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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灵和伏戒已回到火旁,灵为蛮把身上快要燃着的火扑灭才把他从半昏迷中惊醒,正好见到把焦糊虎肉也吃的津津有味的伏戒,忙压下心头想把伏戒撕碎的恶念,微颤的递过去一块没有焦糊的好肉。伏戒对他笑了下,像对他说,又像自言自语道:“喝酒、吃肉、干女人这么爽快的三件事,却都不要和尚做,你说,这佛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说吧连自己也讪笑的摇摇头,蛮连苦笑的力气都难有,灵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在伏戒看她时才呶出些笑意,再就是低着头啃咬着虎肉,却似乎怎么嚼也难以下咽。初尝男女之事的伏戒也都没吃出什么味道来,还寻味着适才那有如已然升仙成佛般的美妙感受。
才吃罢,伏戒也不顾蛮在身旁,便又拉过灵意欲求欢,灵羞愧难当的看了看蛮,蛮更不敢看她的眼睛,随便找了个理由便起身离开。
太阳再升起时,伏戒也才睡去,手脚张开着成个“大”字,加上那个粘满爱液已然疲软的点,便成一个隶书的“太”字。灵却没有睡,认了命的心已然麻木,浑身的肉体也痛的她虽然困极却无法睡去,尤其红肿的私处火辣辣的像被塞进一团火炭。不知老天是害羞还是不忍,一片云投下阴影,遮住了这一对赤裸的肉体。
蛮在接下来的日子像疯了一样的练武,这让伏戒着实欣慰,教得也很上劲,常道:“好好,你小子练起武比师傅当年还要上瘾。”
初尝人事的伏戒很快就发现了比练武更让他着迷的事情,于是在教蛮练武之余,无论白天黑夜、草丛林间、还是水里草原都不难发现他似龙盘、如虎踞的姿势,即使磅礴大雨也能被他寻出别有一番滋味的感受。在伏戒的眼里,灵越来越美丽,越来越诱人,青涩的果实已透着成熟的韵味。只是伏戒不知道灵在他困倦死睡过去的时候流了多少眼泪,蛮却知道,因为灵的每一滴泪都流过蛮的心。
月圆星稀,皓月向整个飞马草原洒下银辉,流动的河流也是银光波动,随其闪动的还有河边少女的眼。微风抚弄着少女的散发,河水滋润着少女的脸颊,脸颊上的红晕尚未褪尽,少女因受男人滋养而催生的容光却与她眼中散漫无神的目光极不相衬。
“灵。”蛮也坐到河边,洗了把脸,河水冰凉如月。
“蛮。”灵没有抬头,只是微微?去眼角的泪痕。
“要不,跟师傅说一下,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蛮像下定了决心。
灵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哎。”蛮像泄了气皮球,刚才的坚定也随风而散。是啊,神之子民是神一样的存在,神之子民的意愿不容违抗,承受神之子民的欢娱是性宠的天职与本份,这些一生下来就被父母教育的内容压得蛮喘不气来。尽管他也知道,师傅是个好人。
蛮也不再说话,怜惜的帮灵把散乱的头发抚顺。
伏戒半夜醒来,伸手没摸到应在身边的灵,睁开眼刚好看到河边并坐的蛮和灵,怒气自然而生,似乎蛮抚弄的不是灵的长发,而是他那男人的尊严。他甚至不觉中从物品空间里取出了禅杖,他难得的理智似乎恰好苏醒,强压下怒火没有发作,理智告诉了他一句:“你爱他们,就要试着包容。”
伏戒一夜未眠,蛮和灵也没再做什么,只是在河边静坐了会儿,便各自休息。
伏戒努力让自己忘却这件事,日子依旧,教蛮武功,和灵做爱,和蛮一起驯服野马,一起在草原赶集的日子去卖马,因为蛮在打猎的时候扯坏了弓,就把自己那副弓箭送给了蛮。
“这弓叫射天,弓弦是用犀牛的筋做成的,花了俺三千五佰金币。”伏戒给蛮弓箭的时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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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很感动,流了泪,师傅是个好人,他心里说。
只是伏戒自己却没注意,每逢和灵做爱的时候,越发的粗暴,其实那根本不是做爱,更像是在强奸,每次看到灵在自己跨下喘不上气的时候,都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这日晚餐,伏戒注意到灵腿上有血迹,十分紧张的问:“灵,你的腿怎么受伤了?”
那是灵每月来潮的日子,游戏里玩家参与的性爱虽然不会怀孕,但每月的例假却会有,看着这个无知汉子一脸关切的表情,不由的觉得这个孩子般的大男人有时真的很可爱,轻笑道:“哦,我没受伤,这是女人要受的罪,每个月总有几天会从那里流出些血,不要紧的。”
“噢”,伏戒若有所悟,而且难得的见到灵的笑,很美,心神又动。一面为自己的无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一面道:“俺只知道女人第一次会流血,原来每个月都会啊,那今晚俺要试试。”
蛮和灵脸色刹白。
这晚灵的叫声把蛮的心揪得生疼,待灵的叫声从大到小再到无力的平息,蛮紧握的拳头骨节“剥、剥”的响个不停。最后跪在地上的蛮双拳砸地,猛的站起,下定决心要做一件天地难容的事情??带灵离开!
马已备好,又掏出那瓶写着“天下第一淫毒”的药瓶,他以为这天下第一毒便是那天化成脓水的忍者自杀时所服之物,夜空虽只一轮弯月,但满天的星斗为他照亮了前方的路,他要带着灵翻过连云都难翻越的洗云山。
伏戒师傅的鼾声已闻。
蛮翻身上马,掠过伏戒身旁时,低身一把搂住半昏迷中赤裸的灵,将她放在马背上向远处的洗云山奔去,颠簸中灵醒来,看到飞驰马匹和眼望前方的蛮,大惊:“蛮,你干什么?”
“离开师傅,翻过洗云山去。”蛮眼神直望前方,语气更是坚定的有如磐石。
灵没再说话,也不再挣扎,两行泪滴飘落在马蹄经过的路上,不知这泪为谁洒。
早晨醒来的伏戒望着远去的马蹄印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两个人都不见了踪迹,怒火中烧,牵过一匹尚未来得及上鞍的马,翻身上马,一手揪着马鬃,一手禅杖猛拍马屁,大喝一声:“驾??”
一路上寻着马蹄追进山林,费了一番周折又在山腰的雪地上寻到了两人的足迹,也弃了马,拎着禅杖便往山上行去,到处是积雪,山路越来越难行,但两人的脚印也越发的清晰。
太阳渐渐西沉,伏戒也终于看到了艰难爬行的两人踪迹,眼见着就要到了一处较低山岭的顶上。山风凛冽,四下白雪皑皑,紧裹了衣物脚下更快,猛然想到灵的衣物未穿,不知这般冷怎吃的消,心头又一紧。
蛮和灵两人的速度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和伏戒比,当两人眼见着到达山顶时,伏戒已离他们不远,而在这时灵却惊呼:“前面没有路,是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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