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坐近一点好吗?”她吐了一个烟圈对我说道。我稍稍向她靠近了一点。
“怎么了?”我问道。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头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哥,让我靠一靠好吗?”她扔掉烟头说道。那个烟头做了一个很漂亮的抛物线落在地上还在散放着一缕缕烟,十分缥缈,好像我们的人生一样失去了方向只能像一缕轻烟一样随风飘荡。远处传来歌声与欢笑声,还有一些掌声,元旦晚会还在进行着,那儿可能很温暖吧,人多的地方总是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过了许久小美才说话。
“我的爸妈今天离婚了,爸爸和另外一个女人好了。”她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的所以我听得很清楚。怎么可能呢?当初小美转来我们这儿报名时我们全都看见她爸爸与妈妈是那么亲密。我没有作声,难怪她今天这么反常。
“难道两个人在一起最后的结果是分离,但他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她呜咽地说道,“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我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是一个十分开朗、活泼的女孩这种打击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晴空霹雳。
“婚姻不是爱情的终点,离婚也不是,幸福是一种抽象概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模式,我们只有用心去包容这个世界才能听见幸福呼喊的声音……”我这么说的,我轻轻地推了推她,忽然看到她眼角流下的泪水十分晶莹剔透,今晚我发现她的确很美。我这人最怕女孩子哭。
她只是点了点头,啜泣了很久。
“但愿如此吧。”她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微微对我笑了笑。
“傻瓜,好了吗?走吧。晚会已经完了,我也该回寝室睡觉了,你也应该早点回家休息了,不然你妈会担心的。”我一边看了看手表一边说。
我送了她一段路,两个人没有多说什么话,直到看到她坐的2路公汽消失在夜幕中,我才离去,今晚心中感到有一种微妙的感觉,我突然发现对小美有一种特殊的好感。
十三白羊座白羊座白羊座白羊座
回到寝室,老赵与大利大猛正在搞新闻发布会,他们正在大谈特谈今晚的艳遇,见我进来了,老赵跑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小子怎么提前退场啊,这可是不尊重艺术家的劳动成果!”大猛朝我笑了笑说道。
“看过了,哎我说,那个拿个针缝衣服的小泽征尔呢?”我笑着说道。
“别提了,那狗日的在隔壁寝室在鼓捣他那破收音机,狗日的在台上指挥时做的动作我一个也看不懂我还以为他发了羊癫疯呢!”大利风趣地说道。
“嘿!大利,你小子在台上我可看见你只是做样子张着嘴唱,压根没听到你的破嗓子啊!”小玉拿着收音机走进来说道。我们都笑了。
“哈哈哈!怎么被你小子发现了,你懂什么?这才叫艺术,知道吗?唱歌的最高境界就是不唱但别人以为你在唱,我这叫假唱,就学校这一破场子就想让我展示一下‘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本领啊?”大利愤愤不平地说道。
“切,切,切!……”大伙一阵嘘声。
大家又谈了谈美女直到熄灯后,可能是太累了,不一会儿都睡着了。我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又浮现小美的样子,不知道是出于一种怜爱还是同情也许两方面的原因都有,我担心她会出什么事。好久好久只是依稀地听到远处的几声汽车鸣笛声才恍恍惚惚地睡着了。
早上只感觉到脚板有一点痒,睁眼一看老赵这小子正在挠我的脚板。
“万岁爷该起床了!还有七分钟就上课了!”他笑了笑对我说。
“该死,该死!你这死太监干嘛不早点叫朕!狗日的。”我哧溜一下子爬了起来赶紧穿衣。
“今天谁的早自习?”我一边漱口一边问道。
“你说呢?你如果还不快点我们可要罚站了,我可是舍命陪君子啊!”他一边系鞋带一边说。
十四金牛座金牛座金牛座金牛座
我们俩人一路小跑还好今天差一点又完蛋了,外语老师已经在门口等着捉迟到的,我们走进教室时得意地瞟了他一眼,他好像有点失望又好像在警告我们:“臭小子下次犯到我手上那就有你们受的了!”为了表达他的不满他还是不忘白了我们一眼:“明天早点来!”
我匆匆走进教室看了小美一眼,她朝我笑了笑做了一个“v”手势,我也笑了笑,心中终于平静下来,她看起来精神很不错。接着就是读书声还有外语老师的吼声:“大声点!没吃早餐啊!……”早自习很快就过去了,假如没有外语老师的咆哮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上午有四节课,头两节是化学老师的,刚开始我们对她的期望蛮高的以为是一个美女,见到她的感觉就好像看中国的足球队踢球一样,真是大失所望啊!如果你想知道她长得什么样那么看看《倩女幽魂》中的黑山老妖就知道了。她说她是四川重庆人,她大概有四十来岁,据她讲她已经有十六年教龄了,我想她告诉我们这个无非是想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我长得和美女无缘,但我教书还是绝对行的……”她是典型的川妹子,脾气自然像辣椒一样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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