的。这位才女,不仅漂亮,而且性感!
也许是文思养人。她那性文化的底蕴,从骨子里面透出来,荡漾在脸上、蓄积在眉眼间……叫你看上一眼,就想躲;可躲开去,却又忍不住回头再看。
难怪,她会说:不是狐狸精,咋会是好女人。
用我兄弟的话说:女人呵,女人!两个字,蕴含了古今多少学问?!
还是他的话:那才女,瘾特大!属于不易喂饱的那一类。
幸好,我那兄弟,也是一流的好手!那本事、那手段……这里,就不细说了。上月,咱写的《尝试一夜情》;其中那男主人公的原形,就是他!
打住。说一下那乡下妹子。
她,单伺候着他,时间绰绰有余。没事,就在大院里转悠,发现有人家要找钟点工;她,就接了一家去干。
她想:自个由老公养着,可家里缺钱呵,不能总找老公要吧?不如自己也挣点,攒着、也好支援哥哥结婚。
唉,这妹子,朴实,贼好!她,咋会知道:她的老公,这会正--遭遇婚外性!
话牵回来。据说,那两天三夜,他和那才女,几乎没有一刻闲着。
宾馆房间外的门把手上,挂着:“请勿打搅!”他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让服务员进去,打扫卫生……饿了,就一个电话打到餐厅,叫人把餐车推到房门口。
如若,不是那才女急着回去上班;恐怕,那客房到现在还没有退。
据书上说:早期,人类的图腾中,有一种叫“性图腾”。这回,咱可总算是知道了。
那才女,煞了渴。对他,那是崇拜得五体投地;回去后,仍念念不忘,常常挂在嘴上叨叨。
她,原本是个张扬的人;再说,这种事在她看来:不丑。因此,在她的圈子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话,就传到了她的一位大姐大那里。
那大姐大,如今也算是网络上的一霸;名,也有了;钱,也有了!就是没有好老公、好男人。且,她也是那性情中人,又正是如虎之年。听说有这等好事,岂能放过?!
她,将才女唤去;明说,欲求一见、求一欢。
这,可难坏了那才女。
才女,惧怕那大姐大。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嘴上,却不敢说出来。张扬的人,到了这种时候,也忸怩起来……但,最后也只好答应。
那才女,自然要找我兄弟。
原本,两个都是张扬的人;办事,特爽。可,这回不知怎的?他俩磨蹭了一夜,那qq上、快捷键中的玫瑰、红唇、红心……发过来、发过去,发了好长一串;硬是,没弄出个结果来。
其实,他俩都在装傻。
昨晚,那兄弟,又来我家;跟我海地湖天,吹这事。
“名女人?大姐大?”我也跟他来个装傻。
他,也不答话;打开我的电脑,三下五除二,进了一家个人网站。
“是她?!”我,心里面只犯嘀咕:确实,常听人说起。可没想到,竟会是个40多岁、还在装嫩的老女人;就这德兴,也脱?一张大扁脸,全靠涂脂抹粉、弄出点层次来;胖得都没有了腰,还出来扭屁股?象一堆猪屎――恶心人!
他,却蛮有兴致。我,不免寒碜他。“比刘晓庆如何?”
“比是比不上了。”他,正在兴头上,浑然不觉我的不屑。“可,好歹也是名女人呵!”
“名女人?”我道:“马王堆女尸,也是名女人!”
顾不得面子了!他上网,是我“教唆”的;不能眼瞅着这位“八旗”兄弟,在网络的大染缸里倒下!我,觉着自己有责任。
突然,想到他在网络上的一段名言――
也许,这正是社会进步所需、时代发展所需――抛弃,一批、又一批过去的宠儿;而后,重新去宠爱一批……给所有的人,一次机会;同时,蹂躏那些被抛弃者的精神与情感……
“导流明渠。”我,蓦然想到这个词;并对他的那段话,有了新的领悟。抬起头,想对他说,这才发现:他,竟已离去。
“走,就走吧!”我,莫名地恼火,冲着楼梯喊:“我也烦了。爱张扬,就去张扬!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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